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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萱的主人

她每行一步都恰恰踩在堂屋的黄金花纹上,真是足足踏金、步步生莲,望之仙气缥缈,光彩照人。

萱贵人的突然到访让她和烈如砜都没想到,不过这却让她知道,这异域女人与其他女子没什么不同之处。

“萱儿为何一早来这边,莫非是来给吟儿问安?”

烈如砜的语气带着几分嘲意,他知道雪萱在得宠之后根本目中无日,太后以为她真正得到他的喜欢,对她更是宠爱有加,为此她对其他嫔妃连宫礼都免行了。所以说他知道她根本不是来问安的。

“昨天没能见着皇上,没给皇上请安,臣妾一宿没睡。想来雪妃姐姐聪明,有那么个聪明的侍女在一旁……能为皇上分忧解劳……”说至此处她声音开始哽咽。

“原来萱儿来这是因为吃醋。心意朕领了。只是,朕这后宫里妃子们若都学了萱儿,朕去哪里你们便跟去哪里——六宫可不全乱了么?”

雪萱一听立刻,噙了一双泪眼仰望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的心里根本没有她,更确切的说是从来没有她,可见太后的话是对的,他早已被他身后这个有着女人看了都不想移开眼睛的女人勾了魂魄,而她也为了能有吸引他片刻的机会,才将自己努力的向她学……

“皇上,萱妹妹也只是为皇上。她非本朝人也是初入皇宫,所以今日偶违宫规,应该并非心存他念,皇上便原谅萱妹妹这一回罢。

“起来吧,下不为例。”烈如砜脸色更沉,冷冷的说了一句便走出寝宫。

雪萱一时没反应过来,跪在地上目瞪口呆。

慕纤舞看着烈如砜的背影,贴近她耳边带着笑意说,“萱妹妹还不起吗?皇上已经走了。”

一阵金玉撞击轻响,雪萱站起身,恶狠狠地看着她。

“究竟毒是不是你下的?你这么做就是想拉回皇上的心?是不是?”

“萱姐姐,这宫中争宠,靠的不仅仅是美貌。天意难测,听姐姐一句劝,若妹妹想皇上宠得长……就要记住姐姐今天的话。有什么别有快嘴,没什么别没脑子。今日追宠之事,萱妹妹一定没问过太后而自作主张的吧?适才若非姐姐救你,只怕皇上早治了妹妹的罪,皇上这里姐姐倒可以说上话,只怕太后知道你有如此愚蠢的行为应该不会很高兴。”

慕纤舞看着一脸阴险的雪萱,带着绝美而诱惑的笑容。

雪萱听完她的面色一白,冷笑一声,“你少危言耸听!”

“呵,等你去见了太后,想必昨夜之后的事情你就会知道,那时,你就知道刚才姐姐我是否救你一命了。哦,不对应该是两次才对。记住,不会再有第三次。”

慕纤舞走近雪萱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脸颊摩娑。

“你想干什么妖女?”她迅速躲开她的手。

“你这么怕我做什么,我不不过是想送件礼物给你。”说着,她从衣袖之中拿出一朵娇嫩的血色莲花。

“这朵血莲一定讷讷感保佑萱妹妹重新得到皇上的宠幸。”她笑了笑,将莲花送到她的眼前。

雪萱接过血莲,她仔细的看着放在手心的妖娆的血色花朵。

头顶的阳光透过那朵莲花,好小的一朵血色莲,花瓣颜色竟像是鲜血从肤底渗出,眨眼间,那花渗进她的手心,未等她惊叫出来,那血色已经在她的手心妖娆的绽放。

“嗜血莲!”雪萱大叫出来。

慕纤舞诧异的看着雪萱,这嗜血莲并非是凡人所知的东西,她怎么会知道?

……………………………………

“你还满识货的。”

慕纤舞扯起嘴角,她不管她是人要妖,想和她作对的结果都没有好下场的。

“姐姐这朵嗜血莲伤不了我,但是会伤到你。”雪萱立刻恢复镇定的看着慕纤舞,她终于明白她的主人派她来迷惑太后的原因。

“是吗?”她看着她眼中的平静,她想这个女人的身份并非异域女子那样简单。

此时的嗜血莲已经不单单会喝血了,她已经在花根处施了蛊毒。

那朵血红色的莲花突然在雪萱手心里跳动,渐渐枯萎,在她掌心聚拢成一小滩血水。

这也是血蛊,一个只能控制却无法解的蛊。

“这是怎么回事?”雪萱看着手心的血水。

“别怕,你只用告诉我你是谁?来皇宫的目的我就会让你平安无事。”她伸出手摸着雪萱的脸。她的手指修长匀称,每个动作都透着优雅。

可就是这双优雅的手,在她沉默许久后动作,突然推了她一把。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让雪萱不停的作呕,半晌她才发现自己居然站在一个血池里。

血池中的血滑腻粘稠,一下没到了她胸口,她惊叫了一声,看着血池中血水荡漾,那朵血莲缓缓开放,里面竟是包着一张男人邪佞的脸。

“不想说吗?我的血魂哥哥很久没见过女人了……也许你可以满足他欲望,如果你让他满意他会将你变成他的配偶,如果不满意他会将你化成这池中的血水。你想清楚究竟是让他满意还是让姐姐我满意……”

血池边边慕纤舞缓声发话,雪萱只觉得血池越来越烫,而自己的衣衫不知何时已经不见,身子正缓缓上升,双峰上挂着的血水竟是有了生命,象情人灼热的唇,在乳~~~,尖上狠命一吸。

快感和恐惧都是如此真切,雪萱拼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尖啸。“我说!”

雪萱发声求饶,身体抖成一团。“我的主人派我来迷惑太后借机破坏你与皇上的关系。”

“你的主人是谁?”

“雪狐。”

“原来你是一只狐狸精,难怪有迷惑人的本领。”

慕纤舞苦笑了一声,还是那双优雅的手,迎空轻轻拂动,一切幻象尽都不见,雪萱发现自己依然在华丽的寝宫,眼前根本没有什么血池,手心的那滩血水也不存在,只是那血色花朵依然绽放在她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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