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四章

还蕲州的案子皇上原本就心中有数,我们王爷这般不过是看他得父皇宠爱,心生嫉妒,这才百般攀咬他!”

叶姝决口不提什么太子收买啊,太子走狗之类的话,只道:“我们王爷当时忍不住辩驳了两句,他只是按照父皇吩咐做事,父皇只要把牵扯此案的官员彻查清楚,严惩不贷。王爷正是按照这般要求行事的,并没有任何私心。然而睿王殿下不信,上前不由分就要打人。之前侍卫拦下了两次,睿王却是怒意不减,还提到了儿媳的父亲,什么儿媳的父亲在吏部故意为难蕲州的官员,暗示他们要攀咬睿王殿下。”

她到这里不由苦笑,道:“可怜见,儿媳的父亲虽然任吏部侍郎,也曾经被大理寺少卿曹大人请去帮过两的忙。然而,父亲之前为照顾母亲彻夜未眠,又连着去大理寺帮忙整理犯官的卷宗,不过三两日的功夫就病倒了。当时儿媳和王爷还曾经请了甑御医前去给父亲看诊。”

“父亲病得厉害,不得已才请辞了大理寺的事情。之后就在家养病至今,如今听得睿王殿下这般,儿媳忍不住上前辩驳了一二。谁知道睿王殿下竟然是半分不讲理,恼羞成怒之下伸手就要扇儿媳耳光。王爷见势不妙,直接拦在了儿媳前面,才被睿王一巴掌打在了脸上。”

叶姝着再次叩首,“是儿媳不对,当时若是隐忍一二也就没了这场风波。还请父皇、母后责罚……”

沈钺这个时候才开口,叶姝这一连串的话有真有假,他脸上虽然什么都没有显露,心中却是被震惊了好几次。此时见叶姝认罪,他心神一凛,沉声道:“儿臣在自己府上都不能护住妻儿,实在是无用至极。不过是去蕲州办了一趟差事,竟然惹得二哥这般不满,还牵连到了妻子和岳家,实在是无言以对。还请父皇、母后开恩,如果要责罚的话,就请责罚儿臣好了。”

“父皇,儿臣并未过那般话,都是这妇人胡言乱语,故意诬陷儿臣的!”睿王着跪在一旁,“儿臣发誓,并未牵扯到顾林华,也不曾什么高皇帝远……”

“这般,打在昭王脸上的那一巴掌,也不是你的杰作了?”皇后悠悠开口,“大约是他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带着媳妇儿来本宫面前告状的吧?”

她着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这般起来的话,是不是还是昭王给你下的帖子,请你去的昭王府啊。就为了陷害你,在本宫和皇上面前告状?”

皇上听了这话也不好开口,只目光落在了睿王身上透着不悦。

睿王一直只觉得百口莫辩,气急之下伸手就想打人。叶姝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在宫中也是这般肆意,根本就没有防备。倒是沈钺知道这位兄长脾气暴烈,私底下他府中三五个月不得就要抬出一个被打杀的丫鬟。因此,他一直分心注意着睿王的一举一动,见势不妙就立刻扑在了叶姝的背上,生生挨了一下。

“唔……”

沈钺的闷哼声才让叶姝醒悟过来,她吓得脸色发白,只紧紧抓着沈钺的手,“王爷,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沈钺勉强笑了下,“我没事,就是有点疼。”

皇后也被吓得不轻,半响才呼出来一口气,“在本宫和皇上面前,你且一言不合就要打你弟媳,这还有假吗?你若真是动手打了昭王,本宫还可以你是身为兄长教训弟弟。可是,你打的那是你弟媳……只看你如今的举动,就能够猜测得出你平日里究竟是怎样嚣张跋扈!”

皇后深吸了一口气,起身跪在了皇上脚边。

“去蕲州查私盐走私一案的人,原本应当是端王沈铬才是。因为沈铬受伤,才让昭王代替其去了蕲州。原本此事皇上还有些担忧,怕昭王年轻气盛,做事不够妥帖。结果呢,昭王事事妥帖,没有半分逾越之举,没有想到如今这般妥帖竟然成了他的过错了!”皇后着抬头看向皇上,“昭王这是替沈铬受了过啊,与其睿王这般怨恨的是昭王,倒不如是谁去了蕲州就怨恨谁。如今臣妾细想起来,沈铬当初意外遇刺,好不容易躲过一劫,却又好端赌在睿王府受了伤。”

“那不是昭王不知道礼让兄弟,这才——”皇上皱眉,还是忍不住为睿王了一句话。

皇后闻言苦笑,“臣妾原本也是这般以为的,只如今看看睿王对于蕲州私盐走私一案的反应,倒是让臣妾心中多了些许猜测。沈铬被我养得有些骄纵,然而本质却是不坏的。今日再看昭王,睿王这般咄咄逼人也不见他有任何不妥当的举动。依着臣妾看,那一日昭王和沈铬两人起了争执,怕也是有所误会。不得就是有人不想让沈铬去蕲州查案,这才故意祸水东引……”

“只谁也没有想到,沈铬去不了,皇上转头把这机会给了昭王。更没想到,素来闲散的昭王难得当一回差,竟然把差事做得这般好。”皇后着冷笑起来,“如今大理寺那边才给皇上递了结案的折子,睿王就因为蕲州的案子闯入堂堂王爷府邸大闹一场,威吓弟妹,殴打兄弟,实在是让人心寒!”

“皇后这话严重了……”皇上有些无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不过是一时冲动,睿王素日里也不曾这般……”

“父皇,那是未曾牵扯到实际的利益。蕲州私盐走私的案子五弟曾经对我提过些许,是牵扯金额颇大,他查出来端倪的时候都吓了一跳。”太子沈钰这个时候也站了出来,拱手对皇上道:“如今看二弟这般反应,儿臣纵然没有看过大理寺结案的折子,也猜测得出蕲州私盐走私的案子,定然跟二弟有关。而且二弟牵扯颇深……”

“你这是诬陷!”睿王咬牙切齿,他动手的时候就隐隐察觉不对。然而当时气急败坏之下根本不能细想多少,如今听着皇后口声声地声讨他,这才意识到叶姝大约是故意那般真假参半地诬陷他,好故意激怒他的。

沈钰回头看向睿王,眼中带着嘲讽的笑意。

“那二弟敢发誓,蕲州私盐走私一案与你没有半分关系吗?”他着轻笑了声,“难不成二弟是把父皇当做不明是非之人吗?你这般关心私盐走私一案,甚至因为今日大理寺结案闯入了三弟府邸大闹一场,又来宫中来了一场恶人先告状。真以为,大家都是瞎子,看不出来这其中的端倪吗?”

睿王一时间只觉得有口难言,昭王素日不起眼惯了,别是他这个当兄长的了。就算是沈铬偶尔挑衅一二,也不见他有多大的反应,大多时候也不过是忍气吞声罢了。

他今日原本就想是挑个软柿子发泄一番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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