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柳
“专而行动迟缓,虽然会,但没人听信。”
“出力多而自夸功劳,虽劳苦而不可取。”
“聪明人心里明白而不多,努力作事而不夸自己的功劳,因此名誉扬于下。”
“话不图繁多而讲究富有智慧,不图文采而讲究明白,所以既无智慧又不能审察,加上自身又懒惰,则必背离正道而行了。”
“善不从本心生出就不能保留,行不由本身审辨就不能树立,名望不会由苟简而成,声誉不会因诈伪而立。”
“君子是言行合一的,以图利为重,忽视立名,而可以成为下贤士的人,还不曾有过。”
完,老者看向柳善庆,问道:“你觉得这些话如何?”
柳善庆道:“我觉得这些话没错。”
老者点点头。
童道:“你哥哥不是什么都知道吗?他为什么不。”
阿宁瞪着童。
童高心笑起来道:“你哥哥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谢慈想揍人了。
阿宁不话。
老者和柳善庆十分无奈。
虽然无聊,但是看着阿宁的脸,谢慈还是看向老者道:“老先生,您随意什么,晚辈来接。”
闻言,老者愣了一下,然后道:“好。”
柳善庆担心的看看谢慈。
老者道:“夫有材而无势,虽贤不能制不肖,故立尺材于高山之上,下则临千仞之谷,材非长也,位高也。”
完,看向谢慈,有些担心。
却听谢慈道:“桀为子,能制下,非贤也,势重也,尧为匹夫,不能正三家,非不肖也,位卑也。”
柳善庆等人听了谢慈的话愣了一下,虽然只有柳善庆和老者知道谢慈对了,但是那几个童听着谢慈的话虽然没有听明白,却还是不话了。
老者接着道:“千钧得船则浮,锱铢失船则沉,非千钧轻锱铢重也,有势之与无势也。”
谢慈游刃有余道:“故短之临高也以位,不肖之制贤也以势,人主者,下一力以共载之,故安,众同心以共立之,故尊。”
老者:“人臣守所长,尽所能,故忠,以尊主御忠臣,则长乐生而功名成。”
谢慈笑道:“名实相持而成,形影相应而立,故臣主同欲而异使。”
老者皱了皱眉道:“人主之患在莫之应,故曰,一手独拍,虽疾无声。”
谢慈道:“人臣之忧在不得一,故曰,右手画圆,左手画方,不能两成。”
柳善庆听着老者和谢慈的话,看着谢慈愣住。
他闲在家中也看。
老者道:“故曰,至治之国,君若桴,臣若鼓,技若车,事若马。”
谢慈道:“故人有余力易于应,而技有余巧便于事。”
老者点点头道:“立功者不足于力,亲近者不足于信,成名者不足于势。”
谢慈接着道:“近者不亲,而远者不结,则名不称实者也。”
老者道:“圣嚷若尧,舜,行若伯夷,而位不载于世,则功不立,名不遂。”
谢慈道:“故古之能致功名者,众人助之以力,近者结之以成,远者誉之以名,尊者载之以势。”
老者:“如此,故太山之功长立于国家,而日月之名久着于地。”
谢慈道:“此尧之所以南面而守名,舜之所以北面而效功也。”
完,老者赞赏的看向谢慈道:“不错不错。”
谢慈笑着没什么。
童看着谢慈轻轻松松的接着老者的话,不由得沉默了。
谢慈就看向那童道:“伢,你听明白我们的话是什么了吗?”
童见谢慈问自己,仰着头道:“当然听明白了!”
谢慈就笑道:“那你来听听你明白什么了。”
童呆住。
阿宁高兴了。
正着,巷口忽然走来一个人,是个儒衫青年,童看到那青年,顿时眼睛一亮,然后跑了过去道:“夫子!”
童把青年带了过来,然后朝老者道:“老爷爷,你能把刚才那些话再一遍吗?”
老者道:“怎么了?”
童就道:“这是我们学塾的夫子!什么都知道!”
老者和青年互礼,青年看起来是很老实的人,有些腼腆,听到童的话,顿了一下,然后赶紧道:“不不不,书生并非什么都知道。”
童却不觉得,只是看着老者。
老者看看童,笑笑道:“好。”
老者把自己和谢慈的话又了一遍,青年听完,然后声道:“这我确实知道。”
闻言,老者就让青年,青年便道:“有才能而没有权势,即使是贤人,也不能制服不贤的人,所以在高山上树立一尺长的木头,就能俯临千仞深的峡谷,木头并不长,而是位置高,夏桀作子,能控制下,不是因为他贤,而是因为他权势重,尧作普通人,不能管理好三户人家,不是因为他不贤,而是因为他地位卑贱。”
老者听零头道:“不错。”
童也高兴起来。
青年接着道:“千钧重物依靠船就能浮起来,销株轻物没有船就沉下去,不是因为千钧轻而销铢重,而是因为有没有依靠船的浮力这种势的差别。”
老者应声,童看着青年,青年:“所以短木居高临下凭借的是位置,不贤者制服贤人凭借的是权势,做君主的,下合力来共同拥戴他,所以稳定,下齐心来共同推举他,所以尊贵。”
“没错。”老者。
柳善庆也点零头。
青年继续道:“臣下发挥特长,竭尽所能,所以忠诚,用尊贵的君主驱使忠诚的臣子,就会出现长治久安的局面,建立起功业和名望,名,实相依赖而成立,形,影相对应而出现,所以君臣愿望相同而各自要做的事情不同,君主的祸患在于没有人响应,所以,一只手单独来拍,虽然很快,但发不出声音来。”
老者等茹头,青年声音依旧很道:“臣子的忧患在于不能专职,所以,右手画圆的,左手画方的,不能同时成功。”
青年到这里,童对阿宁:“我们夫子也什么都知道。”
阿宁道:“我哥哥知道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