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台唱戏(七)H,含虐男情节预警

宣眼中,青娘脾气甚佳,有理说理,前朝的不快鲜少带入后宫,比起动则虐打夫君的妻主更是强千万倍。

唯有长庚明白,主子的个性何等阴晴不定。

她自幼是玩弄权术的天才。

举手投足、一言一行都在蛊惑着你飞蛾扑火般去揣摩她的心思,倾尽一切满足她的需求。可不论如何猜测,她真切的喜怒都在一步之外,这一刹那在对你好,下一秒就凶狠地要将你的脖颈拧断,而当你冷汗涔涔,畏惧她如畏惧狮虎,她又幻化作巧目倩兮的模样,笑吟吟地吻你的唇角,说——我知道你是最听话的。

粘稠的淫水随她忽轻忽重地施压渐渐涌出,润泽了男子的肉根。陆重霜弓起背,双腿起落地更快,沉湎于被男人这物什顶住穴内软肉的快乐。

后颈似是被孔雀羽拂过,酥酥麻麻的痒,痒得她身子软了,就骑着他抽插得快些,麻到意乱神迷,便重重压下,令甬道将其尽数吞下,占着宫口,那一点细微的疼痛混杂快感,令陆重霜呻吟出声。

如此抽动十余次,少女松了口气,面颊挨着他的鬓角懒洋洋地趴下,发出满足的轻哼。

长庚大着胆子抚上她的背部,见陆重霜没出声,他才安心地将手掌全然放上,隔着浓烟似的罗,自后向前抚摸后脊。

“明晚来我房。”陆重霜手肘撑着软塌,起身。

她眼神扫过长庚的小腹,寻常男子应该有的精囊处只剩两道狰狞的疤痕,是她及笄后为避孕所为。尽管没说话,长庚却能读出主人的神态,淡漠的,藏着些骄傲,像在打量自己给所有物纹上的标记。

“是,属下遵旨。”

陆重霜随意应了声,缓步离去,留他一人收拾残局。

固然长庚表了忠心,可她仍不放心。

待到夜深至亥时,正是人静之夕。

陆重霜特意派禁军内一名可靠的军娘子暗中去太医署,将长庚口中给寒川公子医治旧疾的医师叫来,随后命女婢在寝殿门口放一柄短剑,一串鎏金钱。

来得太医约莫叁十出头,怯生生的,整个人缩在蓝白相间的衣裙内。陆重霜命她跪在殿外,正对阑槛内摆着的短剑与鎏金钱。

“昨日是你去东大殿问诊的?”陆重霜问。

“回陛下,是臣。”太医的声音高高的。

她跪在殿外,连圣人的模样都看不清,只望见一个身着玉红的人影端坐殿内。

陆重霜道:“寒川公子什么病?”

“回陛下,是心悸。”

“听说九霄公子还砸了东西?”

“是、是砸了。”

“砸了什么?”陆重霜猛然问。

那人打了个哆嗦。“请陛下恕罪,臣不记得了。”

“可是福如东海的花瓶?”

“是,是,”太医答,“应当是花瓶……臣着实记不清了。”

陆重霜不由蹙眉,若有所思。

她沉默半晌,继而柔声同殿外跪着的太医说:“这里没长庚总管的人,你且放心。看到面前的东西了没?你要是说实话,朕便将鎏金钱赏给你,若是说假话,朕便赐你短刀,若自以为说假话不会被朕发现,朕便将你腰斩,不许家人殓尸,亦不许入祖坟吃香火。明白了吗?”

“明白,臣明白。”

陆重霜满意地笑了笑,道:“寒川公子有疾是假,可对?”

跪在殿外的太医体似筛糠,磕磕绊绊好一会儿,才吐出一个字。“对。”

“是长庚总管命你这么做的?”陆重霜的语气低柔,听不出分毫发怒的迹象。

太医光哆嗦,不答话。

陆重霜也不恼,给身旁的军娘子使了个眼色。

军娘子得令,大步走到太医身侧,抽出腰间匕首,一把拉过她的胳膊,作势欲将她的小拇指砍断。

“是、是!回陛下,是总管让小人这么干的!”太医栽倒,老鼠般往后瑟缩,连连哀嚎。

军娘子闻声,停了手,刀锋仍紧贴她的小指。

“他给了你什么?”陆重霜淡然问。

“总管许诺帮臣的女儿引荐入宫作女官,臣一时鬼迷心窍,所以才——”

“够了。”陆重霜打断她。“拿上钱滚。”

听圣人发话,军娘子收刀,脚尖勾起鎏金钱踢向怛然失色的太医。

太医木木地捡起那串鎏金钱,千恩万谢,四肢发抖地爬起,冲殿内端坐的圣人再叁行礼后,迈着碎步朝宫外逃去。

人未走远,陆重霜朝大敞的殿门遥遥一指,沉声吩咐手下:“去,趁她没出宫,赶紧杀了。”

不论她话是真是假,多一人知道她囚禁九霄与寒川,总归是祸患。

自始至终,陆重霜给的只有自裁的刀。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军娘子提太医尸首来报。陆重霜确认无误,又命人明早带一笔钱去安抚她的家眷,说是醉酒不幸栽进枯井,摔断了脖子,宫中已经帮衬着入棺。

证实文宣中毒应当是长庚做的手脚,陆重霜五味杂陈。

信那太医的话吗?或许吧。

她屏退下人,缓缓在寝宫徘徊,那件玉红色祥云纹的罗裙在锦鞋边摇曳,恰如火光忽闪忽灭。

长庚应当是想把下毒一事栽给于家,才买通太医。

文宣一死,夏鸢元气大伤。若查出是于家害得文宣,为的是中伤夏家,找机会东山再起,夏鸢中年丧子,还是好不容易一通豪赌培养出的帝君,必然发狠地去斗。届时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办法不错,可她如何舍得文宣因此而死。

文宣要保……长庚,也要保。

真有些累了,陆重霜哀叹,仿若失了浑身力气。

不知思量多久,她终于下决心:“来人!”

门口等候的女婢趋步而入,俯身行礼。

“去把长庚叫来,就他一个。”

“是。”女婢接令。

“还有,明天叫个宫人去问沉怀南,喜不喜欢翠微这两个字。”陆重霜拧眉思索片刻,补充道。“中元节的祭祀,也让他去筹备……文宣抱病,诸项事宜不必交予他过目,全由沉怀南定夺。”

女婢再拜,“遵旨。”

晚风吹动幕帘,默默无声,夜露低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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