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发现
你合着周丹一起来欺负人家,人家哪里是你们两个人的对手……明天一回到临海市,我就开始着手办这件事情,难道你还怕我反悔?”
李毅笑道:“韵真,我对你有信心,你和你母亲一样,是个识时务的人,只是,你可比祁红倔多了,换做她可能早就答应了,周丹那边不用担心,她只是怕你想不开,所以想提醒你一下……”
韵真咬着嘴唇隐忍了一下,问道:“老师,这笔钱和周丹到底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会这么热心?”
李毅伸手揽着韵真的腰,慢慢滑下来轻轻揉弄着,笑道:“这还用问吗?因为她是我的学生,哪里有学生不帮老师的?也就是你这个小刺头,不听老师的话……”
韵真明白李毅是在开玩笑,其实是不想说出周丹和他之间的秘密,越这样,这件事就越不同寻常,也许,只有在死到临头他才肯说呢。
“你不说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打算在银行系统待下去了,今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她要是出尔反尔,欺人太甚的话,我也不是好惹的……”韵真故意赌气似地说道。
李毅嘿嘿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道:“韵真,你上有首长的庇护,下有祁红替你撑腰,还担心仕途不顺?我看,你在临海县也就是镀镀金,要不了多久,还会有更好的机会……”
韵真嗔道:“你这是在哄三岁的孝呢,我跟首长也就见过一面,非亲非故,他凭什么会庇护我啊……”
李毅瞥了韵真一眼,低声道:“非亲非故?你母亲可能不会同意你的看法,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啊……难道你没有感觉到昨天晚上首长对你格外垂青吗?难道你以为他只是看上了你的容貌?”
韵真听出了李毅弦外之音,脸上一热,尽管这是一件羞耻的事情,可她还是想知道答案,她怎么都不相信,母亲会跟那个首长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老师,有关我母亲……外界有很多传闻,实际上我也不是太了解,她也从来不会跟我谈这些事情,今天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就直言不讳好了……”
李毅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传闻?对于像你母亲这种身份的人来说,民间的传闻从来都不会是捕风捉影,不过,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只知道,那次孟桐紧急进京,实际上是因为他在临海的对手通过中南海的某个大人物告了他一状,他带着祁红是去灭火的……
反正,在孟桐的引荐下,你母亲和首长在一个公开的诚见了一面,很显然,他很欣赏你母亲,在那之后的三天时间,首长在北京西山度假,你母亲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三天之后,孟桐一身轻松地回临海了……”
韵真一听,顿时就对孟桐恨得咬牙切齿,心想,没想到他为了自己的前途,竟然出卖母亲,而母亲竟然也就肯了,看来,昨天晚上首长对自己的态度,和母亲有很大的关系。
“就算我妈和首长在一起待了三天,那能说明什么?难道他们就不能谈工作?再说,我母亲都这把年纪了,首长该不会是个老太太爱好者吧,难道北京就找不到年轻美貌的女人了?”韵真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心里已经信了八九分。
李毅缓缓摇摇脑袋,低声道:“这你就不懂了……你母亲优雅高贵,性格内敛,善于隐忍,多年的官场历练让她做什么事都从容不迫,那一份矜持和婉约,绝非年轻女子可比。
别说她保养有方,五十多岁了俨然还是个中年美妇,就算她到了八十岁,照样有男人喜欢她,只是这种喜爱的方式非一般人所能理解,要不然,孟桐为什么这么多年像条哈巴狗一样对你母亲如影随形呢?说实话,我个人对她可是仰慕已久啊,只是无缘亲近……”
“你放屁!”韵真忍不住说了一句粗话,脸上一片绯红,不过,她不得不承认李毅说的是事实。
李毅哈哈大笑,拍拍韵真的肩膀安慰道:“你何必对这件事过于纠结,说实话,有时候我觉得,你母亲所做的一切并非只是为了孟桐,其实都在替你打算,也许对于祁红来说,她希望你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难道你还不理解她的苦心?”
韵真好半天没有出声,这倒不是她在体味母亲的苦心,而是吃惊于李毅对母亲的了解,按道理来说,母亲跟他就像是两个毫无关联的人,无论工作和生活都不再一条线上,可他竟然能够把母亲看的这么透彻,甚至连她的个人隐私都不放过,难道这就是官场上所谓的人脉资源?
李毅见韵真不出声,犹豫了一下说道:“韵真,临别之前我有一句忠告,听不听在你……”
“我听着呢。”韵真没好气地说道。
李毅放下手里的钓竿,点上一支烟说道:“我劝你把手里的钱用一种合情合理的方式交出来,不然,今后还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吴世兵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知道这笔钱的人并不止他一个,并且都在暗中虎视眈眈地盯着你……
我相信,我绝对不是最后一个找你谈这笔钱的人,我刚才一直没有提到孟桐对你仕途的影响,尽管你已经认他做了干爹,可我并不看好你们的关系……”
“你什么意思?”韵真马上警觉起来,盯着李毅问道。
李毅微笑道:“首先,孟桐自己的仕途就存在很大的变数……”
“可昨天晚上……我听说首长不是已经对他做了充分的肯定吗?”韵真惊讶地说道。
李毅摇摇头说道:“这只能说明孟桐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但是并不意味着他已经成功了,难道孙正刚就朝中无人?
听说他昨天突然发病住进了医院,我看未必,也许他是故意在和一些人划清界限,并且给外界一个明确的信号,他本人的原则立惩孟桐甚至首长都不一样。他这么做,实际上就是想给上面的人看,他是一个立场坚定的人……
当然,他和孟桐其实都在赌博,最后就看在上层谁的支持者多,所以,我说孟桐的仕途存在变数,他现在可正是用钱的时候啊,难道他就没有在你面前提过那笔钱?”
韵真不自然地笑道:“他老婆是本地的首富,难道还缺钱?”
“韵真,你是在故意装糊涂吧,你母亲对刘幼霜和孟桐的关系再清楚不过了,刘幼霜当然巴不得丈夫能够进中南海。
但是,这是一个悖论,刘幼霜的钱可以成为孟桐的政治资本,可孟桐却很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