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了?摄政王,你以往可不是这般撑不住气的!”醉酒的初若,在道出了那‘摄政王’三字的时候,神态,那是撩人得紧。
源光的心中,隐隐有着冲动之色,可那冲动,却是被他硬生生的压住了,不是为了其他,只是因为在场的还有其他人,若是没有的话,他无法估量,自己到底会作出什么事请来。
初若是明明确确的看见了源光眼中的欲望之色,心中的悲凉丛生;前世的时候,为了学业,她去了夜场,跳尽了各种的火辣;可是在最后的学术抄袭的时候,她的这个工作却成了她致命的一击。
人人都说,一个舞女,如何能是一个学术之人?
这个原因,成了他人口中最锋利的刀子,一下一下的扎进了她的心头,舞女两个词,成了最恶毒的语言,将她伤得遍体鳞伤,可是她能如何?
只能忍着!
若是真的忍不住了,那么别人也只会说,恼羞成怒四字之言。
“我就真的这般不堪!不过便是一支舞,那又如何?该是我的,便该是我的,你们有什么资格评判,你们有什么资格!平日里衣冠楚楚,可是难道就不是衣冠禽兽的掩饰色!”初若爆发道,她的眼中有着凶狠的恨意,眸子染红。
初若的声音,在这殿内大声的落下,源光原本还针对着傅君诺,可是在听到了她的声音,直接就将他忘得不知道到了哪里去了。
“怎么了?”源光将手中的衣裳抓的更加的紧,好似真的就是要将她整个人都裹在里面一般,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源光的声音,在自己的耳畔响起,初若愣了愣,恍惚间才看清了眼前的人,原来不是之前了……
她看着他,心中升起了这个想法,那心头中的怒意,成了悲凉之色。
哭泣,成了她唯一的声音。
初若这一哭,直接的便是吓住了在场的源光与傅君诺,一个是惊慌失措,一个是遐想连篇;而两人中,惊慌是的源光,遐想连篇的是傅君诺。
源光的惊慌是因为他从未见过初若这般过,不过,他的心中亦是隐隐明白;她的身上是又着他所不知道的往事,而这些往事,是她的心中的一根刺,让她如此疯狂。
傅君诺的遐想连篇是因为初若的话,他听着她的话,直以为,是源光将她如何了,使得她痛不欲生。
是什么会让一个女子痛不欲生?除了女子最在意的清白,或者说其他更重要的,他再也想不出其他。
源光……对初若……
“摄政王,便是你在恼怒初若,也不该这般伤了她!”傅君诺压抑着怒气道。
源光一听傅君诺的话,便知道了是他误会了,可是他却不想解释这个误会,他想,最好便是让眼前这人一直误会下去,如此,便也可省心许多,让眼前的某人知难而退了。
但是即使如此,他还恼怒了。
“锦王殿下,初若是我楚国帝姬的名讳,也是你可说得吗?还是烦请锦王殿下,守礼尊称我楚国的帝姬一声‘公主’,方是知礼之行。”源光道,甩着冷脸给傅君诺看。
而一旁,傅君诺与源光口中所说之人,依旧是在一般沉浸旧时回忆之中。
今夜,也许是夜雨太过于悲凉,也许是初若真的不胜酒力,她只想将心中那一直压抑着的悲伤宣泄而出。
不管明日如何,此刻的她,便是要好好的肆意。
“你们有什么资格不相信?你们从未知道我的无助,从未了解我的一切,就轻易的批评我,你们以为你们是谁?你们以为,你们便真的是天理公道吗!”初若紧紧的抓着源光的袖子,眼神之中,有着凶狠之色,咬牙切齿的模样,好似要将谁身上的肉给咬下来一样。
那模样,当真的怨恨至极。
那……该是如何的仇恨?该是如何的执念,才如此的念念不忘,无法放下?
源光与傅君诺听着初若说出口的话,两人心中大同小异的,都是这个疑惑。
“初若,你看看清楚,是我!”源光将初若拥入了怀中,声音在她的耳侧响起,一声一句,好似情人间的安慰。
醉酒中的初若,听着源光的话,脑子有些糊涂,此时此刻,她有些飘飘然,有些无法分清……
“源光……”片刻,初若的头抵着源光的胸口出,呢喃道。
“嗯?”轻柔的一声,源光应道。
“我困了。”呓语的一句,初若只觉得太累了;她不愿意在回想了,只想好好的安静歇息。
“好,我带你会寝殿歇息。”从容道,源光一把便将初若抱起;而一旁的傅君诺,是彻彻底底的被忽略了。
忽略得甚是彻底。
原本还是三人的寝殿,此刻便成了自己一个人,傅君诺看着源光与初若离开的方向,眼中有着忧郁之色,比之今夜的夜色,更是浓重。
……
一路上,源光抱着怀中的初若,她倒也是安静的很,可是哪曾想,到了公主殿中,却又是不同的景象了。
源光才将初若放置在了美人榻上,想将她平稳的放好了,可是却不想,她直接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死活不撒手。
“怎么,你想我今夜陪着你?”源光动了动身子,发现初若是用了力气,当下是真的可笑不行了,平日的时候,若是他近了她床榻一些,她便是张牙舞爪的模样,而如今,却是她不撒手的,不让他离开。
“我给你唱个曲子如何?”不知道是糊涂的不知道源光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说,初若不愿意回答,她说着其他的话,道。
“你这模样,倒是一点都像是醉酒的!”源光听着初若的回答,似怒却宠道。
闻言,初若只一味的笑着,不言不语。
“那你唱便是了!”初若没有开口,源光直接给自己搬来了台子道。
只听得源光的话落下,初若便依侬软语的开了嗓子,“不见琳琅十八春,如锦绣风吹尽头枝头不老绵,看遍惆怅奈何天,重描初若鸣锣响,满座衣冠粉墨登场,披流光依断墙,只一阙铿锵,岁月长不过是悲欢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