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33
本来媳妇一进门,就要拉着拜天地的。可是吉时还没到,钟亚琪又说自己不舒服,好像吃坏了东西,一直躲在厕所里没出来。
叶庭恩怕林蕾踩着高跟鞋太累,就先把他送到楼下的偏厅休息。
叶家满院子的宾客差不多自己都认识。这么多人来祝福他的婚礼,他也不能怠慢了人有,他也就出去招呼客人了。
反正这吉时还没到,他不着急。
吉时快到时,钟亚琪急急的从厕所里出来了。催着叶庭恩说:“赶快把新娘子请出来,该拜堂了,错过了吉时可不好。” 钟亚琪也是一身酒红的旗袍,端庄喜庆,脸上笑开了花,像极一位疼爱媳妇的婆婆呢。
“马上~”叶庭恩高高兴兴的跑向偏厅。
一进门,惊呆了,偏厅里空无一人?一种不安的情绪在他心里滋长着。
叶庭恩马上敲打着厕所的门。没人来应。
索性他就打开厕所,里面依旧里有空气。
林蕾呢?他的新娘呢?开什么国际玩笑?
林蕾不见了,叶庭恩着急,十分担心林蕾的安危。但又怕林蕾只是在叶家走动,不敢惊动外面的人,自己吩咐了保镖仔细找找。
外面虽没有记者但是宾朋满坐,突然丢了新娘,叶、林两家族可丢不起这个脸,所以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前,叶家的人不动声色的找着林蕾。
林家的人赶来了,本来是等着看自己的女儿拜堂的,没想到,一到这便听叶启云说,新娘子不见了。还问林震东有没有看到新娘子。
林震东差点气晕过去!我把女儿嫁到你们家,居然还问我新娘在哪?暴戾的林震东差点就对叶启云动手了。
大家担心林蕾的安危,时间一分一秘的过去。翻遍了叶家大宅,连酒窖和地下车库都找了。没有林蕾的影子。
叶玉饶本来高高兴兴的从法国飞回来参加弟弟的婚礼,一进门却听到这种消息。
这时,叶庭恩收到一条短信:
亲爱的庭恩,我不能嫁给你。就算我现在离了婚,可是我毕竟和你兄弟结过婚是事实,为了你以后不让别人耻笑,我决定了,离开你,离开这个城市到别的地方去生活。忘了我吧,再找一个爱你的人,好好生活。
叶庭恩皱着眉看着这条短信。语气是很像林蕾。但是林蕾不是那么不负任的人,如果她不想嫁,她会在没决定之前就说好。她不会在这节骨眼上给他难堪,给在场这么多他的亲人们难堪,这不像林蕾的做法。
再看看号码,的确是从林蕾的手机上发过来的。
叶庭恩先把这短信给了顾凯杰看看。
顾凯杰也觉得其中有问题,林蕾不是这种没打算的人。
接着在叶林两家的人都了这短信。
“不可能,我姐绝对不会临阵脱逃。昨天晚上在我家,她还期待着早点天亮,早点嫁给你呢,怎么会在要拜堂的时候逃婚呢绝对不可能。这不是我姐做的~”林馨看完短信大叫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着她。
“我也觉得不可能,林蕾与庭恩好不容易才在一起,这种局面,她珍惜还来不及,怎么会逃?”叶玉饶站在沙发后面,发表意见,以她对林蕾的了解,林蕾真的不是这么没打算的人,不会做这种事,那么她做这事是出于什么原因?或者说她是被迫做这种事?
“我和老林先搞定外面那群宾客吧。”叶启云望着窗外如织的宾客。
叶启云以钟亚琪身体不适为由,延迟了结婚的日期,让众宾客散去。而宾客们也对此次婚礼的突然取消,猜测不已。
“庭恩~越想越不对,报警吧。”顾凯杰说。
“不用了,我刚刚就知会了警局的人,让他们帮着找。他们已经在机惩火车站旁近蹲点了。”林震东是个急脾气,自己的女儿丢了,他不管丢不丢脸,先找回自己的女儿再说。
“我很奇怪,阿蕾是怎么出去的?我们一家人很早就来了,一直在外面的花园里,大门就一个,没看到新娘出去啊?怎么会不见?”顾凯杰一边想一边说。
“如果说有人绑了林蕾出去呢?”叶玉饶分析说,“那肯定要有一个装人的容器吧!”
“啊~”叶庭大叫一声,“送餐的卡车?叶家的大门只有一个,没有后面,如果想把人架出去,只有一个门可走,而今天只进来了一辆送餐的卡车到过这里面。”
“马上与那家餐饮店联系。”叶玉饶说。
钟亚琪很配合的询问了那家餐饮店:“什么?有这么回事?我没并没有派车去接啊”
“妈,怎么了?”叶庭恩问。
“餐饮店的人说,那辆车是我们派去接的。所以他们根本没有派车到我们家。”钟亚琪放下手机,看着叶庭恩说。
“这是一起有预谋的绑架。”林馨大叫:“说不定就想勒索我们叶林两家一笔钱。”
“等等,我好像看见了那辆车的车牌号。”顾凯杰想了想,报出了车牌号。
林震东马上命手下的和警局的人一起合力去找。
叶家的人也出动了,开着车在各各路段搜寻着这辆车。
叶庭恩的心一直揪着,害怕的情绪一直跟随着他!如果只是单纯的绑架,现在也该来电话了,可是过了这么久,绑匪一个电话都没有。不是绑架,让叶庭恩更加害怕。也责怪自己,最近日子过得太好,自己太松懈了,才让别人有机可趁。如果还像从前那样,让保镖寸步不离的跟着林蕾,今天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阿蕾,你千万别出事啊!
林蕾从昏迷中醒来,眼前是一片陌生的景象,破败的老房子,房子里堆了几多草料,房间里还有一股浓浓的霉味,呛得林蕾咳了几声。
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那件金丝绣着凤凰的红色旗袍,这是她的结婚礼服,林蕾想起,她是在偏厅等着拜堂的,后来一位佣人送了一杯茶进来给她喝,之后就越来越累,就在偏厅的沙发上躺了一会了。
她是怎么到这里的?她自己也不知道。
这时一个人走进来,此人约摸约四十几岁,浓眉大眼,眼角有些许皱纹,身着浅蓝色的布衣衫,看起来并不邪恶。扔了一件衣服给她,:“换身衣服吧。穿着这样上路,太不吉利。”
“为什么要我换衣服,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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