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羁绊
声娇呼,转身连连退后两步,差点没跌倒在地上。
一只修长的大手及时拽住了半空中被扬起的红色袍袖,轻轻一带,便让花含羞稳稳的站直了身子。夜幕下,一个修长而挺拔的身躯,一双灿然而黑亮的双眼,一脸开朗而亲切的微笑,让一口白的炫目的牙齿个个美美的出来亮了个相。杨光笑嘻嘻的望着面前一脸惊怒交加的花含羞,满不在乎的哈哈一笑,随即漫不经心的沉声道:“含羞,有些事强求不来的,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一点没变!”
“哼!又是你!”不屑的哼了一声,花含羞骄傲的扬起了头,冷声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喜欢多管闲事,柳原光!”
“啧啧,还是那么厉害,羞啊,有些东西是你的就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但有些东西注定了不是你的,如果太过于执着了,只会让自己受伤而已!你忘了小的时候,你一直想抓住那只偷跑进你家后花园的小野猫,结果它就是东躲西藏的不让你抱。到最后不但猫没抱成,你还被猫抓伤了,所以你便一怒之下让下人把小猫给淹死了!”锐利的眼深深的凝视着面前面色冷傲的红衣少女,杨光依然嘻嘻哈哈的道:“啧啧啧,我还真是很好奇,如果得不到枫雾师兄,你会不会像淹死那只小猫一样,弄得大家都一拍两散,个个没好日子过呢?”
神情蓦地一变,转而又轻描淡写的一笑,花含羞沉定的道:“怎么,你想拿这件孝子家一时淘气顽皮的事来到处宣扬吗?只怕枫雾公子连听都不会有兴趣听吧!”
“那倒是!有关你的事只怕他没兴趣听!”坏坏的眨了眨眼,杨光极不怕死的道。
“你——”柳眉倒竖,花含羞怒目圆睁,一只玉手倏然抬起直直的指着一脸欠扁笑容的杨光,咬牙切齿的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蓦地,神情一缓,又恢复了那副端凝高贵的模样,冷冷的道:“柳原光,大家都不是第一天认识了,你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哇塞!厉害厉害!”忍不住叹服的拍起了巴掌,杨光一脸赞叹的点着头道:“不愧是被花老太君从小当作未来皇后来培养的花家传人,处变不惊、临危不惧、心机深重、熟通谋略,呵呵,确实足以当得皇后的大任了!但是,你的心胸是不是——嘿嘿,狭窄了一点呢?”
“你的心胸倒是很宽广!”美眸微微一转,花含羞毫不在意的轻轻一笑,就如同扶风牡丹一般娇艳无比,娇柔的语气在夜风中柔柔的响起:“心胸若不宽广,又怎能容忍自己喜欢的女人衣不解带、寸步不离的去伺候别的男人呢?呵呵!”
明亮的双眸蓦地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杨光笑容微微一滞,随即又更灿烂、更开怀的笑了起来:“呵呵,你是在笑话我么?但是我却并不觉得难为情呢!是,虽然我现在还不能让小雨儿一心一意的喜欢我,但我也不会那么不光彩的刻意阻挠她和枫雾师兄在一起!如果她真正喜欢的人是我,那不管枫雾师兄喜不喜欢她,她都会选择和我在一起!而且,我绝不会去怨恨枫雾师兄的!若小雨儿不喜欢我,那只不过是我这个人不合她胃口的问题,并非是枫雾师兄的问题!”
“是吗?”冷冷的一笑,花含羞如秋水般清冷明媚的双眸一瞬也不瞬的望着笑意坦荡的杨光,红润的唇微微开启,悠悠的道:“你当然不会去怨恨枫雾公子的,因为他本来也就不喜欢初雨!但你却把落灵巴结的紧啊!聪明如你当然知道,只要有落灵在,初雨就绝对不会有机会和枫雾师兄在一起,那你自然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打住!”一脸敬谢不敏的掏了掏耳朵,杨光无奈的道:“花家大小姐,不是什么事、什么人都像你如此费尽心思,机关算尽的好不好?唉,真受不了你!我来是好心的想告诉你,老太君派人送信来了,说要接你回家0已传到,我也要走了!你想恨小灵儿就尽情的恨吧!反正那小家伙没心没肺的也不会介意的,至于我和小雨儿,也不劳您费心帮着思量谋划了!”
摆了摆手,杨光一脸郑重的望着一脸不情愿的花含羞道:“含羞,我是看在咱俩自小就认识的份上,所以才想劝你一句,做人其实活得简单点不好吗?”
语毕,不待花含羞回答,杨光十指一插,懒洋洋的托在了脑后,哼着小曲一脸闲适的离去了。
独留下一脸心有不甘的花含羞呆呆的站在了原地,两只清亮美丽的眼,狠狠的、狠狠的盯着那个优哉游哉的柳原光,心里是无法压抑的焦躁与烦闷:“不可以!我不可以就这样半途而废的回家去!”
蓦然转身,望着枫雾公子刚刚离去的方向,花含羞的心中是无论任何人、也无论任何事都不可以动摇的坚定决心:“枫雾公子,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我才是你最值得珍惜的人!我不愿当什么皇后,更不愿再继续背负花家后人的责任!既然已经完成了封印密匙的责任,那这回,我无论如何也要为自己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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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殿阁里,无数摇摇的烛光将室内映的有如白日般通透明亮。殿阁左侧的宽阔矮榻上,两位须发皆白的老人正相对而坐,悠闲的下着棋。
半晌,就只见身穿紫色长袍的老人欣喜的捋了捋胡子,转而一脸得意仰天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问菊老儿,这下你可输得心服口服了吧!”
“呵呵,棋差一招,这回倒让你这个臭棋篓子赢了一回,真是失策啊失策!”一身灰袍、面容慈和的清瘦老人唉声叹气的摇头说道。
“哼!”面露不悦的轻哼了一声,紫袍老人袍袖一挥,自矮榻上立了起来,缓步走到了一只烛灯前,拿起烛剪漫不经心的剪下了一段烛芯,洪亮的声音在空旷的殿阁里幽幽回响:“心有旁骛,则不能专心致志而!老家伙,你今晚老是心神不宁的,到底是为何啊?!”
“呵呵,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这只老狐狸!”不屑的撇了撇嘴,问菊老人一脸无奈的立起了身,长叹一声道:“我估计,我那个宝贝小徒儿的最后劫数就要到啦~~~!只是这回,无论我怎么算、怎么卜卦,看来都是凶险之极,避无可避啊!”
“哼哼!”又是冷冷的一哼,清灵子老人一脸讥讽的转过了身,望着愁眉苦脸的问菊老人道:“所以说没事研究个什么紫薇命理啊?\多事提前知道了并不见得就好,更何况像这种烦心事,越是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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