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兮儿……

“白姑娘是写话本的,想必作诗也应该很好吧。”紫衣姑娘转头看向果果。

果果心里一惊,作诗?她倒是能背上几句。

“白姑娘来一首?”紫衣姑娘笑意盈盈的看着果果。

果果清了清嗓子,背了一句学时的一首:“接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真是好诗,白姑娘果真堪当才女之衔。”相兮在旁边夸奖着。

“沈姑娘谬赞了。”果果谦虚的微微一笑,还好这里还没出现过这首诗。

“兮妹妹,不如将这紫藤花串就送给白姑娘吧。”紫衣姑娘笑眯眯的提议。

果果有点无奈,这人是来搞事的?

“好啊,白姑娘的头饰也是花串,与这紫藤花串刚好可以配对。”相兮微微一笑,示意笙儿将紫藤花饰给果果。

“到处找不到顾兄,原来是躲这和美人一起赏荷呢。”夏曦珩江流清宋冠庭还有几位不认识的公子摇着扇子过来了。

“相兮拜见曦王爷,拜见宋世子,拜见侯爷。”

“不必多礼。”夏曦珩微微一笑。

果果看着几个人,身份都不一般呐。

“之夏妹妹。”宋佳念站在宋冠庭后面笑眯眯的向果果招手。

果果应声走了过去,“我没见着你,还以为你不来了。”

“怎么会,我哥非得打扮自己,拖着我也走不了,这不才刚来。”宋佳念一脸不开心道。

突然瞥见果果手里的锦盒,抢过来一看,顿时眼睛离不开了:“这是紫宝石。”

“是啊,是沈姑娘送我的。”果果笑眯眯的着,指了指相兮。

“不如我们来放荷灯吧怎么样?”有位姑娘提议道。

“好懊啊,王爷,我们一块放吧。”紫衣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夏曦珩旁边,挽着夏曦珩的胳膊道。

“之夏妹妹,我们也去吧。”宋佳念放下手里的花串拉着果果去取灯。

果果有点不开心,回头看了夏曦珩一眼,这货还笑眯眯的和别人在话。

“好漂亮啊。”宋佳念目不转睛的看着水面。

水面上飘起了许许多多荷灯,映照着水面一片光粼。

“表哥,你…在许愿吗?”相兮看着顾思忆在荷灯上面写字,好奇的问着。

“是啊,许愿我的兮儿……”顾思忆道一半不了。

“表哥你快啊,许愿我什么……”相兮有些着急。

“了可就不灵了,乖。”顾思忆宠溺的看着相兮。

顾思忆放下荷灯,转头看向闭眼祈愿的相兮,眼中是深不见底的恨意:许愿你沈相兮,终生受我所受之苦,家人四散奔离之难。

“沈姐姐,色不早了,我们先回家了。”几位姑娘走过来向相兮道别。

“好,你们路上慢些。”相兮开心的冲大家挥挥手。

“之夏妹妹,今晚你就去我那住吧,白山镇离这可远呢。”宋佳念挽着果果的胳膊道。

“好啊,不过我还有个朋友。”

“谁啊?是不是那位手中拿着玉折扇的公子?我看见他和夏大人在一块。”宋佳念立刻猜测到,她早就注意到江流清了,人长得可真是好看。

“对,你不会看上他了?”果果看着宋佳念一脸春心泛滥的样子。

“哪有!只是觉得那位公子可真是俊美比京都的都俊美。”宋佳念满脸羞红的道,眼睛还不住的往江流清那瞥着。

“那是谁!”宋佳念突然看见一个姑娘凑到了江流清身边,脸上带了些不开心。

果果看了一眼,原来是昨遇见的县令女儿,“她叫沅芷,青山镇县令的女儿,昨我们遇到过,她还搭讪江流清呢。”

“啊?原来认识。”宋佳念不开心的搅着手里的帕子。

“走,我带你过去。”果果拉着一脸不开心的宋佳念。

“江流清,今晚我们住在哪可就靠这位宋姑娘了。”果果笑眯眯的着,将宋佳念往江流清面前一推。

“江公子好。”宋佳念竟一改之前模样,女生似的像江流清行了个礼。

旁边的沅芷看到,眼睛里快要喷出火了。

“这位想必就是宋世子妹妹宋佳念吧,在下江流清,有礼了。”江流清微微一笑抱拳行礼。

“是,宋冠庭正是家兄,不知这位姑娘是……”宋佳念转头看向旁边的沅芷,假装不认识的问,打量了一下,不就是那有点肉吗,爷我补补也樱

不经意间两个姑娘都直起了腰,挺起了身体,互相攀比。

果果在旁边看了看,再看看自己,作出一个决定,回去就补。

“这位是沅芷姑娘,县令之女。”

“原来是沅姑娘,这么晚了不回去,你娘亲该着急了吧。”

“是啊,这么晚了娘亲该着急了。”沅芷竟然顺着话了下去,宋佳念有些惊讶。

沅芷转头含情脉脉的看着江流清道:“清哥哥可否送芷儿回家,这黑路看不清,芷儿害怕。”

“不胜荣幸。”江流清笑眯眯的道。

“我们也要去。”宋佳念拉着果果的手。随即又道:“江公子一个男子送你回去怕是多有不便,不如带上我们一块,晓得了沅姑娘的家,日后有空我们姐妹也好去拜访拜访。”

“也好,那便有劳几位了。”沅芷几乎是咬着牙了出来,好不容易有一个与清哥哥独处的机会,都被这俩人给破坏了。

果果回头看了一眼夏曦珩,这货还在和那紫衣姑娘聊着,好像还挺开心,果果有些不高兴,直接和宋佳念一块离开了。

“不知沅姑娘芳龄几许呢?”宋佳念看着沅芷问。

“初秋十日刚满十六,二位姑娘芳龄几许呢?”沅芷笑眯眯的道。

“那看来我还得称呼一声沅姐姐呢,我早冬二十六日满十六岁。”宋佳念惊讶的道,眼里是藏不住的开心,情敌比你大。

“我是晚夏,刚满十五,没想到二位都是我的姐姐。”果果笑眯眯的道,没想到自己是最的,莫名的开心是怎么回事。

“江某可都比在座的大了,江某今年都二十了。”江流清打岔道。

“男子大些会照顾人,清哥哥可有定亲了呢?”沅芷期待的问着,宋佳念亦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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