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重
,另一方面,也是两位舅舅,至今仍然不忿,母亲临出门时,带走的那几十万两的嫁妆....”
玉竹的嘴巴张了张:“这哪有这样的哥哥?谁家大户女子出嫁,不是十里红妆的?而且自古女子的嫁妆,不都是官中出一部分,母亲的私产陪嫁一部分?郑老太太和老太爷都活得好好得,就惦记上老人家的家产了,连妹妹的嫁妆都记恨上了,真是枉为读书人!”
林超试了试水温,才小心翼翼地把脚放了进去,又冷笑了一声:“还有呢,母亲特别说,她在家做娇客的时候,大舅母就已经进了门,长嫂如母,她本来一开始还有心结交这位大嫂,可时日久了,就发现这位出身名门秦家的女儿,虽也是**都好,但只有一点,和大舅舅是特别地夫唱妇随,就是,也不是个大方宽容的性子,外祖母当年是多年媳妇熬成婆,也免不了在媳妇面前摆足婆婆的架子,母亲作为小姑子,私下里很是心疼长嫂,唯有死劝的,没成想反被大舅母记恨她能在外祖母跟前说上话,母亲又是最小的女儿,外祖母多心疼了些,嫁妆单子早就写好了,所以几重原因下来,大舅母也是很看不惯这位小姑子受宠和丰厚的陪嫁,母亲呢,也不是个泥人脾性,可以任由她欺负抢白的,所以每逢大舅母语言不忿,便用言语弹压,故此有段时间,姑嫂两人私下也闹得很僵,不过是面子情。”
:“二舅母呢,倒是母亲定亲之后才入门的,二舅舅是嫡次子么,所以说得媳妇出身要低了些,二舅母的娘家是四川唐门,虽是在川渝僻静之地,但也算是当地的世家大族,家中很是富足,听说也是占地百亩,良田千顷,府邸屋墙高耸,出门子的时候,也是给女儿陪嫁了几十万的嫁妆,稳稳压大舅母一头,但人哪有嫌钱多的?这个好东西,从来都只有多多益善的,所以二舅母二舅舅也为了嫁妆之事,有些记恨母亲。”
:”郑家诗书传世家,大舅母虽然管家辛苦,可家底的确又不丰厚,所以免不了多方筹谋,长房的日子,自然比不上二房滋润,妯娌两私下经常攀比,两房的儿女们,也跟着父母的样子学,根本没有同气连枝,荣辱与共的见识,外头虽然看起来声名赫赫,可里头却乱成这副模样,就算是打着骨头连着筋的表亲,我也最好不要在郑家晃久了,免得看轻我林家,以为我是刻意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