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

了下来,扔给副将,将自己的狐裘从马背上取下来,紧紧地裹住苏媚儿。然后带着一队人马朝林中更深的地方走去。

留下副将带着余下的西营兵将与凤厉秣的人混战在一起。

“王嫂,再熬一熬,到了我那里,我马上请人给你解去迷香。”凤厉行很快就找到了他们早准备好的马车,然后朝南驶去。

在途中,凤厉行将自己稍微易了一下容,还给苏媚儿也弄上了一层假皮,让她看起来,象个普通的大户人家女主。

凤厉靖这头带着几百人员连夜悄悄出了雪都京城,另外一头也叫了玄冰城调聚人马与其在途中汇合。

等第二天他找到那片林子的时候,只看到了荒山野岭的草丛里留下了一踌战过后来不及处理的尸体。

“都是一些什么人?”凤厉靖骑着高头大马,拧紧双眉问上前察看的钟木修。

“看衣饰象是四殿下的人和五殿下的西营兵,屋子里头还有两具女尸,都焚烧了大半,头部已完全变样。其中……其中有具女尸的手腕底下有散落的玉石。”钟木修壮着胆子呈上手里一粒粒的玉石珠子,有些已被熏黑,有些则沾了污泥。

凤厉靖望着那些玉石珠子,脑海一片空白,呆滞地盯了半天。忽然他猛地跃下马,朝屋子里奔去,心下不停地狂嚎:“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就凭那几颗粒珠子怎么就能确定是送给媚儿的那串玉缨络?天底下相同的玉缨络可是大把的。”

猛地冲进屋子,白天的光线很充足,能够很清楚地看到屋子里两具横倒在火堆里的尸体,都已焚烧了大半身子,余下的只能够看到一只黑乎乎的手,和还没有完全烧掉的衣衫一角。

凤厉靖看到那块明丽的藕色棉布时,浑身一震,这是苏媚儿经常穿在外面的棉衫。他紧紧地捏着那块面料,放到鼻端底下闻。他希望上面没有女人的香气,希望别人也只是穿着相同颜色的棉衫。

即使有再多的杂味充斥在这屋子,但棉布上仍然残留有媚儿那种似兰似梅的香气。

“不……。”不是的!不是的!这绝不可能是媚儿留下的!凤厉靖象只受伤的猛兽怒吼一声出口!可那特殊的香气不断地在刺激着他的神经,在提醒他,这就是媚儿的衣衫,这就是媚儿留下来的。

这具尸体是媚儿?!凤厉靖把视线转到那具烧焦了看不出面目的尸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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