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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毒手未洗,喋血太平镇 杀心犹存,厄临翠屏峰

此复仇?”

“不!”

“威胁?”

“也不。”“劝降?”

“也不全对。”

“那阁下的来意是……”

“在下风教主之命,特地指点庄主一条明路。”

“哈哈哈哈……。”白昆仑仰天大笑道:“白昆仑遂不敢称正人君子,但也自认所行堂堂正正。听阁下之意,莫非白某足下已步有陷阱不成?”

“白庄主,你是中原武林有名的人物。自然明白眼下中原的形势。阴阳教实力雄厚,高人辈出。教主雄才大略,高瞻远瞩。依在下管见,下届中原武林盟主非教主莫属。向白庄主也有预见吧?”此人似乎已经成竹在胸。

“白昆仑微微一笑道:“可是,白某已经得罪了阴阳教。””

“教主深明大义,如白庄主知道过失并主动向教主认罪,教主定会既往不咎。”

“如白某不肯认罪呢?”白昆仑针锋相对地问。

“我想白庄主不会做出违背虑事常规的决定。如白庄主保证永不与阴阳教作对,那我们可以做些让步,再行商议。”

“哈哈哈,好个违背虑事常规。”白昆仑大笑道:“玄武门与青龙帮乃江湖工人的地方大派,阴阳教蓄意相残,这算不算违背常理?既有意与我太平庄结盟,却又残害我庄仆人,这算不算违背常理?既来此庄商议结盟之事,却又隐身暗处,施毒偷袭,这又算不算违背常理?白某人倒要请教阁下,这违背常理的到底是谁?”

白昆仑这连珠炮似地反问令此人不由为之一窒。微微一愣之下,复又轻轻笑道:“白庄主,玄武门和阴阳教素来与贵庄素无来往,你又何必舍此而就彼呢?”

“武林中人自当讲究武德。除恶扬善乃武人要旨。白昆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阁下既来此语太平庄为敌,必有同行之人,却为何藏头露尾,让你一个跳梁小丑在此演戏呢?”白昆仑已经横下了一条心。

话音刚落,便见大门之外又飘下十数人,巨石黑纱蒙面。刚才那人又说道:“白庄主,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现在悔悟还来得及。”

“好意领过。白昆仑虽非圣贤,但羞于与阴阳教蛇蝎之辈为伍。”

“好!”这人从牙缝里迸出一个字,然后又说道:“那你又为何不让你的青睐的帮手现身一见呢?”

一语未了,便见侧门内白衣一闪,一位年约四旬左右的白衣长发人已立于众人面前。只见他面如满月,双眉高耸,一双似醒非醒的醉眼闪着浑浊不清的目光,腰系一只硕大的酒壶。令人吃惊的是次热你的白衣极是宽大,但进来时满厅烛光却丝毫未动。

这人刚一站定,便醉话连篇:“今朝有酒今朝醉,千金散竟复来。来呀,众位,我们一起干一杯。”说完,双手揭下腰间酒壶,“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那样子,酷似一个三年没有沾上一滴酒的酒鬼。

“诗酒二仙”黑衣人高声交出一个令满厅众人闻之心惊的名号。

不错,来人的确是鸡公山“诗酒二仙”中的酒仙喻笑屏。

“诗酒二仙”是两位醉眼武林极具传奇色彩的人物。这二人一人极喜饮酒,一人极喜赋诗。不但诗酒有名,而且武功极高。江湖黑道上曾有“宁上西天,不遇二仙”的口头禅。

就以在酒仙喻笑屏一人而言,便以令江湖中人为止颤栗。这酒仙喻笑屏越是少林寺弟子,由于生性好酒,被掌门铁心禅师逐出门墙,隐居鸡公山,终日饮酒不牦与游历鸡公山的“诗仙”毕浮清同结庐于鸡公山上,日则饮酒赋诗,夜则潜心武学。由于二人深隐不出,所以一向不被江湖所闻。后来二人竟在十数招之内一举击毙欲霸鸡公山的”西域双魔“,因此一鸣惊人,中原武林一起为之哗然。原来,诗酒二仙每年都要出山数次,沉醉于诗酒之乡。前几日偶游太平镇,听的太平庄之事,自思追魂枪白昆仑遇危,所以二人不露行藏地在太平庄附近轮番守望,以备暗助白昆仑解除危难。不想今夜却是敲撞见。刚才以石子击碎酒碗就是酒仙喻笑屏所为。黑衣人吃惊之下,失口问道:“诗酒二仙向来形影不离,酒仙既来,诗仙想也不会隐身不出吧?”

此言方落,忽听另一侧门外有人朗声吟道:“不叫陷阱落行人,扫平坎坷路自平。莫言山高不可攀,云中高卧即为神。”不愧为诗仙,出口成章,人也飘到。也是一身白衣,相貌堂堂。只是看上去要比酒仙精神的多。此人正是实现毕浮清。

诗酒二仙同时现身,着实令为首的那名褐衣人大吃一惊。二仙大名远播,实非一般人物可比。所以他心中颇犯踌躇。自己此次领命而来,原以为蛮有把握挟白昆仑向教主报功。万没料到半路上杀出这两个一条路走到黑的硬手。有心就此收场,但回去又如何交待?今后自己又何颜在阴阳教露脸?有心动手,又恐不是这些人的对手。迟疑之下又不由寻思道:“西域双魔身手如何,自己一概不知,再说双魔如何死于二仙之手,相请有无人知晓。自己同来的十几人无不是出类拔萃的成名高手,并且为了在阴阳教立稳脚跟,人人必当奋勇争先。而太平庄身手最高的充其量也不过只有诗酒二仙和白昆仑三人而已。难道真会败给他们不成?想到这里,阴阴一笑道:“难得在此与诗酒二仙相遇,在下席万金这厢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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