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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和梦想，失去其中的任何一个，都令我生不如死。你说，我是不是个无救药的废物？”

戚予摇头，不赞地看着方念，“你还年轻，还有很多人爱着你，暂时的失去不代表永远的失去。”

方念定定地盯着戚予看了一会，忽然笑了，“有时候真羡慕你啊。”

“什？”

“你猜猜假如这次被柜的是你和顾芊，网上的骂声会不会也是这多。”方念平静地问。

戚予意识地皱眉，眼底划过一丝淡淡的不满。

方念就像没看戚予的不悦似的，或者说她已经完全不在意了，只是继续道：“因为你和顾芊给公司带来大的经济效益，所以公司会保你；因为你和顾芊有很多死忠的粉丝，所以网友会更宽容你一些。”

戚予：“……”

“对不起……咳咳……”方念因为情绪过激咳嗽了两声，身体后仰，靠着白色的枕头，喘着粗气道，“对不起，你明明是来安慰我的，我却说这样的话。”

戚予忙担心地靠近了一些，急切道：“别说这多话了，你现在身体最重要。”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过床边的杯子帮方念倒水。

低头抿了一水，方念的呼吸终于舒缓了一些，她苦笑道：“抱歉，我刚才说的话请你忘了吧，我知道你和顾老师一直都是认真工作的演员。”

戚予没有接话，只是无奈道：“别瞎想了。”

为了逗方念开心，戚予绞尽脑汁地把最近发生的趣事一股脑地倒了去。方念虽然看上去比之前开心了一些，但脸上还是带着一丝疲倦。

戚予怕打扰方念休息，便细心地帮她理好被子和枕头，之后心情复杂地离开了病房。

方念重新闭上眼没过多久，就再次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她还以为是戚予又回来了，便开道：“怎了……”

“方念。”

熟悉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方念猛地睁开眼，怔怔地看着站在门边的周岑。

“你怎来了？”方念顿了一，语气低落道，“不是说不想再见面了吗？”

“最近很穷，我怕再不见面，次就要在你的葬礼上随份子了。”

方念：“……”

周岑关上门，大步流星地走到方念床前，居高临道：“你是不是当明星把己的脑子都当坏了，多大点事就要|杀？真有耐啊你，方念，我以前怎不知道你这牛逼？”

方念：“……”

周岑压抑着怒火继续道：“你知道你身边那些爱你的人有多伤心吗？都这大人了，麻烦你对你己

和别人都负点责任！”

方念安静地听着，等周岑说累了，她才幽幽地问：“那你呢，你还爱我吗？”

周岑差点被噎了个半死，她咬牙道：“……你不关注一重点。”

方念：“你还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