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傻了都?

他满脸自信的样子,是肯定会赢的,自己现在都抑制不住的好奇想要知道这丫头到底打算怎么做,他可知道,这丫头总是带个大家太多的惊讶。

“皇上误会了,我想求的不是这个。”

景琪可是把大家的胃口都调足了。楚天以后的问道:“那是什么。”心中想的是,你这丫头又在搞什么鬼。

“如果我赢了,请皇上准许景琪自己做主自己的婚事。”景琪抬头直视着楚天,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道。

“什么。。”众人都不禁喊出了声,好大胆的要求,自古女子出嫁遵循的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现在景琪竟然要自己做主自己的婚事,当然楚天,景云飞,楚连晨,齐寒,程玄墨他们了解景琪的对景琪的这个要求就一点都不奇怪了,他们可是太了解这个丫头了,要是她不喜欢,恐怕没人能逼迫的了她,楚天知道拒绝也没用,估计这丫头能这样让自己下旨也算是给自己面子了,所以很爽快的说:“好,朕就答应你的要求,可是琪儿,要是你输了,那可就要乖乖的听从朕的赐婚了。”

“好,不过,皇上放心,琪儿是不会输的。”

看着眼前的女子众人只觉得眼前一亮,竟是舍不得移开眼睛。只见景琪一身洁白纺纱长裙,勾勒出曼妙身材,面凝鹅脂,唇若点樱,两颊融融,霞映澄塘,明眸皓齿,碧水双盈,景琪自来一身男儿装束,不施粉黛,如今一番打扮出现在众人面前,好美的女子,晃花了多少人的眼,迷乱了多人人的心。

只有脸上那悬狸似的狡猾的笑意提醒众人这是那个骄傲狂妄的少年。司徒浩,诸葛瑾虽然早就知道了景琪的女子身份,一直把景琪当女子看,也是景琪也一直是一身男装打扮,现在这身女装在加上淡淡的妆容,实在没有词语可以形容景琪此刻的美好,而楚连晨,齐寒,程玄墨他们看着景琪,简直可以用目瞪口呆形容,虽然见惯了美女,又整日见到景琪,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打扮的景琪,恍如仙子,美得不可方物。

想着自己的计划,景琪得意的一笑,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众人心中一片涟漪。

“琪儿,为什么要让人将墨汁和画布铺在地上?”楚连晨不解的问景琪。

而诸葛谨则是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景琪,难道这丫头要一边跳舞,一边作画。

“自然是作画。”景琪给了楚连晨一个你白痴的表情。

“琪儿是要一边做画一边跳舞?可是这画布都放在地上,用笔往上画的时候又怎么跳舞呢?”楚连晨还真是好同学,不懂就问,完全忽视景琪鄙视的眼神。

而其他人也同样是一脸好奇的看着景琪。

“谁说作画就一定要用笔的,呆会儿你就知道了。”景琪神秘的一笑,我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这可是当年为执行任务而学过的一段舞蹈,当时自己毫无轻功的时候都能完美的跳完,虽然现在算起来应该有几年没跳了,可是自己现在可是有轻功的,这对自己来说不是小菜一碟吗?

水袖轻抛,人随心动,柔软轻盈的身姿,不时的轻点,掠起,盘旋,恍若来自月宫的仙子。

似行云流水,翩翩中带着优雅,流畅飘逸身轻如燕,刚柔并济,柔韧相容。进退飘渺,轻盈旋转,来如江湖凝光,去似风吻落叶,急若雷霆震怒,缓如清风拂面。裙带轻摇,若缭绕流云,花落流水了无痕。飞起飞落见,玉足轻蹋过红色墨汁,在画布上留下点点红色,水袖清扬,沾过黑色墨汁,摔在画布之上,呈现条条黑色痕迹。

其形也,翩若惊鸿,宛若游龙双眸顾盼流转间,神采飞扬,仿佛碧月青云间,又似太阳升朝霞。真是人比花娇,身轻若燕。

红唇轻启,轻轻吟唱着

那一刻,我升起风马,不为祈福,只为守候你的到来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诵经的真言

那一日,垒起玛尼堆不为修德,只为投下心湖的石子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我动摇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喜乐平安。

宛若天籁。

司徒浩愣愣的看着景琪,想起那日用破锣嗓子给自己唱的猪之歌,忍不住笑了一声,这丫头,自己就怀疑,那日她绝对是故意的,否则,平时清脆甜美的嗓音,怎么可能唱出那样噪音般的歌呢,可是,突然脑中闪过一个画面,梦中那个女子与景琪重叠在一起,不知为何,心中却感到一痛,仿佛有什么要跳出来,却抓不住。

诸葛谨看向景琪的目光中全是温柔和宠溺。

楚连晨满是敌意的看向诸葛谨,心中就满是不爽。因为他终于明白了诸葛瑾所说的前来道歉,前来联姻的目的,原来他是知道了景琪的女子身份,是冲着景琪来的。

诸葛谨同样以满是敌意的目光看向楚连晨,真正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尤其是琪儿还不知道此刻的她是多么吸引人,真是美若高山琼雪,华似白雪映日。

一曲舞完,周围一片安静,景琪纳闷,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说自己舞的也不差吧,怎么连个喝彩的都没有,一皱眉头,看向楚连晨:“看傻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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