何家
对头,休息一晚,明天打过就行了,有什么事情我们聊,阿丽,你去看看你母亲吧。”似乎因为李随意在场,何老爷子不愿多说。而小妹对这个没有一点印象的母亲毫无感觉,可李遂意心里还是十分想见一见,于是在西装男的陪同下,离开了大厅。
“阿丽也走了,有些话,老夫也能说了。”何老爷子再次咳嗽了几声,脸色更加苍白。“鄙人自幼师承八极张景星一脉,学有所成回到家乡,家里小有田产,老夫也颇有大志,带着乡里乡亲学武农耕,收些山货去倒腾,就挣出了一片家业,20年前,阿丽才4岁,同门师弟张庆才登门,说我学艺有成,却不报效师门,偏生躲在深山里发大财,事逢十年前东瀛人西渡而来,只为学我八极正宗,他们拳挑华东无数门派,虽然最终迎得吴师东归,却留下无数被东瀛人打伤打残的八极同门,老夫虽隐于深山,却也知晓师门一派损伤惨重,当代掌门被打死,青壮弟子纷纷散去,没了经济来源;老夫也曾登门祭拜掌门师兄,却意外露财,被张庆才盯上,鼓动师门,非要老夫投献钱财,老夫一一依许,未曾想他们贪得无厌,索求无度,甚至打上家门,令我儿重伤,眼见要出人命,他们才仓皇退去。老夫当时就与师门割袍断义,断绝来往,没曾想他们悄然返回,拐走了才年仅4岁的阿丽,以此要挟与我,老夫愤而出手,击毙了张庆才,吓得其他师弟落荒而逃,而阿丽最终也没能追回,经此打击我儿呕血而亡,儿媳哭瞎双眼,未曾想今时那张庆才的儿子张有栋再次打上门来,说我多年前毙其家父,今日要来寻仇,老夫心里明白,他们是见我年老力衰,又后继无人,将我打死或等老夫寿终正寝,好以师门的名义侵占我何家,索性多年的努力没有白费,当年拐走阿丽的那个师弟居然随同前来,被我掳回逼问,在知道阿丽的去向,因而我亲自寻访,只为接回阿丽,让我何家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老夫也多方联系挚友,为我见证,准备通过政府的力量,保住阿丽,保住我何家,可老夫经丧子之痛后,性情大变,前次出手,将贵兄弟打伤,实属抱歉,老夫再次向你们赔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