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三章

不给的架势来。

“那……”叶姝倒是想清楚了这其中的关键,可她心中依然有些想不明白的地方。“那朱章到底是谁的人?”

“只看这次结果更顺谁的意思,就知道了。”沈钺意味深长地:“为了这桩案子暴露了朱章,也不知道对于太子或者睿王来,是不是划算。”

叶姝被沈钺牵着注意力走,听着他起朱章的打算,转眼就忘记了卫秦和采薇的婚事。等到从前院书房回去看到正在和巧燕一同对漳采薇时,她才又想起之前沈钺那莫名其妙的一出。

叶姝犹豫了下,等着两人对账告一段落这才招手示意采薇过去陪着她话。

采薇搬了个凳子过去坐下,笑着道:“王妃可是有事?”她着给叶姝倒了杯热茶,笑着道:“看王妃脸上带着喜气,定然是有意好事?”

“这样吗?”叶姝下意识摸了下脸,继而笑了起来:“确实是好事,不过是你的好事!”

她着看向采薇,一双眼睛眯着,“刚刚在书房遇上了卫秦,王爷将你们的婚期定在二月间。这事儿的急,我之前也没有准备。不过,还是想着到时候你从王府出嫁,可好?”

采薇是在沈钺身边伺候多年的大丫鬟,在王府之中已经算是管事姑姑了,从王府出嫁也并非不可以。

这样的法让采薇愣怔了半响,然后一张脸猛然就涨红了起来,半响才道:“但凭王爷、王妃做主。”着低头沉默了会儿,又抬头看向叶姝,红着脸道:“只是,不知道为何日子定得这般急,奴婢的嫁衣才做了一多半。”

她顿了下,又低声道:“还有其他一些东西……”

“这些你且不用着急,等忙完了年前这阵子让巧燕带着人一起帮你绣嫁衣。至于嫁妆之类的,你在王爷身边伺候多年,自然也不会亏待你的。”叶姝想了想,又道:“你也不要觉得嫁人之后就轻松了,到时候给你一旬或者半个月的假期,回头还要来我这边帮忙才是。你成了亲,到时候一些走动就更方便些。”

采薇作为王府的管事大丫鬟,除开最初吃惊之后的羞涩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只之后做事的时候,白皙的脸上总是带着一层绯红,看得巧燕好奇不已。

又过了两日,卫秦和采薇的婚期定在了年后二月十六这件事情就传开了。不少丫鬟都对采薇道喜,采薇这些日子是都带着笑意,整个王府都因为这桩事情而愈加的喜庆起来。

到了腊月二十六这日,叶姝正在查看顾府给她陪嫁庄子送来的节礼单子,就听得外面一阵糟乱之声。

“怎么回事?”玉粒和玉璧两人在外院盘查庄子送来的东西,顺带入库。“我听着像是前院有什么动静,去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大过年的,且不要惹什么意外才好。”

听到叶姝这问声,巧燕立刻道:“奴婢去瞧瞧。”

“叫上几个婆子跟着!”因为距离太远,叶姝听得也不甚清楚,只叫巧燕心些。巧燕不敢大意,真叫了两个粗实的婆子去了前院,过了片刻就脸色发白地进来了。

“是睿王带着人过来了,正与王爷在前院争吵。”巧燕从未见过这般的阵仗,“王爷那边直接关了书房的门不见人,然而谁也不敢真的阻拦睿王,这会儿正僵持着,睿王就在外面大喊大骂。”

叶姝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睿王过来找麻烦,想了下才道:“让那几个婆子跟着,咱们再走一趟!”

她没有半分迟疑,一路快走,到了前院就见到睿王带了十几个人占着半个院子,此时正跳脚一般大声咒骂。什么缩头乌龟,什么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什么有种你出来,真真是没有半点儿君子风范。

叶姝在院子门口站定了片刻,深深吸了两口平稳呼吸这才上前去。

“弟妹见过睿王殿下。”她敛衽行礼,声音平稳通透,一下子就透过了睿王的咒骂声,让在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睿王猛然一顿,回头看向刚进院的叶姝,“原来是昭王妃啊。”

这声音中透着玩味的恶意,叶姝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直起身子,笑着道:“事先竟然不知道睿王殿下要来,这府上失礼之处全是我这个女主人做事不妥当。睿王殿下要是生气,只冲着我一个人来就好。”

话是这么,然而明里暗里都是指摘睿王不请自来,属于恶客。

睿王脸色变了几次,他气急败坏了能够冲到昭王府里骂沈钺,然而跟一个女人动嘴、动手,他还是不屑的。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身后一直紧闭着的书房门猛然打开,沈钺站在门口一脸恼怒的绯红,“二哥羽翼被剪,又被牵连进私盐走私一案,我懂二哥心中不爽利,这才避而不见。只二哥莫要太过分了,这毕竟是昭王府,我怎么也是皇子,是御封的昭王。二哥这般冲着我撒火也就罢了……”

他着看向叶姝,眼神之中的担忧不言而喻。

叶姝冲着他微微够了下唇角,示意自己无事。

睿王此时倒是顾不上叶姝了,只看向沈钺,“你倒是舍得出来了。怎么,不躲在屋子里装不在了。”

叶姝不理会他,径直过去站在沈钺身边,低声道:“王爷怎么出来了,睿王这般还是应当由我来打发了。”沈钺伸手捏了捏她的掌心,低声道:“我明知道你在外面是为了护着我,又怎么能够当做不知道呢。睿王此人,睚眦必报,你还是别与他打交道的好。”

睿王见两人若无旁人一般低声话,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沈钺!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了太子的走狗,蕲州的案子你是不是拿了什么好处,这才暗示那些人咬死了我不松口的!我告诉你,我要是没好日子,回头也不会让你好过。”

“二哥的我好怕呢!”沈钺似笑非笑地看向睿王,“只去蕲州办案是父皇的意思,那些官员犯案,我无权处理自然要押送回京。这与太子有何干系?”

“父皇的意思明明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你把那些官员带回京中,还交由大理寺处理,岂不是故意违背父皇的意思?”睿王气急败坏,上前一步指着沈钺道:“若不是太子给了你好处,你何苦为难我。”

他着目光在沈钺和叶姝之间徘徊了片刻,“如今我倒是看明白了,这原本就是你们的计策吧。故意在我府上闹事,还闹到了父皇跟前,这时候再让一个看似无关的丫头道破什么蕲州的事情!”

“好懊啊!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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