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心母亲
。
“因为那个安娜是孟桐老婆的私人保镖……”秦笑愚说道。
“啊……”李微大吃一惊,颤声说道:“我明白了,丁朝辉是刘幼霜的人……他们……”
“不要以你的口气来写这篇文章,而是从一个知情者的角度来写,毕竟,那天到过现场的人多了,其中就有三分局的警察……这篇稿子写好以后先放着,早晚有一天用得上……”
李微似乎意识到秦笑愚想干什么了,担心地说道:“笑愚,孟桐……你可惹不起啊……听说刘幼霜可是一个狠角色,外界有传言……说是刘原的死可能和她有关,还有孟桐的前妻……”
秦笑愚摆摆手说道:“这里面的事情很复杂,你还不是很清楚……我不会和他们硬碰硬的,做点准备工作总不会错。
我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谁要是想要我的脑袋,那只有尽力一拼了……”说完,拉开门,丢下目瞪口呆的李微径自出门去了。
秦笑愚的脚步声刚刚在楼梯上消失,李微马上从床上跳起身来,连衣服都没有穿,只是胡乱把被单裹在身上坐在了电脑前,用一根1394视频线把刚才秦笑愚看过的摄像机里的画面采集到了电脑上。
然后用视频编辑软件打开了文件,随着手里鼠标的不断点击,画面渐渐放大,并且渐渐变得清晰起来,最后,一个男人的头像出现在了屏幕上。
“李明熙?怎么会是他?”李微紧盯着屏幕中的画面,嘴里念念有词。其实,她和李明熙并不熟悉,只是在韵冰的婚礼上见过一面,不过,凭着一个记者的出色记忆力,几乎在一瞬间就认出了画面中的男人。
李明熙不是早就辞职了吗?现在应该和老婆韵冰在柳家洼做生意,他怎么跑到公安局来了?不过,他到公安局转转也没什么奇怪的,难道他就不能来看看以前的同事?或者办理什么手续?
很显然,秦笑愚已经认出了李明熙,按道理来说他们也不是陌生人,听说他们还是战友,可问题是他为什么在看到这个画面的时候一脸吃惊的样子呢?
李微脑子里一瞬间跳出了很多疑问,忽然就想起了冶铁民出事之前看见的一幕,那天,她从电视台下班回家,在公寓附近的一家茶楼门口刚好看见丁朝辉和一个男人从里面出来,等她走进的时候,那个男人刚刚离去,不过,她已经看清楚了那个男人的脸。
“难道家里没有茶吗?到家门口了还跑到茶楼干什么?为什么不请客人到家里坐坐?”当时李微半开玩笑地说道。
而丁朝辉则敷衍道:“一个熟人,谈点事情……”说完又把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你疯了?这个城市的人都知道你不是我老婆……”
李微当时并没有多想,随口说道:“那要看谁了,起码公安局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什么人……李明熙可不算外人,不仅是你以前的下属,他老婆还是我的战友呢……”
丁朝辉脸上微微有点惊讶,随即回头朝身后看了一眼,笑道:“亏你还是记者呢,怎么张冠李戴的,什么眼神?再说,李明熙可不是我的下属,而是欧阳龙的下属……”
“刚才那个人不是李明熙?我怎么看着这么像呢……”李微一脸疑惑地说道。
“别瞎扯……”丁朝辉好像并不想谈这件事情,又好像怕被熟人看见和相好在一起,快走几步,丢下李微快速走进了楼道。
既然丁朝辉这么说,李微就当自己是真的认错了人,毕竟她和李明熙只见过一次面,再说,和情夫在一起的又不是一个女人,何必要去追究呢?
所以,要不是今天的这个画面以及秦笑愚的异常反应,她把这件事几乎已经忘记了,但是,现在她基本上可以肯定那天和丁朝辉在茶楼的那个男人就是李明熙,丁朝辉在说谎。
可丁朝辉为什么会刻意隐瞒这件事呢?就算李明熙已经不当警察了,做为老同事老下属,在街上碰见的时候顺便到茶楼喝杯茶,这再正常不过了,他为什么要矢口否认呢?
况且他是在对自己的相好撒谎,再说,他要见李明熙完全可以在办公室堂堂正正的见他,为什么要偷偷摸跑到这个小茶楼来见面,他们都谈了些什么,以至于连自己的女人都要刻意隐瞒?
李明熙是什么人?不过是刑警队的一个警察,一个局长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一个小警察在茶楼密谋呢?何况李明熙早就不是警察了。
答案应该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件事极其隐秘,丁朝辉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和李明熙的联系,更不要说谈话内容了,就连自己的女恩也不例外。
李微慢慢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盯着电脑中的男人又看了一眼,由于李明熙的脸和镜头有一个角度,所以脸上的光线并不均匀,从这个角度看起来就像是一张阴阳脸,甚至给人恐怖的感觉。
李微感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嘴里不自觉地念叨着:李明熙是韵冰的丈夫,韵真的妹夫,秦笑愚的战友,一个因故辞职的警察,并且是受了秦笑愚的连累……这是一个多么好的人选啊,卧底……不,应该叫反卧底……
现在基本上可以解释秦笑愚刚才看见这段视屏的时候为什么会这么吃惊了,很显然,他在见到李明熙出现在公安局之后的感觉,不仅仅是吃惊,可能心中也像自己一样充满了恐惧感吧。
陈刚坐在车里面等了好几个小时都没有见秦笑愚出来,心想,肯定是和李微天地一家春了,今晚说不定只能在车里面睡一觉了,这样想着,他就放到座椅躺了下来,脑子里想着李微的花容月貌,心里面就对老板的艳遇有点羡慕嫉妒恨。
扳着指头算算,陈刚离开老婆也有好几个月了,生理问题一直没机会解决,对于一个三十多岁的健康男人来说确实有点难熬,何况,他为人比较保守,除了老婆之外,还没有碰过第二个女人。
他可不像柴进、何亮那样,只要一有时间就往夜总会跑,说实话,迄今为止他还不知道夜总会里面究竟是什么样子呢。
当然,这倒不是说夜总会和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对他没有吸引力,而是还没有养成这种恶习。
尽管家里的老婆和那些女人相比简直土得掉渣,可在她身上爬上爬下这么多年了,干什么都熟门熟路,他已经习惯了,他觉得跟一个自己不熟悉的女人干那种事情,就像是不会开车的人非要爬到驾驶座上装腔作势,实际上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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