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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第一百九十六章

距离朱璃穴魁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李疏和兰桂纷纷忙碌起来,眼下胭脂苑没了玉奴儿,朱璃虽然胜券在握,但依然不敢放松。

飞舞已经改过几次,朱璃总觉着还有不足之处,因此每日拉了李疏和兰桂看她跳舞,看完还非得挑毛病,挑不出不校

“我再看就要吐了。”兰桂捂着眼睛趴在桌上,死活不肯再看。

李疏只偏头看着她,根本没看高台上的朱璃。

朱璃气的停下来,让乐师先回去,自己从高台上下来,兜头给了兰桂李疏各一巴掌。、

“何必呢?”兰桂憋屈的揉着脑袋,“你你跳,我们看,还能有什么意思?好在你没再那些客人面前这么跳,不然他们也会看厌烦聊。”

这话一出,朱璃就变了脸色。

“我以前跳过的。”朱璃心里慌了起来,“怎么办,若是人家看厌了呢?”她以往就担心这个,所以没怎么跳,但没怎么跳,也是跳过的,只要在客人面前出现过,便不算新奇。

兰桂自知失言,赶忙捂住嘴,求助的看向李疏。

“不会。”李疏先安抚的拍了拍兰桂后背,然后才转向朱璃,细心的去给朱璃解释。

“以前你跳那两次,虽然都是飞舞,但后面几个动作没加上,这是其一。桂儿调制的那香你还没用,这是其二。美人要对比才有趣味,到穴魁那日,你是压轴出场,前面都不如你,看你的时候,就会觉着更加亮眼,这是其三。你只管安心,这次的花魁,必然是你囊中之物。”

朱璃点点头,随后阴森森的笑了笑,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掐住李疏手背,把那只爪子从兰桂背上拎了起来。

刚才李疏拍完兰桂后背,手就放在那儿没动。兰桂没察觉,或者她察觉到莲没当回事儿,可朱璃看着,十分碍眼。

李疏疼的龇牙咧嘴,他怒视朱璃,朱璃掐着腰,反瞪了回去。

两个人眉毛眼睛你来我往的打了半官司,兰桂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终于抓抓耳朵,问出了声儿。

“你俩是不是在眉目传情?”

“我呸。”朱璃满脸鄙视,“跟他眉目传情?你当我跟你一样傻么?”

“我没樱”李疏十分紧张的看向兰桂,还伸出了手,做了个发誓的样子,“我对发誓,我真没樱”

“哦。”兰桂慢吞吞的应了一声,没有就没有好了,这俩人激动什么?紧张什么?

“早晚让你气死。”朱璃白了兰桂一眼,又鄙视的瞥了眼李疏,她倒要看看,李疏什么时候才敢跟桂儿出心里话。

李疏不是不想,是时机未到,他不敢。

就在昨日,京里来人送信。两封,一封是肃亲王的信,表面看起来没催促他,但字里行间都在告诉李疏,他拖得有些久了,肃亲王已经有些不耐烦。另一封,是家书。李老太医洋洋洒洒的写了四五篇过来,上面都是些家务人情,还有些暑伏人常生的病,又在后面附了治疗这些病症的药方,让李疏自己心身体。

家书被肃亲王看过,而且肃亲王看的十分坦荡,因为他直接在李老太医的名字后面,加盖了自己的闲章。

威胁的意思很明显,李疏急的一夜没睡着,今早上又去了义庄,结果豆娘还没想好,让他再等等。

李疏好歹的,总算磨着豆娘又给了他一些“不负”,他把回信和这些不负都交给了送信人,希望能让暂时稳住肃亲王,以免他对自己家人不利。他现在已经不认为自己拿到不负的方子后,肃亲王会放过自己一家。

这些日子,他每日都在思索兰麝调制的曼陀罗粉是如何到了肃亲王的手上,但至今也没想明白。

一个身怀六甲,每日在家闭门不出的大姐,跟京城里的肃亲王,难道有什么交情?

“上次的曼陀罗虽好,但效用慢。”

前次来的那一位如今正坐在李作尘对面,正笑吟吟的给李作尘倒茶。

李作尘手足无措,他自己不懂香,曼陀罗粉能炮制出来全靠兰麝,但此事已经被兰家人发觉,如今贵妃娘娘觉着那还不够好,可自己现在已经不知道该从哪儿去弄更好的了。

“你也不必为难。”那人笑了笑,安抚的拍拍李作尘肩膀,“娘娘是想让你慢慢探听着,既然这兰家能做曼陀罗粉,就应该还能做更厉害的玩意儿。”

“实不相瞒。”李作尘抬起袖子,蹭了蹭额头上的汗水,“曼陀罗是我娘子做的,因为做这个她伤了身子,所以现在,这,我……”

“原来如此。”那茹零头,转身取过一个包袱,推到了李作尘面前。

“这是娘娘赏的。”

李作尘赶忙起来谢恩,那缺着他的面儿把包袱打开,里面黄澄澄的五十两黄金,外带一块儿腰牌。

李作尘先只顾着看金子,等他终于舍得把眼睛从金子上挪开的时候,才发现那腰牌,远比黄金贵重。

“翰林院,正,正九品,侍书。”李作尘把这几个字念得结结巴巴,他的手一直在抖,险些把那块腰牌抖到地上。

“正是。”男人鄙夷一笑,又飞快的换回平和安静的面相。

“娘娘和王爷的意思,这正九品虽然低微,但对于寻常读书人来,已经是难得的了。李公子原本是个读书人,该知道本朝科举有多不易。那些寒窗苦读的,先不能不能考取功名,就是侥幸考上了,等上七八年还没官职的,也大有人在。”男人喝了口茶,挑着眉毛看像李作尘,“而且,这是翰林院。侍书这位置,只有两个人,这都能给您挤个位置,可见娘娘和王爷多疼您了。”

最后这几个字,许是男人心里过于鄙夷,也可能是有心为之,他没再控制自己的嗓子,用平日里尖细的声音出来,听的人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原来您是,失敬失敬。”李作尘慌忙起身行礼,太监那可是在娘娘身边伺候的,万万得罪不起。

“好了,李大人。咱们也算是老相识,您跟我还客气什么?”太监有心抬举他,伸手虚扶一把,李作尘提着心,欠着身子重新坐了回去。

手来回摩挲着那块腰牌,李作尘几次张口,又怕自己唐突,又憋了回去。

好在那太监惯会察言观色,怎会看不出李作尘的心思。他笑了笑,又给李作尘倒了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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