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85

再一次累得全身酸软,脸颊两边发痛后,许沫发誓,她这辈子再也不拍什么婚纱照了。

哪怕就是跟李子木吹了,她也绝不再跟第三个男人拍婚纱照。

发完誓,她就反省,干嘛要想会跟李子木吹的事,他们正准备结婚呢。

许沫无奈地发现,她真的有结婚恐慌症了,都是被黄仕明害的。

“宝,咱们的婚纱照出来了,你要不要看看。”李子木献宝一样捧着相册。

“嗯,你干嘛笑得那么夸张啊,一看就觉得假……”许沫一张张品头论足,说的全是不好听的话。

其实她是想起当时拍的时候,太辛苦了,所以心情有点不爽。

“不好看别看了,你干嘛老说我啊,你自己呢?”

李子木越听越不高兴,他怎么看都觉得照片很不错,哪有她说的那么糟糕。

“我也没觉得我拍得好啊,哎呀,反正就那样啦,也没什么好看不好看,你高兴就行了。”许沫合上相册。

“你就是觉得,拍得没有上一次好,对吧?还是你根本就不想跟我一起拍?”李子木脾气上来了。

“什么上一次下一次,我不想跟你拍,我犯得着费这么大劲,那么辛苦,把自己当木偶一样让别人摆布……”

“你就是没有诚意,觉得跟我拍是在作秀,你跟明哥拍的时候,就笑得那么甜蜜……”李子木越说心里越堵。

许沫跟黄仕明准备结婚的那一阵,他不是没有见过,整个人都是春风满面,眉开眼笑的。

现在呢,她很多事都没那么大耐性,选东西也是,问一下意见,他说好,就不再考虑了。

“李子木,你什么意思,以前的事我都说过我早忘了,不记得了,你现在提起来,想故意吵架吗?”

许沫火了,本就有过一次失败的结婚经历,受到的打击和蒙上的阴影太重。

“如果你真想忘记,就不会还留着你们的照片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舍不得。”

“晕了,我以为我丢了,在哪儿?”许沫瞪了一眼,喝问道。

“左下角的柜子最里面。”李子木闷闷地指了下书柜,心中很不爽。

许沫白了一眼,打开柜子,翻出一本厚厚的影集,扔进了垃圾桶。

“现在你满意了吧?”许沫大声喊道。

“你就这样扔了?”李子木瞄了一眼,他还想比较一下,哪本拍得好呢。

“不然你说该怎么扔?”许沫深呼吸一次,遏制住心中的怒气,她不想为这事大吵一架。

“不用剪了吗?”李子木小声。

许沫立刻拿来剪刀,一张一张地剪,表情冷漠。

“我帮你扯下来。”李子木带着不轨意图,拿起影集,一张一张地撕。

他顺便边欣赏边作比较,觉得他比黄仕明要帅多了,所以他和许沫拍的,要好看多了。

李子木要去临城开会,他让许沫给他上下打扮了一番,要显得成熟、稳重,但不能老气。

许沫按他的要求,给他选了西装,配了领带,看上去差不多三十的样子。

“子木,今天有台风预警,如果赶不及,就别回来了,在那住一晚好了。”许沫给他打上领带,叮嘱道。

“那不是要让你独守空房,不行,我会不放心的。”李子木不以为然地笑笑。

“有什么不放心的?”许沫皱眉,又给他检查了一遍,包里是不是有带哮喘急救药品。

“嘿嘿,如果我不回来,你会放心吗?那儿可是有名的娱乐城,我不回来,一定会有人请我出去吃吃、喝喝、玩玩的。”李子木坏笑。

“你别去不就行了?”许沫白了他一眼,说老实话,她还真不放心。

“那可说不好,到时候人家都去,就我不去,我会不好意思的。”李子木撇了撇嘴。

“要不我跟你一块去吧,刚好一起去玩玩,咱们明天回来也没关系。”

许沫很不放心李子木一个人外出,他的病,一发作,那是要命的,李妈妈把儿子交给了她,任重道远啊。

“不用,你在家好好休息吧,我下午就回来了,你身体又不舒服,今天可是第二天,肚子痛不痛?”

李子木搂着许沫在沙发上坐下来,查问她例假情况。

“还好,隐隐作痛,一点点而已。”

“在家好好休息,什么也不准做,不准喝凉水,不准不吃饭,上完卫生间也要用热水洗手。”李子木郑重地下命令。

“知道了,我自己的事,会注意的。”许沫不耐烦地看着他,心里却是暖暖的。

“好。”李子木笑着在她脸上狠么一口。

李子木一走,屋子里便冷清了。

许沫盘腿坐在沙发上,了无生趣地翻着杂志。

外面天阴沉沉的,灰暗得让人心情也跟着变得沉重。

许沫回床上睡了会,醒来已到中午了。

手机上有一条短信,是李子木发的。

“宝,我已经到了,中午好好吃饭。”

打开电视机,滚动新闻不停地播报着关于台风的消息。

看着越来越黑的天,许沫给李子木发消息,让他今天别回来了。

李子木一直没有回信,许沫握着手机心情急躁。

她怕他在开会中,不敢冒然打电话,只能抑制心中的情感,焦急地等着。

外面已经刮起了强劲的风,耳中传来呼呼的风声,伴随着“啪啪”地玻璃碎裂的声音,不知道谁家没关好窗。

三点多,也许已经开完会了,坐立不安的许沫,给李子木拨了过去。

关机,应该是为了开会不受影响,他把手机关掉了。

许沫每隔五分钟打一次,希望李子木一开机,就能接到她的电话。

她心里慌慌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理原因,造成了心理上格外的恐慌。

每一次打过去,仍然是关机,担心和焦急,使得许沫拨电话的间隔越来越短。

已经缩短到一分钟一次了,可是该死的耳中传来的总是话务员那机械的“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越是打,许沫的心中就越慌,她知道这样做是白费力气,也很可笑,可她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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