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名片

碎念，毫无逻辑，也毫无章节，但程苔却发现了一张瞿山南的名片。

她觉得这张名片有些眼熟，猛然想起来是瞿山南曾经给她的，名片后面写着他私人用的电话。现在在号码下面，还有一行时间，那是段人行的字迹。程苔对比了一下时间，惊讶地发现那个时间，就在瞿山南忽然提出终止合同的前几。

程苔立马把名片丢掉。她不敢相信这一切，虽然她也有过怀疑，但是段人行曾经信誓旦旦地自己没有见过瞿山南，她也就信了。

现在想想真是荒唐，她为什么要相信段人校段人行还曾经过会陪着她一直走下去，将来要带着程苔的孩子看烟火，最后他一个都没做到。

分手后，程苔第一次主动约瞿山南出来见面。她想要一个答案。

“怎么今突然约我出来，改变主意要和我合作了吗？”瞿山南把外套丢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程苔淡淡地：“有个问题想问你，知道答案我就会走，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

瞿山南想要给程苔点杯咖啡，程苔摇摇头，“我没法喝咖啡，心脏承受不住。”

“什么问题？”瞿山南放下单子，神色自若，与平常无异。

“关于段人行和你们家的。”

瞿山南的身子忽然往前凑了一些，语气有些着急，：“你知道了什么？”

程苔看着瞿山南的眼睛，问：“那个时候，你忽然提出取消合同，和段人行把版权卖给兰亭，这两件事有没有关系？”

“原来你在这个。”瞿山南不经意地松口气，放下咖啡杯，“有关系。是他来找兰亭，同意卖版权，也是他来找我，提出把钱给我，以此来换你的自由。”

虽然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但程苔还是呆住。周围所有的声音瞬间消失，她的耳边什么都听不见。程苔觉得自己很可笑，相信了段人行是为了更好的策划卖掉版权，也相信了瞿山南是顾念旧情取消了合同。

原来背后是这样的。

咖啡店里放着不知名的英文歌。瞿山南放下咖啡杯，并没有什么，仿佛时间停止。他低着头，程苔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程苔，对不起。”

“有什么对不起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在商言商。”程苔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低头搓手。虽然是春日，但她总觉得四处都吹来寒风，身体微微地发抖，背后是阵阵凉意。

程苔不知道自己那是怎么离开的。她坐在车里，没有力气，无力地把脑袋靠在方向盘上，终于哭出声来。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