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 备战
远去之后,他们才是陆续起身,回了御书房。
继续商讨其他朝廷政事。
再苏善离开了御书房之后,便是见到了在门外候着的玉儿,两人一并去了祖祠之处。
阳光明媚,祖祠之处也已经被一场大雪覆盖,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连一个脚印都没有,显然这些时间以来,并没有人来过。
苏善带着玉儿来到了严冲等人闭关的屋舍之处,轻轻的停下了脚步,然后抬着头,眼瞳之中闪烁着淡淡的平静,在这三处屋舍之上都看了一遍。
“严冲的实力,已经达到了八重无妄,短时间内不会再有进步了!”
“常福和林松,实力虽然差一些,但也已经达到了三重无妄,按照他们的赋,能够达到这个地步,也很不错了!”
“唤他们出来吧,马上就要征战西北,东厂也需要有真正的高手来坐镇!”
苏善轻轻的哼了一声,吩咐道。
“是!”
玉儿恭敬的拱了拱手,然后便是来到了这三座草屋之前,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低声道,
“督主有令,你们可以出关了!”
轰!
轰!
轰!
随着玉儿的这句话落下,那三座死寂的屋舍之处,陆续传出了一阵低沉而浩瀚的气息波动,先是屋舍之上的积雪被尽数震飞,然后那气息继续暴涨,轰隆一声,三座屋舍都是被这气息给震荡的碎裂了开来。
咻!
严冲,林松,常福三饶身影,也是直接从那一片废墟之中爆射而出,然后掠到了苏善面前,恭敬的跪倒在霖上,
“卑职参见督主!”
此时此刻,三饶面庞和三年前并没有什么太明显的差别,唯一的是常福那肥硕的身子瘦了一些,苏善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轻声道,
“回东厂去吧!”
“接下来的时日,便是重新熟悉东厂,掌控东厂,半月后,咱家便会带着你们前往西北草原,灭匈奴,许久没动刀了,别让咱家失望!”
“是!”
三人听闻此言,这眉头之上都是显露出了浓浓的冷冽,三人纷纷拱手,然后起身退下,眨眼间,便是消失在了祖祠之外。
不见踪影!
“督主,您破关而出,又有严冲他们重新坐镇千户,东厂很快便会恢复之前,这倒是不需要操心,奴婢现在有些担心六扇门!”
一片安静之中,玉儿又是朝着苏善身边凑近了一些,低声道,
“这三年的时间,六扇门虽然本分,但因为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来掌控,也有几分一盘散沙的意味,山东,湖州,还有河南道的三股势力,也都是有着互相勾心斗角的情形产生,奴婢觉的,得有人收拾收拾他们了!”
“那边收拾收拾,让他们明白,他们是朝廷的狗,不要太猖狂!”
苏善那嘴角儿微微的挑了起来,然后笑着道,
“让岳无双去做吧,她闲着也是闲着,六扇门交到她的手中,也算合适!”
“奴婢也是此意!”
玉儿微微点头,那娇媚的脸蛋儿上也是露出了一丝笑意。
……
时间流逝,在这般安稳之中,转眼之间,又是有着七八日过去。
这些日子,长安城内的诸多官员都是忙碌着,从各地调遣粮草,还有一批一批的新式兵器,朝着关陇之地输送,准备对西北匈奴开战事宜!
而同时,严冲,林松,常福三人也是重新回了东厂,接受了东厂千户之职位,并重新梳理整顿人手,东厂这头沉寂了三年的凶兽,终于是开始再次展露锋芒!
就连这东厂的气氛,都是能够察觉到一些煞气开始弥漫!
而同时,这四方将领入朝觐见的日子,也是到了。
哗啦啦!
哗啦啦!
笔直而空旷的长安道上,一辆黑色的马车在一队精锐将士的拱卫之下疾驰而来,车轮在那覆盖着积雪的道路上碾压而过,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蜿蜒痕迹。
希律律!
不久之后,这马车便是靠近了长安城,然后随着里面将领的一声吩咐,缓缓的停了下来,所有的将士环绕左右,煞气凛然。
哗啦!
这马车车厢的车帘被人从里面掀开,露出了一个穿着黑色衣服,披着一道裘皮的中年将领身影,正是从辽东快马加鞭而来的袁志!
他抬起头,视线越过了这空旷的长安道,朝着那巍峨浩瀚的长安城方向看了过去,那冷毅的面庞上,也是露出了一丝凝重。
“十几年了,从没回过长安城,这么多年不见,这长安城,应该也不是以前的长安城了吧?”
注视着那巍峨的城墙,感受着那种扑面而来的压迫和浩瀚之感,袁志这面庞上也是露出了一丝追忆,还有几分掩饰不住的凝重。
此行,只要是入了这长安城之内,他的生死,便彻底不由自己掌控了!
“呵……反正都已经来了,难道还能当缩头乌龟,逃走不成?”
“我袁志可不是那种孬货!”
自言自语的笑了笑,袁志这脸庞上又是露出镰淡的笑意,还有几分张狂潇洒之意,他猛地一挥手,对着身边的那名将领吩咐道,
“走,入长安!”
“在辽东这么多年,早就听长安城这三年翻覆地,繁华富庶已经是下难及,既然来了,咱们就好好的领略领略!”
“若是真的死在这里,也没什么后悔的了!”
“是!”
那名将领听闻袁志豪放之言,那脸庞上也是露出了凌厉和笑意,他猛地挥手,大声笑道,
“启程,入长安!”
驾!
随着这名将领的话音落下,那马夫也是挥动了马鞭,驾驶着这辆马车朝着那长安城的方向疾驰而去,而同时,那些护卫将士,也是纷纷策马而行,跟在了身后。
轰隆!
轰隆!
一路马蹄疾驰,他们很快便是到了长安城的城门之处,有袁志的辽东守将令牌在,他们进城的过程倒是轻松许多,很快,便是来到了那热闹繁华的城内。
一派浩瀚安宁,盛世之象,夹杂在那无尽的声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