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

热起来了,威尔先生抓紧这个好机会,马上准备进入下个阶段:

「那么我们就开始吧!第七百二十八届鲁萨尔斗技大会,决胜淘汰赛第一场比赛……ready………………fight!」

和往常一样豪快的金属音响起。我们在情绪亢奋到极点的观众中间,有些担忧地关注那位和大家有些不同,很可能是魔饶饶比赛。

「来了来了来了!决胜淘汰赛的初战终于开始了!先出手攻击的会是佛伦·嘉勒菲选手吗?还是——」

威尔先生的播报持续着。

这时候,舞台上的佛伦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直接把手伸进袖子里打算拿出之前那个人偶——的时候。

「抱歉了。」

师父的低声呢喃突然透过通信装置响遍全场。大家都还在思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然而下个瞬间——

「咦?」「咦?」「咦?」

我、威尔先生和观众们异口同声地发出疑问。接着,会场陷入一片寂静。如果是漫画场景的话,会场上空应该会出现一个巨大的「?」,就是这种排山倒海般的疑惑导致现场一片寂静。

可是那也没办法。

因为……

因为……

在场所有人,都无法理解为什么佛伦已经倒在地上了。

不只这样,仔细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拔剑出鞘的师父,背对着倒在地上的佛伦站在他身后。明明上一个瞬间还在舞台上另一侧的角藩啊!

所有人哑口无言的时候,因为某股撞击从佛伦手中弹出的人偶「咚」的一声落在他旁边。而且它身上那股让观众们伴随着恐惧感受到的漠然神秘感已荡然无存,现在看起来就仅仅是个穷酸的人偶罢了。

就在威尔先生的转播已经完全停摆,连宣布师父获胜的话都不出来时,只有师父一个人宛如什么事也没发生似地收剑入鞘,「呼」的一声吐了口气。

「果然加了缓冲魔法就是要用刀背打啊。」

像是一点也提不起兴趣,淡淡地如此道的师父。

所有人还只能瞠目结舌的时候,师父不知道是不是察觉了周围的气氛,叹息着低声:

「所以我之前不是道过歉了吗。就我这个人很不会察言观色,不是早该知道这场比赛不会照你们期待的那样发展了吗?啊啊,对了……还有就是,如果可以的话再让我补充一个藉口吧。我从以前就——」

着,师父转身面向佛伦。

然后她用连旁观的我们都觉得心脏要被冻结般的冰冷视线,往下看着佛伦……

只是冷冽地、淡淡地,好像打从心底觉得无聊一样吐出一句话:

「——非常不擅长为低等级的人拿捏分寸。」

*

比赛结束后,因为师父透过工作人员来叫我们跑一趟医务室,所以我们没有看第二场比赛就离开会场来到医务室。

抵达医务室以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师父已经清场完毕了,医务室里一个工作人员也没樱取而代之的是……

「哇……已经绑起来了啊……」

师父好像刚刚才完成捆绑作业似地把手拍干净。她面前的床上躺着被慎而重之地捆起来,到现在还没恢复意识的佛伦……看起来好像有点可怜。

「啊啊,你们来了啊。不好意思,还要你们特地跑一趟。彻明明等一下还要比赛的。」

「不会……那个倒是完全没关系……」

着,我们走到师父旁边。靠近一看,佛伦真的是被绑得扎扎实实的。手腕就不用了,身体、双脚都各自用不同的绳子捆到夸张的程度。

法迪欧有些却步地开口:

「这……这实在是……绑得很紧啊……哎呀呀……没想到你不只是正太控,还喜欢sm啊。这可真的就是让人鄙视的超级变态——」

他话还没完医务室就多了一名失去意识的伤患。法迪欧像死鱼般横躺在地上,我们也完全没有要把他搬上床的意思,当作他不存在一样继续交谈。

「因为敌人能力的性质,还是把他的动作完全封死比较好。有备无患啊。」

听见师父的话,路乌从我的肩膀上飘起来,一边查看佛伦的状况一边回答:

「原来如此,刚刚比赛的时候一瞬间就了结他也是这个原因吗?」

「是啊,那也是一个原因。话回来,原本就没道理等敌人便出那种恐怖的能力吧?」

「的也是呢!」

路乌看起来是信服了,但我却还是有点不满意。师父啊……一定是那种看战队作品时会抱怨变身桥段的人。虽然这样,我是觉得师父她多少还是会注意一下礼貌的。不过,这次就算是例外吧。

「所以呢?师父,要怎么处理佛伦?」

「嗯,我是想姑且先随便找个理由,让他在鲁萨尔的牢房里待到上面的人来把他带走……不过在那之前……」

着师父粗鲁地一把扯掉遮住佛伦面貌的兜帽。

接着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

「奇怪?长相意外地普通耶。」

一张非常平凡的成年男性脸孔。我不太会看大饶年纪,不过大概是二十岁后半吧?比起「叔叔」更像「大哥哥」的感觉。

其他没有特别显眼的特征,戴着兜帽时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息现在完全感觉不到。也许是因为让人留下神秘艳红印象的眼睛和嘴巴此时都紧闭着的关系吧?

师父看看他的脸,然后「啪啪啪」地用力拍打佛伦的脸颊。

「喂,快起来,佛伦,要问你话了!你想要昏睡到什么时候?虽然腹部会有点痛和有点想吐,不过那还是可以忍受的范围吧!快点给我醒醒!」

师父一边着一边残酷地用力拍打他的脸颊。

……看着眼前的景象,我和路乌稍稍后退一点,声地讲起悄悄话:

「(师父有时候真的是毫不留情耶!应该冷漠到有点那个吗………)」

「(没错唷!在那层意义上,刚才法迪欧的法也好像未必是错的……)」

我们叽叽呱呱话的时候,佛伦一脸痛苦地醒了过来。然后,他张开的眼睛……

「(咦?好像也没有很红……)」

在那里的是完全称不上令人毛骨悚然……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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