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德国度假走起

对表姐的一夜担心在第二日渐渐淡了些,因为戚渊已反复确定过表姐的安危,他平时好话不说第二遍,能够一再重复,苏夕已经毫无疑问的相信了。.

两人一大早就到了机场,戚渊有私人飞机,但也需要按照一贯的程序来登机,在私人的候机厅里,苏夕有些意外的见到了干爹,王震。

“夕夕,戚渊说你们要去德国度假,干爹有点担心你的伤,想来……想来看看。”王震声音很轻,想是怕惊到她,充满小心翼翼。

苏夕想起昨晚戚渊说的话,她在这世界里亲人已经不多了,尽管心底仍无法彻底原谅,但一夜思考过后,态度上却也有些改变,她点了点头,“我的伤好了。”

虽然语气生硬,声音冷漠,但她愿意开口同自己说话令王震开心,不由激动了些,说:“夕夕你肚子里的孩子几个月了?”

苏夕都险些忘记自己还带着肚子上的小包,一时怔了怔没回答,戚渊扫了她一眼,放下茶杯声音平淡,“快要四个月。”

王震笑着直欣慰,搓着双手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今天来本来也准备了受打击,只是没想到苏夕会和自己说话,顿时懊悔应该准备些话题的。

正当他踌躇的时候,有人通知苏夕和戚渊可以登机了,于是他只能目送两人离去,独自站着看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苏夕,心下情绪渐涌,想起了小时候的苏夕,天真,乖巧,依赖他。

只是一切都变了,时光走远,再难回头。

忽然,苏夕停下脚步转过身,对他说了一句话,由于距离隔的太远,王震没有听到苏夕说什么,但可以依据口型判断出,她是在对自己说:早点回去吧。

她没有叫他干爹,没有亲切的拥抱,没有挥手道别,但她依然牵挂着他,王震久久站在原地,望着已经没有熟悉身影的方向,缓缓红了眼眶。

坐了三个小时的飞机,两人成功抵达德国,苏夕还在耳鸣中,一路晕晕乎乎也不知道到了哪,只的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身旁多了一个长像可爱的小姑娘,她端了早餐过来,说:“夫人你好,这里是戚先生在德国的别墅,我是戚先生聘请的保姆,中文名柳米,普通话一甲,夫人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差遣我。”

柳米,怎么戚渊眼神如此独到,连保姆都请的这么如花似玉,苏夕不仅想起那许多保姆和男主人苟且的新闻,她不是不能接受,戚渊有太多的相好,即使再多一个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她是来这度假的,戚渊在这里也藏了个女人,多少令她有些不舒服。.

苏夕梳洗用了早点之后,柳米带她逛了一下别墅,看到那么大的花园和私人健身房,她再一次感叹有钱人的生活真是糜烂。

“夫人,这里的天气已经转凉许久了,您怀着孩子需要再添一件衣服吗?”柳米尽忠职守笑容天真,看上去应该也就十八岁的样子吧,苏夕摸了摸肚子,说:“戚先生去哪了?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德国她人生地不熟,一个人呆在这很没安全感。

柳米挂着招牌微笑说:“戚先生去了哪没有交代,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这么说戚渊和这小保姆其实是没什么关系的?苏夕歪着脑袋暗笑自己草木皆兵,她觉得早晨的风还是挺凉的,就让柳米去拿外套,自己则沿着花园随便乱逛,已经秋天了,花开的并不鲜艳,但显然经过谁人精心打理,故而倒也没凋谢。

她一个人走着走着也不知道走倒哪,这里一片小树林,应该还在别墅的范围内,只是她已经不知道怎么走回去了,忽然,她感觉到前面草丛里有东西在动,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谁在前面?”

没人答她,可她分明感觉都草丛里藏了东西,她提起胆子走近了些,越走近呼吸越紧张,后面突然传来柳米的声音:“夫人。”

苏夕猛的止住脚步,柳米上前替她披上外套,她便问:“这栋别墅平时有人住吗?除了戚先生之外。”

“当然没有,这里是戚先生的别墅,外人怎么可能随意进来?”柳米温柔的笑着,说:“我受戚先生委托,所以时不时会过来这边打理花草,而且别墅外都有戚先生的人看守,外人进不来的。”

那就好,苏夕放下心,最后瞟了眼草丛就回了房,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很不友善。

但应该是幻觉,柳米说了,这里别人轻易进不来。

直到中午戚渊才回来,看上去似乎心情不错,平日里一丝不苟的脸上竟然还挂着浅浅的微笑,眼睛也没那么严肃,苏夕觉得这是个要回全勤奖的好时机,于是狗腿的端了茶上去,“什么事这么开心?”

其实他只是比平时略放松了些,也不知道苏夕从哪里看出来他‘这么开心’,戚渊接过茶并不喝,反倒看穿了苏夕的心思,直接说了句:“全勤奖对你很重要?”

“我辛辛苦苦工作赚钱就是要还你债的,全勤奖对我有很大的帮助。”苏夕顺嘴接来,她觉得今天有戏了,全勤奖要重回怀抱了。

戚渊动了动眉,轻轻转动手中的被子,眼睛被茶烟蒙上了一层雾,氤氲看不出什么神色,冷不防他说:“还了我的债之后呢?”

当然是还了债我们两清了我才有底气跟你解决我们之间的私人恩怨,苏夕并没有说出来,而是装傻反问了一句:“什么之后?”

“还清了欠我的债你就要离开我?”戚渊突然逼近她,把她扯到自己怀里,他朝柳米使个眼色,柳米识相的退了下去。

但凡两个人单独相处,苏夕都有些紧张,现在趴在戚渊怀里,她觉得这样熟悉的气息自己已经快要上瘾了,离开谈何容易?可继续沉沦自己有那个资格吗?应该吗?她很清楚不应该,起码在与他之间只剩纯粹的爱情之前,她必须要讨回曾经所付出的。

爱你是我的心,而不向你卑躬屈膝是我的尊严,如果两者之间非要选择一个,现在的我至少还有理智。

苏夕只看着他不说话,戚渊盯着这双单纯而清湛的眸子没来由有些焦躁,他用力握住苏夕的腰,逼问道:“你以为我若不放手你能离开我?不可能。”

他用霸道而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出类似承诺的誓言,苏夕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开心,从和他结婚到现在,她一只把自己放在外人的角度上,从来不会在工作诚和他太过亲昵,也从来不主动告诉任何人自己是他的老婆,她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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