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妃不为后(83)

什么?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我听不懂,也不想听,他们肯定是疯了!

我用力的甩开他,尖声道:“你走,不然我叫人了,疯子,一群疯子!”

炎扭着我的手轻轻一带,我便轻易的回到了他的怀里,他不再顾忌什么,强硬的按下我的头,狠狠的吻了起来。。。。。

我用力的踢着腿,阿卷定是被他点晕了,以前喜欢这里清静,可是现在我却恨透了这里的清静,让他轻易的得逞!

来人啊,救命!我究竟惹谁招谁了,前世又欠了谁了,为什么总惹来一段段的孽缘?

炎辗转地吻着,呼吸重而热烈,如狂风暴雨一般猛烈,正在我无助之时,忽然两粒石子破空而来,啪啪两声打在炎的肩上,让他松开了手。

我踉跄着退了两步,钗发皆乱,心惊不已的靠着墙哑声道:“滚,你们都给我滚,我静婉这辈子谁也不嫁,只守着这里,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大不了就是一死!”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我一低头这才发现由于挣扎衣衫半开,立时拉紧了衣衫。

黑暗中又有暗器如雨一般将炎的全身要穴笼罩,炎知道今晚不能得逞,捡起地上我遗失的玉钗放入怀里,对我志在必得的一笑道:“下次再来找你,我的皇后!”说完飞身窜了出去。

我惊魂末定的坐在床上,想起前尘旧事,不由得悲从中来,那泪便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周围安静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青草香,我拭了泪痕道:“出来罢!”

黑影一闪,一个高挑的身影立在窗外,默然无语。

我努力的抽气,冷冷地说:“是你的主子要这么做的?”

黑影沉默了片刻方道:“主子也担心公主的安全!”

“宁默,你。。。。”话说了一半便已经哽咽,原来还是没有逃出衿的手心,无论我在哪里!

宁默欲要伸出手安抚,最终放了下去:“公主你放心,主子不会放过他的!”

我不禁大怒:“我又不是他什么人,我的事要他来管?你走,我不需要你来保护我,死了也是活该,以后我也不想再见到你!”

宁默终于抬头,黑亮的眸中难得露出一丝温情,定定地瞧了半晌,手按在胸前行了个礼,默默的消失。

回到偏房果然看到阿卷昏迷不醒,经过这一闹,后半夜别想睡了,让炎污了这佛堂净地,心中即羞愤又恼怒,于是点了灯,跪在佛祖面前请求原凉。

佛曰:笑着面对,不去埋怨。悠然,随心,随性,随缘。

可是于我,如何能笑着面对这孽缘?如何能不去埋怨,如何才能做到随心随性?

佛默默无语,只留一个苦思的人影被烛光拉长。

由于跪了半夜,第二天就着了风寒,阿卷早上醒来忙将我扶回屋,又叫了娘过来守着。

吃了药后,我静静地躺在娘的怀里,空洞地看着前方:“娘,陪我睡几日罢!”

娘疼惜的抚着我的发应了,又亲手做了清淡的粥和小菜,一口一口的喂我。

如果,可以这样宁静的生活下去,多好!

可是天往往不遂人愿,我一个无足轻重的罪妃之女,竟被卷入了宫延夺位的斗争之中,惹来一身麻烦,偏偏这苦无人倾诉,只能深埋于心间,最后化为浓重的药,一直苦到心里去。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了,无论我躲还是藏,最终逃不过他们的纠缠,倒不来坐下来看趁戏,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打定主意之后便提笔写了三封信,分别以蜡丸封了,思量着如何送出去。

再过几日就是九月九登高节,倒不如在那一天。。。。

想好之后,我认真地看了看了阿卷,阿卷莫名其妙地道:“公主,我脸上有花儿吗?”

我郑重地说:“阿卷,我待你可好?”

阿卷看我说得郑重,立刻跪下道:“公主待奴婢如同姐妹,奴婢早就将身家性命交于了公主,公主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若阿卷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我微微点了点头,扶她起来笑道:“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是要你送几封信,但不许问原因,你能做到吗?”

“公主,阿卷一定能做到,只是要送给谁?”她点头道。

我取了一个绿色蜡丸的道:“这个你设法送于太子的近身太监小园子,就说是我送的,他必转交于太子!”又取了一个白色的道:“这个就送于二皇子的近身太监小李子,也是如此说就好!”

她接了蜡丸自去办事,我拿了那个黄色蜡丸命小丫头去请我娘过来。

待到天色将晚时,阿卷才返回,我急忙拉住他道:“可办成了?”

她拭了一下汗道:“说起来也巧,大皇子正要上朝,半路上撞到,就亲自给了他,回来时遇到绿衣姑娘,于是托她找了小李子,总算幸不辱命!”

我这才放下心来,又想着娘应该把另一封信交给了皇上,只待明晚看趁戏。

第二日,正是秋高气爽的好天气,只见黄叶纷飞,秋桂飘香,更有远处几处枫叶飘红,添得一二分秋色正浓,因着井水生凉,便取了温水均了面,坐下来细细的化妆。

拿了螺子黛淡扫娥眉,取了梨花粉轻施薄妆,沾了桃花脂一点檀口,再用檀香梳将一把青丝轻梳,头上简单地挽了起来,横别一支暧玉钗,穿了一身如梨花一般雪白的轻衣,最后淡扫上胭脂,戴上水滴耳当,嫣然一笑,灿若春光。

不是我狠心,只是你们逼得我无路可走,我便只有堵了你们的路,绝了你们的妄想,自己落个清净,我没必要为谁着想,只是想安静的活着,如此而已!

吃了晚饭,我命阿卷随意的出去逛逛,自己一个人静坐着念经,心道若佛祖知道我此刻在害人,是否会降罪于我?

想了片刻又释然,天底下许多做恶的人,不也活得这般潇遥?反而是许多穷人,倒被害得家破人亡,我看着永远都是沉默无语,高高在上的佛祖不禁想问他为什么该显灵的时候不显?

想了一会儿,看看月儿半偏,知道约定的时间已到,于是折身去了后面的竹林,这竹林中间有一个竹子作的圆凳,坐上去并不嫌凉,石桌上摆着一壶竹叶青酒,三只蕉叶玉石杯,我一人自饮自乐。

背后有踩在竹叶上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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