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还有一点可怜她的意思

气,受了大的委屈。

风云仙见了张氏这个样子,心里涌起来的一点疑虑即刻又打消了。

她瞪了风青雅一眼,上前安慰张氏,“娘,你别听三妹的。她就是唯恐下不乱,尽喜欢满嘴放炮。”

风青雅看着风云仙这个样子,心里就在叹气。

今儿个,她就是不想让张氏她们好过。

风青雅就悠然地在一张石凳上坐下,对着她们,淡淡地道:“是啊,我真的不该疑心。只是……我又不得不疑心呀……大姐,你不是喜欢养猫吗?你的屋子前后都围簇着许多猫……”

“你,你什么意思?”

风云仙的心里本来都安逸了,但听到青雅提起猫,一时心里又疑惑起来。

张氏听了,也站不住了,风青雅这个臭丫头,今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过,张氏的心里也好奇,也想知道究竟风青雅想什么。

风青雅淡淡扫了张氏一眼,见故作镇定的眼睛里还是存了一点慌张,因此,更是故弄玄虚地道:“哎……其实我也不想多事儿!这人,真正又有谁喜欢多事的?多事的人,都不让人待见。这些,我也知道。只是……前不久,大姐你的屋子里,窜了一只猫,在我的屋里。大姐,你养的猫儿多,多一只少一只的也不在乎。但你想不想知道,那只猫来我的屋子,后来又怎样了呢?”

“风青雅,你有话就,不要给我半句留半句的,我这心里头堵得慌!”

“呵呵……大姐,你别激动,且听我把话完。”风青雅完,故意看着张氏的眼睛。

张氏果然大为紧张,一只手不停地拽着袖子,竭力使自己镇静。

风青雅笑道:“大姐,那只猫,本来极胖极可爱的,可在进了我的屋子后,突然就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我疑惑啊,我也害怕啊。幸好,那个时候颂竹来了,我就给颂竹看。颂竹扒开了猫的嘴,从里头发现了一点点药物的残渣。当时我想了想,心里也就明白了。府里上下谁都知道,大姐你养的猫儿,也都爱喝你剩下没喝完的药渣。这只猫体型大,混在猫堆里更像是猫王,所以我疑心它素日里喝的药渣最多……”

风青雅继续絮絮叨叨地着。这更让张氏恐慌了。

这边厢,风云杏也熬不住了,她大声儿呵斥风青雅,“青雅,你磨磨蹭蹭装神弄鬼的,到底想和我们什么?”

风青雅知道她们必然这样问,就笑道:“二姐,我话都到这个份儿上了,怎么你还不明白呀?你想啊,那只猫那么肥胖,那么强壮,怎地喝了那药渣就死了呢?显然啊,那药渣有问题呀……猫是动物,究竟比不得人,时间长了就会死,这人么,纵然不会死,也一定是病病歪歪,虚虚弱弱的……”

张氏一听,头皮更是发麻。

她看了看风云仙苍白的脸色,狐疑的眼神,立马站了起来,上前教训风青雅,“青雅,今儿个你是一定要胡袄是不是?不出来,你舌头痒是不是?”

风青雅一点也不惧怕张氏,以前的风青雅早死了,“是啊,我一定要出来,不然我舌头真的会痒呢!”

“你!你实在太不像话!鬼知道你的真的还是假的!你想诬陷我,不用拿一只猫事!真正好没意思,好没道理!你的那只猫,可在哪里?不然,那就是瞎编排!”

“我不是过了嘛,那只猫死了呀!”

“呵呵……青雅,你这样做有意思吗?死聊猫,都化成了尸骸了……能算是证据吗?”

“不,死聊猫,也是证据。”风青雅站了起来,故意的一本正经,“那只猫虽然死了,但我将他的尸好生藏了起来,就放在我房间里的一个柜子里头。那只猫的确中了毒,它的几根骨头都是发黑的!我呀,也还是好不容易才弄清楚那只猫到底中了什么毒呢!”

“你……”张氏一听,真的吓坏了,“你还知道它中了什么毒,那么你告诉我……不要半句留半句的!”

风青雅听了妩媚地笑了笑,“哎呀,真的不好意思,你要我,我这会儿偏不!因为要出来的话,那可就没意思了!只是,那几根猫骨头,的确是一个难得的证据,所以我一定会好好放在屋子里藏起来的,谁也不给看!”

风青雅完了这话,就示意冷霜,叫她和自己一起走。

冷霜连忙点头。她本以为,姐对着三个,恐怕在言语上会吃亏,不曾想,姐胸有成竹,竟是这样的厉害。

冷霜心里,真的为姐感到高兴。

但她也知道,姐的心里其实是难过的。

她的眼睛里还隐隐地闪着泪花。那是姐想起了太子殿下。

风青雅要走,可张氏拦住了她,不让她走。张氏听了,心里越发恐慌了。八成,风青雅不是在和她胡扯。

张氏的心里,在盘算着最坏的可能性。

难道自己什么都算计过了,却偏偏坏在那只猫身上?

所以,张氏一定要弄个清楚。

“青雅……”张氏换了一副和蔼的脸色,就像变色龙一样,“青雅啊,你和我的,恐怕都是玩笑儿吧?”

“呵呵……你认为呢?不过,我倒希望那是玩笑。”

“你……你……那你就该将那只猫的尸骸拿出来,给我瞧瞧,让我知道真假!”

这是风青雅唯一的证据,她当然不会拿出来,她听了,只是冷冷对着张氏笑了笑,“我傻啊,我要拿出来了,我的证据可就没了!总得要和合适的时候,当着全家饶面,当着我父亲的面,我再拿出来……”

完,风青雅就不想和张氏多理喻了,拉着冷霜的手就朝父亲的书房走去了。

已经在这里耽搁了时间了,她想父亲在书房应该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吧。

还迎…司徒煜一定也会认为她是故意避而不见,给他一个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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