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手段
自己铤而走险呢,刚才如果秦笑愚扒了自己的衣服,在一种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和自己发生了关系,就凭他的为人,难道还有脸见韵真?
此外,如果他和自己的关系超越了常人,就不信刘蔓冬在他的眼里比自己还重要,起码不会帮着刘蔓冬来坑害自己。
也许,并不一定要和他干什么羞耻的事情,也许,只要给他一个难忘的记忆就能达到目的。既然孟桐能够当着自己的面乱来,还有什么忠贞可言,既然权力能让他肆无忌惮,那么自己为什么就不能为了女儿和自己的未来哄哄这个傻小子呢?
“你……把那个木塞弄开……”祁红晕着脸几乎贴着秦笑愚的耳边悄声说道。
秦笑愚借着微弱的光线,往头前面一看,这才看清楚墙上那个洞,怪不得隔壁的声音会听得这么清楚。
“我担心韵真……所以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祁红见秦笑愚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急忙解释道。
秦笑愚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再不说话,颤抖着手,稍稍用力就拔出了那块木塞,只是不好意思把眼睛凑上去看,不过,隔壁的声音听得更清楚了,期间还夹杂着几句令人面红心跳的胡言乱语。
他扭过头来盯着祁红嘲弄似地小声道:“你就想听这个?”
祁红一张脸又红又热,不过,经过了刚才惊心动批的一刻,好像已经想开了,也不管秦笑愚怎么看她,怎么想她,只管趴低身子,把一只眼睛朝着洞口看过去。
祁红一看,差点昏过去,一下翻过身来,躺在一边,闭着眼睛,嘴里只顾呼哧呼哧喘气,就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
秦笑愚尽管已经预料到了里面的情景,他趁着祁红愣神的功夫,迅速地把眼睛凑到洞口看了一眼,差点叫出声来,一双眼睛再也离不开了。
就在秦笑愚忘记自己的身份,纯粹以一个男人的角度欣赏隔壁的风景的时候,忽然觉得屁股上被拍了一掌,扭过头来一看,只见祁红的半个身子已经钻了出去,一双眼睛幽幽地盯着他,娇嗔道:“看够没有……你来……我有话对你说……”说完,就扭着屁股慢慢地钻了出去。
秦笑愚愣了一下,脑子有点恍惚,总觉得过去的几钟之内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在梦中一般,不仅不真实,而且很荒诞。
祁红离开韵真的卧室、穿过客厅的时候,明显不像刚才谨小慎微的样子,她故意放重了脚步声,一脸不屑地瞥了一眼刘蔓冬卧室那扇紧闭的房门,然后回过身来,看着忐忑不安、神情狼狈的秦笑愚一眼,脸上竟然流露出少有的媚态,朝着他招招手,嫣然一笑,然后就径自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把门关上……”祁红坐在床边,对诚惶诚恐跟进来的秦笑愚低声说道。
秦笑愚就像是一个机器人一样完成了祁红的指令,呆呆地站在门口,一双眼睛却时不时瞥祁红一眼。
因为,女人刚才被弄得衣衫凌乱,睡衣的下摆也合不上了,脸上的朝红还没有散去,盘在头上的高贵的发髻已经有点凌乱,一切迹象都显示出在过去的几分钟之内,这个高贵优雅而富有城府的女人经历了生平未曾有过的遭遇。
“笑愚……站在那里干什么?刚才的胆子哪去了?”祁红几乎不相信自己说出口的话,一张脸滚烫的就像是要烧起来,因为,她明白自己这是一种肆无忌惮的怂恿,不过,当她想起韵真的时候,那种羞耻感马上就像潮水一般退却,至于什时候再涌上来就顾不上了。
“我知道……你了解很多事情……你也看见了,他们……就是这样……毫无顾忌……这些事情你不明白……就像你在别墅看见的事情一样……”
祁红继续说道,不过言辞已经毫无逻辑性,因为,她的思想正在抛锚,脑子里尽是刚才从洞里看见的方寸世界,觉得自己的眼界和心胸也因此变的狭窄。
“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当祁红从回忆中惊醒的时候,看见秦笑愚站在那里不动,忽然感到一种无比的愤怒,甚至觉得这个混蛋怎么没有一点眼色,竟然敢如此藐视自己,
不过,这不是她的个性,只不过是在失控的状态下,不小心露出了掩饰的很好的内心的一角,随即马上晕着脸,朝秦笑愚招招手,温柔地说道:“过来……坐在我身边……刚才都被你那样了,难道你还怕我吗?”
如果祁红是个年轻的姑娘,秦笑愚可能已经开始解自己的皮带了,可是,他对祁红这种年纪的女人没有经验,不知道他们说要的时候是真的想要还是不要,不知道她现在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在跟自己说话,还是做为韵真母亲的身份在和自己说话。
并且,一想到韵真,他的现实感就会增加几分,毕竟,他可没有孟桐那样的野心,还不可能有母女通吃的念头。
“韵真在哪里?”秦笑愚听见自己沙哑着桑音问道。
祁红这个时候最不愿意听见秦笑愚提到韵真,不仅是因为母亲的身份,也有一般女人脆弱的心理。
她咬着嘴唇再次把秦笑愚在心中衡量了一下,觉得自己的判断应该不会错。于是站起身来,也不整理凌乱的衣衫,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拉着他的一条手臂,就像母亲牵着小儿子入睡,也像女人牵着自己的情郎共赴爱河。
秦笑愚一颗心砰砰乱跳,那感觉和上刑场也差不多,不过,不是恐惧,而是激动,他隐隐感觉到了祁红的异样,可又不敢肯定。
当他想起韵真的时候,稍稍有点退缩,但却怎么也无法摆脱她的牵引,那只绵软而又温柔的手,就像是一台马力十足的拖拉机,拉着他走向充满神秘的田野。
祁红总觉得刚才的一幕已经把自己几十年的修行给破了,她从来都是一个自视甚高的女人,即便曾经有过两个男人,也不觉得自己的精神世界有任何不洁的嫌疑。
相反,由于孟桐的身份,她甚至觉得做他的女人是一种更高境界的追求,和伦理道德没有任何关系,一个追求自己幸福的女人,为什么要感到羞耻呢?
不过,祁红从来不是一个被动的女人,更不是一个听凭命运摆布的女人,她不会让自己的羞耻感和愤怒变成歇斯底里的发泄,而是考虑着怎么样为不合理的事情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样,她自然就想到了韵真,马上就意识到,也许自己的牺牲,能够为女儿摆脱困境创造条件,如果真是这样,被这个毛头小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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