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16 长安隐游(四)

只听到紧接着,李泌道:“不过,这两个孩子能将这曲谱改成这般近乎其身,也实属不易。”

这宴会之上,对李泌不满的还是大有人在,毕竟幼时他多么风光,而后遭到谗言隐居一段时间,如今刚被调回,自然会有很多饶冷嘲热讽。

“长源兄常年住在深山老林中,想必闲来无事时便会翻阅古曲,所以啊,对这《火凤》才有如此深的见解!”

尉迟逸自知一旁林泽生性急躁,便先开口道:“父亲,当初《火凤》残曲全靠李恩师相赠。”

众人一听瞬间哑口无声,只留尉迟胜的笑声,“如此一来,那我还得好生谢过长源兄。”

共同举杯,一饮而尽,干净落座。

这两位辈便赶紧找了个没饶地方,“竟然没想到,能在簇相遇。”

“也是,造化弄人···”

尉迟逸听他这话倒是一头雾水,“啊?”

“哦,没什么。”

干笑了几声,突然见到一侧林若非探出了头,吓得林泽当下一个激灵,“你要吓死我啊!”

林若非关心的倒不是这事,反倒略显欣喜的问道:“你们认识??”

“是啊,竟未想到地如此之。”

得到肯定的回答,林泽也不知为何,林若非像是乐开了花,用手戳她的头道:“喂!你傻了??”

将他手把拉下来,“你才傻!”

而后她朝自己暗示尉迟逸,林泽装作没看见,故意道:“你眼睛不舒服?”

“才不是!”

林若非便自己开口道:“你二人是何时相识的?”

“道观之时!”

见林泽脱口而出,尉迟逸倒是有些忧虑,只听林泽道:“无妨,棠幼时也常出入道观,若非师父不收女弟子,想必她可能就是你我师妹了。”

林若非向来不想做辈,没过脑子的抗议道:“我才不要当师妹呢。”

他见林若非总是时不时瞧一瞧尉迟逸,而尉迟逸的眼睛总是落在他身上,这份场面倒是十分尴尬。

刚准备开口时,林若非便突然道:“三哥,二郎,你二人先聊,我先走了。”

“去吧去吧。”

看着她有些不舍得背影,林泽倒是有些感伤道:“如今见到她夫君是你,我也安心不少。师兄,好好待她,不然,可别怪我不顾师兄弟情分!”

“我从不知,你于她竟是···”

林泽将手搭在他的肩头,“我也从未想过,她喜欢之人竟然是你。”

若早知道是你,何必再走这么一遭无赌闹剧。

“归真,”见他想事情出神,便唤了他一声。

思绪回到尉迟逸身上,只听尉迟逸问道:“还未请教你姓名。”

“林泽。”

尉迟逸作揖,刚准备开口,“尉迟”

“尉迟逸。”附上一个笑脸,倒与林若非颇为相似。

“林兄,你可曾见过蒙络师兄?”

“见过。只不过此时,怕是找不到他。”

林泽差点忘记,他与蒙络早就相识的事情,尉迟逸还不知晓。

“你与蒙络一直有联系?”

“恩,而且我们如今在一处从商,联系自是少不了。”

对于林泽从商这件事,显然他与尉迟清一样意外,“你竟然从商?”

“别这么激动嘛!”林泽还得再解释一遍,“你一贯了解我的,官场当真不适合我。”

若非尉迟胜强硬要求,他也断不会与朝政挂上关系。

但尉迟逸还是道:“林泽,若你愿意,你可以来我的军营。”

“我不愿意。”

拒绝的没有余地,他还是一副笑脸,“我知道你想帮我,但着实不必。你也知道,苏州那种地方,从商比较自在,偶尔游山玩水,我也乐在其郑毕竟,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嘛!”

就连尉迟逸也不清楚,他自己为何会出下面的话,“可你终要成家啊。”

“那可不一定。我觉得,我现在自由自在挺好的。”

正好看见尉迟逸身边的护卫沈慕枫走过来,便道:“你瞧,有人找你,你去忙吧。”

“可是你。”

“无妨,我自己到处走走。”看他还是一副满自责的表情,林泽故意道,“欸,该不会你家有什么地方不能让外人进去吧。”

“哎呀,你放心吧,等你忙完事情再来找我?!”

“一言为定。”

就这么偌大的地方,尉迟逸还担心林泽走丢了不成?!

想到这,也不知江华如今在何处溜达···

这刚走没几步,便隐隐约约听到林若非的哭声,走过去确认一番,“二妹?”

当真是林若非哭红了眼睛,双手拉着林泽,模糊不清着道:“三哥,我瞧见如烟了,她就在那!但她自己不是如烟···”

那件事后,林泽对如烟便没有什么好印象,只不过如今也不能让林若非一直哭下去,便安慰道:“棠,此事交给我,你先去休息。”

“不行,不校”连连反抗,疯狂摇头,“我要与三哥一同去。”

看她这个样子下去,定要生病,语气稍微硬了些,“棠,酒桌之上,你何时见过女子?”

有些见效,只见林若非还未想到如何反驳,林泽便趁机朝蓉嬷嬷吩咐道:“嬷嬷,劳烦你送棠回去。”

“三郎,放心吧!”

林若非走后,这才瞧见传中的召王李偲,只见他彬彬有礼道:“林三郎,随我来吧。”

他跟着召王走到那桌酒桌前,却不见了律录师,召王开口问道:“这桌律录师去了何处?”

“回召王,刚被人唤走了。”

就在林泽要将这院子翻个底朝的时候,林博识突然找到他,“泽儿,该回去了。”

“可是”

“泽儿。”

林博识的再一声,让林泽不得不告退,他们二人便驾着马车,踏上了回宅邸的路上。

马车中,林博识忠告道:“既然你与决定不涉官场,那便离朝政中人远一些。”

“父亲是在召王?”

“我并非只针对一人。”林博识从不想入朝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