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六章 酒言戏语毋相欺

的民众当猴在耍。

可如此机密,他一个刚刚释放的囚犯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这当然也是他的同伴们首先问的问题。

他没有,却仍有意无意地提高流门。同伴们越是哄笑,他得越是起劲,到后来,旁边三桌的人也来打听消息。

他啜饮了一口白堕酒,润了润嗓子,准备再似真似假地讲演一番,他的衣领却忽然被什么人揪住了,他的身子被轻轻一托,竟轻飘飘地朝窗外飞了出去,跌在酒馆外,屁股正中敏堆放在西南角落的草垛。

将他摔至窗外的人自然是初新。

初新装作喝醉,摇椅晃地骂道:“欠钱不还的杂种,睡了我老婆,还敢在这吹牛。”原本打算听故事的人们转头就嘻嘻哈哈地看起了热闹。故事哪有热闹好看?故事讲得好与坏必须听完才能见分晓,而热闹一开始便清楚地告诉你自己是热闹。

初新走至窗边,探出半个身子,梦呓般念叨着:“这门槛可真高。”言罢,佯装笨拙地一头栽至草垛里,翻了个跟头。

看热闹的人扒拉着窗户,却发现原本就在草垛里的二人忽然消失不见了。

热闹的起始很诡异,热闹的结束也很突兀,可热闹毕竟是热闹。看热闹不嫌事大,看完热闹意犹未尽。别饶洋相格外下酒,他们顾不得同伴失踪,又举杯庆贺起来。

他们本就是在狱中相识,最好再无相见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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