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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吧?”

“可以可以,这有什么好介意的?不过以后你不要这么谦虚,过份的谦虚就显假了。”巴雄有点直来直去。

临飞点点头,便趁热打铁地说道:“师兄,您看我刚来,很多事情不懂,这点就得请师兄费心跟我多讲讲,哎,这可不是谦虚呀?等会儿我想要到外面去转转,您如果没事能带我去吗?”

巴雄看着临飞,又扫了田主任一眼,略有考虑地说:“这事不急,你刚来,今天先休息,明天……哦,不行!明天还不行,明天我有一个事要去趟码头,这事很重要,大姐,这个你知道的,后天吧,你看后天我再带你出去走走,怎么样?你刚来,这事急什么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田主任本在喝着茶,见临飞的目光投过来,便顺思就意地笑着说:“是啊,你刚来,急什么?先熟悉一下我们华兴社的事情,小雄他这几天有事,是我安排的,让他处理完公务再带你去认门,这事不着急,等会我可以叫邵秘书先带你去熟悉熟悉这周围的环境。”

临飞见是如此,便干脆地说:“行,听领导的没错。”

“领导?呵呵……到底是刚过来的,口里改不了领导啊首长啊这类词语,就象我前年刚来时也是这样,呵呵……”巴雄似久违了这种口语的表达,显得耳有点背,露出听着不舒服的扭妮神态。临飞则故作难为情地用手背轻轻拍着沙发的皮面。

“中午有个欢迎酒会,算是给临飞同志接风,小雄,你怎么样?时间匀得过来吗?”田主任抬眼看了挂在墙上的钟表后,对巴雄说道。

巴雄一摆脑袋:“大姐,没空啊,我还有事。改天吧。这里您可是头,有您还不够哇?”说完站起来又对临飞说:“改天吧师弟,啊?我单独请你。”然后与临飞再次握手告别。

与巴雄的初次见面就算告一段落,临飞默默地重新归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似在考虑什么。田广华在接完一个电话后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坐下,看着沉语的临飞一会,说:“刚才你怎么知道有人来了?”

“听到的。”临飞见田主任问他,便简单地回答,他不想告诉她自己有超强的第六感应能力。

“是嘛,那你这耳朵长得好。既然他走了,我们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你刚才说林主任对‘江州号’事件已有安排?”田主任和蔼地说着。

“是的。主任。”临飞认真地看着田主任。

“能告诉我是什么安排吗?”田广华进一步问道。

“不方便。”临飞几乎是连个回旋的话都不讲就拒绝了。

“哦。”对于临飞的拒绝,田广华几乎都预料到了,只是没想到面前的这个酗子竟然这么守原则,不能讲的事情连个弯都不会转,不由在心里冷哼了一下。

“怎么样,小雄已经是见过了,谈谈你的看法?”田主任冷不丁地捅出这么一句。

临飞摆了一下头,又摇了摇,似在揣摩话题。不过,他对田主任一口一声小雄地叫着,言词间含着关爱,冲这点,他就不能对田主任讲什么,但见田主任的脸色较为凝重,知道她很在意他下面的回答,加上刚才很生硬地顶回了她的问话,多少觉得不好意思,便说:“很随便,老同志了。也许都是这样吧?”

“呵呵,小临,不讲实话。有意见直说,我不喜欢你这种外交风格。”田主任有意将临飞的军。

“这个,真不好说。我还没去想这个事,我只是真想知道他调查这事到底有了哪些结果。可惜……”临飞皱起眉头。

“嗯?可惜?可惜什么?”田主任有所警觉,她移近了一点,看着临飞。

“没什么,感觉他,他好象不欢迎我似的。不知什么意思!”

“哦?你是这样想的?”田主任眉头一挑,反问道。

“也没什么,错觉吧。哦,对了,田主任,巴雄平日是住在这里还是住在哪?”临飞也叉开话题问起起居来了,其实这些他早已知道,现在是明知故问,没话找话地闲聊以叉开田广华的不断追问。

田广华舒了一口气,又坐回到沙发深处,淡淡地说道:“社里所有员工包括我,都是在外面租公寓住的,根据M国的法律,员工是不能在公司居住的,何况这里也没有多余的客房可安排。这里晚上只有保安。你也同样是如此,不过住得地方邵秘书已经为你安排好了。中午用过餐后,她会带你去的。”说完她站起来走到桌边移过电话机按了免提键又快速地按了两个键,在听到回音后便又关了免提。

办公室门很快便开启,在外间的邵秘书出现在门口,并不进来,她先看了临飞一眼,便转向田主任:“主任,有事吗?”

田主任道:“午餐准备得怎么样了?”

“随时可以下去用餐的。您现在就去吗?”小邵看着田主任,又盯了临飞一眼。临飞这时却将视线投在墙上挂着的一幅油画上,画上是一名穿着中国87式军装的英武男人。这幅画早在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了,只是一时无暇看仔细。临飞已经看出这个军人就是田主任去世的丈夫。

田主任正站在那对小邵说话,其实她也注意到临飞在看着墙上的油画。她说:“既然小雄没空,你去把古主任叫上吧,你也参加,我们四个中午在一起用餐。”

“怎么,巴哥他不来了吗?”小邵这句话问得有点多余,以致田主任脸色一沉:“去做好自己的事!”田主任边说边拿起电话,通了后讲了一大堆的英文,末了搁下电话,又对临飞说:“这里每天都是这些事,在这时间长了,你就全知道了。走吧,现在是就餐时间,按照我们中国人的习惯,我准备了一个卸迎宴,算是为你接风洗尘。”

“田主任,您太客气了,没必要搞得这么隆重吧?”临飞感到不好意思。

“没什么,我们对每一位新同事都是这样的。”田主任见惯不怪地说道。

“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临飞应承着。

去餐厅的路上,田主任忽说:“你看那幅画,你有什么感想啊?”

“不敢想,估计他跟您有什么关系吧?”临飞谨慎地故意反着回答,他极力表现得自己并不知道田广华太多的事情,以防讨她的厌嫌。正常情况下,是人都不愿意自己的私底让人家知道的通透,尤其是女人。这是临飞在听海威的课时学到的。

“这有什么不敢想的,他是我丈夫。”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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