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生日礼物

来。

见卢景皓还是在那苦思冥想,还是没想通陆辰睿会怎么知道了。

陆辰睿也没打算告诉他,直接走到他身后,拉开他书包上最大的那个拉链,驾轻就熟的翻出被藏在最里面的一个零钱包,果然里面有个小钥匙。

这几天,杨老师每次在离排练结束,还有十五分钟的时候,都让同学们自己练习,她却不见了踪影。而卢景皓每次又是最后一个回去的,所以可想而知。

冯澄思背起书包,忍不住探问:“卢同学,今天我和睿睿没去排练,杨老师有没有骂我们……”

卢景皓回过神来,三人一起向校门口走去,卢景皓向上翻了个白眼,“哼!没有,我看你们过了十几分钟都还没来,就说你身体不舒服,陆辰睿背你去医务室了。”

陆辰睿扬眉,“杨老师,这么好糊弄?”

卢景皓拍拍小胸脯,“也不看看是从谁嘴里说出来的?”

忽然,卢景皓绕过陆辰睿站在冯澄思跟前,紧盯着她,“咦!思思,你怎么开始喊睿睿小名啦!以后你也要喊我的小名,我的小名叫‘宝贝儿’!”

陆辰睿把卢景皓拨开,嫌弃道:“不许喊!我是她最好的朋友,当然喊我的小名,你是她的谁?再说了谁喊你,那么恶心巴拉的小名!”

卢景皓再次凑到冯澄思身边。“切!我也是她最好的朋友,我的小名可好听了,从冯澄思嘴里念出来,肯定会更好听!”

陆辰睿把他挤开,“笨蛋儿,最好的朋友只能有一个,她已经有我了,你已经没机会了。思…冯澄思才不会念你的名字呢!”

其实他也想直接喊冯澄思的小名,可是当他触到冯澄思晶亮的眼神,就有些不好意思。

“思思!思思!你喊一下我的小名,气死睿睿!”卢景皓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发出“嘞嘞”的声音。

陆辰睿瞪着卢景皓,他怎么脸皮这么厚啊!思思!思思!怎么可以叫的那么甜!

冯澄思看着陆辰睿被气得通红的脸蛋儿,一股恶作剧的心态油然而生,她凝视着陆辰睿灿若星辰的双眸,粉唇轻启:“宝贝儿!”

卢景皓欢呼雀跃,“耶!思思喊我的小名啦,我终于赢睿睿了!”

陆辰睿一把拽住冯澄思,按住她的双肩,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巴巴道:“你怎么可以喊他的小名!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呀!”

陆辰睿见冯澄思踮起脚尖,嘴唇轻触上他的耳垂,一股热气喷薄而出,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边传来。

“笨蛋儿,我是喊你的!”

……

医院病房内,冯澄思推开门,大喊道:“妈妈,我来了!”

任沁和黄律师齐齐向冯澄思看来,没想到还有客人。

冯澄思拽紧书包带,礼貌的打招呼,“叔叔好!”

黄律师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你好,小朋友。”

冯澄思把书包放在柜子里,走到妈妈床前坐下,这个叔叔是妈妈的同事吗?怎么以前没见过。

“任女士,我刚才说的那些建议,麻烦您好好考虑一下,毕竟您也不希望这件事一直拖下去。”

黄律师站起身来,上午他接到法院那边的消息,对方当事人也强烈要求女儿的抚养权,黄律师的目光在冯澄思脸上停留,这么乖巧漂亮的孩子,哪个父母会舍得?

任沁点头致谢,“谢谢您F律师,让我再想想吧!”

黄律师拉开病房门,“好的,但希望您尽快给我答复。”黄律师最后看了眼,趴在病床边若有所思的小女孩,说:“或者……问问您孩子的想法。”

少倾,冯澄思抬起头,揪着床单问道:“那位叔叔,是来帮助妈妈离婚的吗?”

任沁诧异,没想到冯澄思竟然知道。

“我听到妈妈喊他黄律师,看到叔叔手里拿的那份档案袋,上面写了‘离婚’,那两个字我认识。妈妈,是不是爸爸不同意离婚?”

任沁一直知道女儿心思敏感,但她没想到竟敏锐至此。任沁想了想最终还是开了口,“思思,有件事要妈妈要和你商量。刚才那位黄律师希望你能去法院作证,可是法院的叔叔阿姨,会问思思以后愿意和爸爸一起生活还是和妈妈一起生活?可能还会问爸爸打……妈妈的一些情况。思思愿意去吗?”

“妈妈,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怕我难过,想保护我,才不想让我去面对,可是我去的话,能帮到妈妈,我还是愿意的……我也希望以后能和妈妈还有外公外婆住在一起。”

任沁眼角闪着泪花,摸着冯澄思的小脑袋,“思思,你比妈妈坚强。”

任沁抹了把眼角,“不说这个了,明天下午妈妈就要出院了。你来接妈妈好不好?”

冯澄思想起和陆辰睿的约定,揪着任沁的衣角,“妈妈,可能明天下午我来不了,我已经答应好朋友了,每天下午和他一起跳舞。”

任沁有些好奇,好朋友这个词从冯澄思嘴里冒出来,觉得有几分新鲜,“是哪个好朋友呀,妈妈认识吗?”

冯澄思摇摇头,眼睛弯弯,脸上冒出几丝红晕,“是我的同班同学。他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

“噢!看来思思是很喜欢那个小同学了。”

冯澄思点点头,小脸埋进臂弯里。

黄律师刚出病房,就碰见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的任仲达,黄律师颔首,“任主任!”

黄律师是连城很着名的离婚律师。他的母亲曾是任仲达的病人,当年多亏了任仲达的妙手回春,才挽救了他母亲的性命,所以在接到任仲达的电话后,他二话没说,就接下了这个案子。

任仲达拍拍黄律师的肩膀,“衅有空吗?我们聊聊。”

两人坐在住院部花园的长椅上,华灯初上,夜幕降临,莹白色的路灯照在任仲达的两鬓,黄律师不禁感叹,任主任也老了。

“衅啊!我没什么其他要求,我只希望能拿回本属于我女儿的一切,你也了解我女儿的婚姻状况,她错就错在太软弱了,她的软弱不反抗,给了那个人渣一次又一次欺负她的机会。但作为父亲,我必须强硬。必须为我女儿讨回公道。”

任仲达声音带着历经风霜的苍凉,带着一丝祈求,“衅,法律上的专业知识我不懂,只能请你帮帮我,帮帮我的女儿,我的外孙女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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