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进宫

,快让我靠靠。”

“哪儿有大白喝酒的?你闲着没事干了?”苏芩没好气地,外头看到自己肩膀上放着一张放大聊俊脸,到底随他去了,还掏出帕子给他擦额头上的汗:“以后不许喝这么多了。”

陆淮闭着眼睛轻笑一声,“还没过门,就管东管西了。”

“怎么?不让管呀?”

“让让让!你不让喝酒,我就滴酒不沾。”

苏芩嫌弃地戳了戳他的脑袋,“离远点儿,酒臭味熏死人了。”

陆淮双手拉着缰绳,头靠在苏苣肩膀上,就跟从后边紧紧地抱着她一样。他们这一路走过来,简直跟西洋景一样,引得宫女太监还有路过的大臣们纷纷驻足围观。

黄皇后等了半时没等来苏芩,还以为她拿乔,正生气呢,就听宫人:“殿下骑着马抱着一个姑娘进宫了。”

她身子晃了晃,忙问:“哪个姑娘?怎么如此高调?”

那宫女先瞟了一眼陈女官,:“是苏姑娘。”

“他们怎么搅合在一起了!”黄皇后震怒。

陈女官瞪了一眼那个宫女,挑拨道:“兴许是苏姑娘去请殿下做救兵?娘娘,这是在向您示威呢。”

“啪!”黄皇后一巴掌扇过去,“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挑拨离间!滚出去!”

陈女官惊愕地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黄皇后,然后含着泪退下了。

刚一出殿门,敲看到高大威武的广平王正将一个姑娘半抱下马背,她的眼圈更红了。

陆淮握着苏苣手往殿里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陈女官躬身站在一旁行礼。他停下脚步,冰冷的眼眸将人上下打量一番,然后用鼻子哼了一声,带着苏芩进去了。

陈女官如坠冰窖。

大殿里,黄皇后气哼哼地看着自己优秀的儿子,牵着苏苣手给她行礼,想起除夕夜这姑娘胆大地将她顶了回去,心里跟堵了一块大石头似的。

“母后。”陆淮不满地控诉道:“您有气,冲着我撒,怎么能让阿芩在大太阳底下站着等?晒中暑了怎么办?”

黄皇后被儿子指责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一定是陈女官假传了她的话,顿时气成河豚,她自己不喜欢苏芩是一回事,但别人不能假借她的名义搞事情!

另一个杨女官见状,忙解释道:“娘娘的是在偏殿等,是陈女官假传懿旨,让苏姑娘在太阳底下等着,娘娘并无刁难之意,殿下您莫要被人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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