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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皇帝的洞房 下

她从来没有如此真切地感受过男人的手指,而且是以这样暧昧诡妙的方式,粗糙的触感,充满了力量,毫不留情地厮弄她的幽心,猎捕她的快感,并且引以为乐。

她被这样的强烈快感震撼了,看来她不止邪还坏到骨头里。

他的唇、他的舌,含弄着她敏感的蓓蕊,当他换了边儿品尝之时,她才发现他已经在她身上烙下了齿痕,浅而殷红,那一丝丝的刺痛让她更是兴奋。

“这是人要妖的不同吗?”

那张清丽的脸上露着她该有的媚惑。

他吻着她的脸,她看不见他眼底的一丝受伤。

除了她,怕是再没无人敢说他是妖,而他还是一只妖时,她却把他当成一个可以可以保护她一辈子的男人。

她伸手攀上他的后颈,这邪气十足的男人的确有着迷惑她的资本。

她主动去回应他的吻,让银无刖有点惊喜。

“今夜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再次吻上她小巧的红唇,前所未有的温柔让她感到自己是备受呵护的。

这是他曾经欠她的,他的一只有向后一挥,条条的红锻在两人周围围了起来。

微风轻抚,红缎妖娆。

舌尖与他交,缠着………

她口中的芬芳、她身上的那只有他才闻的到的幽幽莲香……竟是那样的折磨人……银无刖搂紧她的娇躯。

他的用力让慕纤舞心有一些不太稳定的跳动,这种感觉好奇怪,可是她无暇去想,她现在想要他。

……………………

他阴柔眸光鉴赏着这将属于他的美妙身躯,勾诱起他体内最深沉的欲,望。

看见他因欲望而变得黯沉的瞳眸,一瞬间,笑意淡淡地袭上了瑰丽的唇角。

忽然之间,她想到让他成为她的所有物,她比她想象的喜欢他的触碰,甚至于有点享受。

此时,她双腿间的幽深之处正发热、发烫着,水蜜满盈,渴望他进一步的占有。

“狐狸精……你知道不知道挑上我招惹的结果?”

她娇声媚语,姿态妩艳,一颦一笑之间,说不出的灵秀动人,雪白的身躯在他的注视之下,心儿发烫,双峰之间泛起一片潮红。

“还有什么被诅咒千年更可怕的惩罚吗?”

他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为了她什么都不要了,不要说千年,即使万年,千万年,他也愿意承受,只要她能过的好。

他紧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猛然起身,反势将她放倒软榻上,耳畔扬起她措手不及的娇,喘声。

一头柔软的青丝披散在锦黄色的垫褥上,她的衣衫零乱,脸儿绯红,一双小手紧揪住他银色的衣衫,水眸风情不止。

对于不是凡人的他,也许蛊媚更深任何手段。

这个男人算是和她杠上了,她只是人听不懂他的妖言。

她轻叹了声,失落地勾起微笑,扬起长睫,瞬也不瞬地凝觑着他高高在上的邪气脸庞,心儿怦然。

碧眸俯瞰着她娇媚柔弱的姿态,强烈的情愫充塞他的心头,远远超过了怜爱的界线。

银无刖忍不住冲动地低头封住了她柔艳的唇瓣,妄情地吮,弄,大手一边扯开自己的腰带,解开外衫,亟欲解放胯间焚烧般的迫切饥,渴。

唇舌交缠之间,他那就要侵犯而入的勃,~起,教她意乱情迷起来,这一次不是梦她确定。

“啊……”那穿透身体的力量如涟漪般在四肢百骸间泛漾开来,顿时冰冷了她的身子。高大的身躯强硬地分开了她一双修细的玉腿,虎腰一挺,昂扬的男欲紧抵住她花瓣间微绽的湿润处,缓缓地迫进交,合。

“啊……嗯……啊……”

他火似的巨热蛮横地撑裂了她柔弱的花瓣,一寸寸、进入她的花心深处,她屏凝住气息,火烧似的摩擦在她的身子里蔓延开来。

银无刖的碧眸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忽地,他伸出一面大掌腾空抬起她紧俏的臀,猛然地往自己热欲奔窜的粗壮一按,彻底地贯穿了她。

“啊……太深……痛……”慕纤舞被那道贯穿花心的强烈感给吓坏了,她痛叫出声,用虽然也几经云雨,但都是在她的控制之内。

“不……不要了……混蛋……好痛……”她一脸后悔这就是床上道行不够的下场,摇着头望着他深邃俊美的脸庞,发现他男性薄唇噙着狩猎的微笑,她的心底不禁一丝难受,她痛的样子让他更兴奋吗?

他一只手抚摸着雪白匀细的双腿,两人的私处再次紧紧底交,合,一只手掺揉着她的绯红的身子。

沉腰不动,语带柔怜,“你还那样让我欲罢不能,相融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别担心。”

“混沌!你是故意的……过程你个头!”她瞪着他,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臭男人。

银无刖笑而不语。

千年前他说这样的话哄她时,她也如此模样,千年后,她依旧这样。

遇见她,才让他发现自己的极端自私,他想用任何方法为她烙印;他要她烙在心底,就算是死,也要深刻地记住。

当她承受一切,在他怀中沉睡不起时,他才知道那就是让人类乐此不疲的爱情。

“一定不是故意的,绝对不是故意的。”他说着,微微地抽身退出,瞬间,怒火偾张的男欲再次放肆,狠狠贯穿着她的花心。

“混蛋……啊……”

她的娇躯随着他的来回律动,颤动着,那嫣红点缀着她胸前晃浪的春色,随着他一次次强而有力的戳击而颠晃不已。

“啊……混蛋……下次我……一定要你好看……”

她逐渐地感觉到呼吸困难,她用双腿夹住他的腰臀,以稳住腾空虚晃的身子,两人之间的欢合更加紧腻暧昧,抽,~送之间,揉合着血水的蜜,液不断地从她的花心淌出,沾染着他们彼此。

一阵足以教人窒息的热,潮从花壶深处化了开来,她瞬间厥了神,一声嘤泣的喘息梗在在她的喉间,措手不及的快感近乎死亡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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