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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并没有开口,只是关切的问:“伤在哪里了?疼不疼?”
“只是后背受了点伤,算不得什么,倒是你,听说你和云逸去人世了,是有事么?”
夏初雪打着哈哈:“要不我帮主上看看伤势?”
堂耀见她不答他的话,也不着恼,脸上笑得有些诡异,抬着下巴,看向一个药盒:“好啊,正好落棋和观棋都不在,你就帮我上药吧,也不用叫他们了,也麻烦。”
这个安排,夏初雪有点始料未及,刚开始问出那话的时候,是她情急而言,问过之后,她便悔了,没想堂耀竟还接话,让自己给他上药,这个伤口是在后背,袒露肌肤,总不太好吧。
“主上这么厉害,肯定有什么方法,拘个东西什么的,给自己擦药……”
夏初雪正说着,正好看到堂耀的眼神,不知是不是她的眼神不太好,竟然觉得那种眼神当中,有一种……哀怨的情绪,夏初雪没办法,只好拿过那个药盒:“恩……那个,主上趴下吧。”
见到夏初雪肯为他上药,堂耀的脸色,终于多云转晴,转过身子趴在床上,可是身上仍旧穿着衣服,夏初雪有些咬牙切齿,和着还得她去为他宽衣,这种事情,光是用想的,夏初雪就觉得有些发憷。
没想堂耀还挺善解人意,趴下之后,自己解开了衣带,夏初雪只好帮他将后背的衣服褪到腰部,还没等她觉得不好意思,堂耀后背上的青紫条痕,倒是让她觉得有些心惊。
药膏中间有个格挡,都是透明的膏状,左边的药膏是紫色的,右边的药膏,则是青色的,堂耀趴在床上,声音有些闷:“青色的药膏,要上在青色的痕迹上,紫色的上在紫色的上面,我记得,观棋就是这么说的。”
夏初雪用玉板挑起左边的紫色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堂耀的伤痕上:“主上总被天帝打?”
没有听到回话,也就是说,事实就是这样,否则观棋再本事,也不可能这么快,便就配出这种十分合适的药膏来,天帝也真是的,一点创意都没有,每次都用一样的刑具。
可能是这种静谧的场景,实在是太和谐了,夏初雪突然说了一句话,这话,大概是她说过的最愚蠢的话:“主上,其实你该成亲了,总是这么拖着,还和天帝僵持,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