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误打误撞
拓哉向小曼的《火宵の月》表示完敬意,缓缓坐在钢琴椅上,小曼就站在他身后。只见拓哉双手放在腿上低头闭目了一会儿,接着胸一挺头一昂双手就跳跃在黑白琴键上了。
刚才小曼弹的是动画片的配乐,现在拓哉弹的是电影音乐。但却是欧洲古典王子、钢琴圣手马克西姆的经典代表曲目,曲名叫《出埃及记》。这部电影讲述的是以色列建国的辛酸历史,所配的音乐曲调悲怆雄壮,气魄宏大,非常有历史感。随着拓哉双手在键盘上的激发飞舞,加上合气道的气场,让人们感受到了万马奔腾般的波澜壮阔,感受到了那种阳刚、那种铿锵、那种英雄的气势。大堂里的人们都静止了,包括前台服务员,茶座服务生,甚至出入的客人。
小曼在拓哉身后听得热泪盈眶,这是很多钢琴手想弹却又弹不出感觉的曲目,这是自信心极强的男人才能弹的曲目。她好像很高兴在这场文化的较量中,拓哉没有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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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里的战况无疑是和成义和曹羽有关了。他们早晨出发后走着之字路线向大郅排的方向靠去。成义非常谨慎,他把二民的侦察兵四处撒出,尽可能地收集情况。
成义很奇怪,龟村好像把外围口袋阵的步兵大队都撤了,是觉得抗日班不会上当而改变的吗?从二民带回的情况得知,日军各个中队在疯狂地包围着一个个不是据点的村庄,挖地三尺地搜寻着什么。不用说是在搜寻被俘的日兵了,可是这劲头儿可比前几天要大多了,不就是一个少佐至于吗。
但靠山镇四周还是有个包围圈,成义终于发现了大郅排的位置,是在冲着靠山镇的一个小山坡上,他用望远镜看到了三顶军用帐篷外巡视着的四德。成义看看周围的地形不禁笑了起来,和曹羽比划着四周说:“这个大郅呀,真是傻人有傻命。他居然停在人家原来布置的口袋阵底儿了。可能两侧的日军认为是龟村新布置的部队吧,让他安然无恙地守在那里。”
大郅的斜后方还驻着一个日兵骑兵中队,如果大郅撤出来必定要在这个骑兵中队的视线下撤出。成义又道:“按理说大郅接到命令应该能撤出啊,贴边而过嘛。”事后大家才知,大郅排确实不能在日军眼皮底下安然通过,因为他们带着一批俘虏。
大郅排在21日晚出发后,22日在靠山镇外围转了一天,直到晚上大郅决定,在日军的包围圈的一个缺口处学着日军驻守下来,这里看来是离靠山镇最近的地方了,彪哥要求要接近靠山镇嘛。但他万万没想到,这是龟村为抗日班布置的口袋阵,这个缺口是正对着加藤布置在村边的骑兵中队的。但因为是晚上,两侧的日军小队喊了几嗓子便没有深究。第二天早上发现新来的小队没影了。原来大郅在夜半时包围了左侧一个日军小队的三顶帐篷,四德为先锋全排压上,把这个日军小队在睡梦中整体缴了械。大郅很开心这么快就超额完成了俘虏30个鬼子的任务。在大郅下令押着俘虏撤退时天已蒙蒙亮,小玉建议莫不如就代替这个日军小队驻守在这里,待晚上再转移,不然带着54个俘虏白天走在路上太危险了。大郅赞道娘子好主意,便把俘虏都绑在帐篷里。但在第二天上午,大郅的退路上没想到新驻扎了一个日军骑兵中队,这是龟村撤了口袋阵摆的一步棋。大郅在接到二民传来的撤到马架子的命令时,已无法带着一个小队的俘虏从日军骑兵中队的监视中安然而退了。尤其遇到的是要找抗日班报仇的日军骑兵,更是困难重重。直到夜里大郅也未敢动弹,他怕冲出去时被骑兵追上。而如果让他放弃俘虏而撤他是绝对不甘心的。
一直等到24日下午,大郅还没找到撤退的机会。看到远处日军调动频繁,大郅和小玉更是焦急万分。临近傍晚的时候正待大郅决定无论如何要在今夜突围时,突然骑兵中队那里响起激烈的枪声,一听那轻、重机枪的动静就知道是自己人,大郅和全排士兵欣喜万分,是彪哥派人来接我们了。这时那骑兵中队远远在向这边喊着话,好像是让大郅排速到镇里报告并前来接应。大郅胡乱回应着,命全排迅速出动“接应”皇军骑兵中队。
成义和曹羽这边本来想靠近骑兵中队相机行事,没想到被警惕性很高的日军骑兵发现了破绽。首先是皇协军的武器都是清一色的三八步枪,不是杂牌枪,这在皇协军中是很少见的。其实曹羽已经很注意这点的,抗日班化装成日军时都把轻重机枪掷弹筒都藏在随队的马车上的。但士兵们本来穿这身黄皮就不愿意,再让他们背杂牌枪就更委屈了,曹羽也就默认都换上三八枪了。其次还是因为曹羽,他装扮的是大尉,但日军有规定大尉以上的军官是配备军马的,一名大尉不骑马和士兵走在一起是很反常的。更要命的是队伍中有几个人穿的是辎重兵的军装,深蓝色的肩章很是显眼,正是失踪的部队兵种!一直在用望远镜观察的日军骑兵少尉向中队长汇报后,中队长马上命令进入战斗状态。因为龟村和加藤已经提醒各部对手很可能化装成友军在活动。这时那观察的少尉又岔着声儿大叫:“那个大尉就是抱着机枪大喊大叫杀我无数骑兵的支那凶手!”在龙宝泉那场战斗中,曹羽如张飞再世狂吼扫射的样子给日军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骑兵中队长马上命令开火阻击,不许让支那兵接近过来。同时向后面的大郅小队传话,让他们火速通知靠山镇里的长官。
日军骑兵开火前成义已看出端倪让走在前面的“皇协军”听令卧倒,然后下令让后面时刻准备好的自己的排先下手为强,一阵轻重机枪弹雨泼过去就把骑兵中队压制住了,接着曹羽排也迅速换过轻重机枪加入战斗。日军驻地上会卧倒的一百多匹战马很快成了第一批被屠虐的目标。正待日军刚刚组织起火力反抗的时候,身后又响起一阵轻重机枪声,是大郅排冲了过来,在一百米开外稳住阵脚扫射过来。
大郅排的打击突然、有力,顿时使日军骑兵中队遭受了重创,140多名骑兵顿时减员了三分之一,这是他们没有防备的方向。腹背受敌的日军骑兵中队被压制在不大的范围内抬不起头来,几名拼命上马的骑兵没跑几步都被打成了筛子。
成义见状举手令部队停止射击,让罗翻译喊话:“你们要是举手投降抗日班可饶你们不死,用你们做人质交换靠山镇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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