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二章 思雅的密码
思雅身上的密码很显眼,就在她的肚脐周围。那里有一团火似的斑纹。胡言也问过她这是什么,她只是说是种皮肤病,是火斑。
胡言没有详细的追问,因为他发现,她似乎很忌讳这个火斑,不想解释太多。
现在胡言知道的身体密码已经有五个,分别是覃青青身上的铃兰胎记,卫紫霜身上的紫菀疤痕,萧芳身上的烟头烫伤的疤痕,陈娟经常沾在身上的酒渍,还有就是现在思雅身上的火斑。唯一知道了人却没有推倒获得密码的就是冰蓝,也不知道她身上的身体密码是什么,这个末日危机又是个什么来头。
铃兰,紫菀,烫伤的疤痕,酒渍,火斑,这些都代表了什么?难道地球会被酒水淹没,然后被岩浆喷发,将万物烧毁?可是要是是这样的话,自己就算是破解了密码,又有什么用处呢,难道自己还能让地震平息,让火山熄火?
胡言可不是超人,这些他可做不到。看来还是只有先寻齐了密码,才能知道世界末日是从何而来。
胡言走到大堂,询问了一下,果然,思雅已经在大清早就退房了。
胡言怅然的走了出来。都说一夜-情怎么爽,可是胡言不觉得,他宁愿和思雅长久厮守。虽然思雅身上还有很多的秘密,但是却不妨碍胡言喜欢她。
走出来以后,胡言才发觉身上有点软,昨夜太过于辛苦,而思雅的精力又相当的旺盛,所以胡言现在一副死猪样也是正常的。
默默的回到家里,胡言一直睡到了下午才起来。
打开手机一看,居然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其中卫紫霜的占了大多数,但是胡言现在还不想去见卫紫霜,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他又不想对卫紫霜撒谎,所以他选择了无视。
还有两个未接电话是王立的。胡言来了精神,估计是那个张副县长有了动向。
电话打过去,果然和胡言预料的一样,张副县长现在正在奉节县出差,是行动的好时机。
胡言匆匆的洗把脸,开上奔奔就冲了出去,却发现油没了。
现在油价涨了,该死的中石化、中石油,股票上套死了一大批的人,在油价上又害苦了更多的人。跌价的时候没见到它跌,说是需要什么周期,涨价的时候马上就涨,那个周期也就不存在了。
掏出三百大钞,然后问候了中石化和中石油所有的女性家属以后,胡言再次开上车,向着奉节县奔去。
奉节就在巫山边上,也是个偏远的县城,与大多数这样的县城一样,郊区里遍布着小旅店,是暗-娼聚集的地方。
张副县长现在就在这里晃荡。
张副县长的爱好不多,麻将不怎么打,因为技术不高,老打臭牌,除了那些变相行贿的人们以外,没有人愿意和他打麻将。
他酒量不好,所以也不怎么喝酒。因为县长不抽烟,在每次的会议上都再三强调不许抽烟,所以,他烟也戒了。
现在的他基本上属于不抽烟,不喝酒,不打麻将的三不人员。为这,上次领导还多次表扬过他。
他唯一的爱好就是喜欢钻这些烟花柳巷。
那些高档的桑拿房他不去,因为目标太明显。他是个很谨慎的人,不是怕上级查,而是担心被自己的老婆知道了。他老婆善妒,心眼很小,而且没什么肚量,要是让她知道了,肯定会闹得鸡飞狗跳的。
所以,他每次出来都很谨慎。他会装扮成一个普通人,然后慢慢的在这些小旅店里物色目标。
他从不在巫山干这种事,都是在出差的时候,找个由头一个人跑出来。所以,他是经常出差的。
因为他做事谨慎,所以他到现在也没有被老婆抓到过把柄。
胡言猫在奔奔车里,一直观察着张副县长。已经几十分钟了,张副县长还没有选定目标,急得胡言恨不得下去帮他抓一个顶数。
终于,张副县长相中了一个目标,然后两人交头接耳的讨价还价,价格谈妥以后,张副县长就带着还有几分姿色的女人钻进了里面的房间。
胡言咧嘴一笑。看来,突破口已经找到了。
接下来要做的很简单,胡言找到这个女人,付了一笔钱,找了个与张副县长差不多身材的人拍了几张艳-照,然后请人PS了一番,将面部改成了张副县长的脸。然后将张副县长与这个女人交易时偷拍的真实照片混在一起,寄给了张副县长的老婆,信里还注明,这个女人已经被张副县长包养了起来,还在某某地方买了一套房子。
完全假的不可信,只有真真假假的才最有说服力。相信,有了这几张真真假假的照片,张副县长的日子会很难过。
接下来的事情就和胡言没什么关系了。
不过,相信张副县长这个善妒的老婆收到信件,马上就会闹翻天,那个时候,王立就能名正言顺的开始调查这个张副县长,将他的老底给挖出来。
只要挖出一个,胡言相信,剩下的就是很容易的事情。
……
火车上,胡言犯起了困,想打个瞌睡,刚刚将头靠在冰蓝的肩膀上,就被冰蓝给拍开了。这个冰蓝,还是这样难搞,想获得她身上的密码,简直是太难了。
貌似胡言对冰蓝没多大兴趣,而冰蓝对胡言也没有多大兴趣。覃青青又是冰蓝的堂妹,这样一来,推到她基本是不可能的。唯一获得她身上密码的可行性方法,还是偷窥。
他们这一次的目的地是去年胡言和覃青青一起去过的地方——湖北钟祥,覃青青和冰蓝的家乡。
冰蓝的一个远方亲戚向冰蓝求救,希望冰蓝这个大记者能帮他洗清嫌疑。为了稳妥起见,冰蓝就把正好没事做的胡言给拉上了。
胡言本来也不想来,但是想了想,这一次说不定就是获得冰蓝身上的密码的好机会,再说自己现在已经很闲了,正好去散散心。
一下火车,一股凉意就迎面袭来。钟祥的温度要比重-庆低了好几度,让衣服穿得有些少的胡言打了个哆嗦。
胡言心里隐隐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估计这次的钟祥之行会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