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七二流月将波去2

然明白对方的意思,希望自己也能够如他慕容伊川那般只对自己的人好,而把以外之人看做草木,可是她东方宛若做不到。

俩人又说了一会子话,然后洗漱安寝。

福王对宛若一番索取之后却已是筋疲力竭,不一会儿功夫就沉沉的睡去了,然而宛若却怎么也睡不着,她被睡梦中的福王依然抱的很紧,想挣脱却是惘然。窗外的秋风呜呜作响,形如怨妇的呜咽,窗外的梧桐叶在风中掉落,叶落的声音在这黑夜里显得如此的孤寂凄惨。一般起风的夜晚宛若都很难入眠,觉得越发的孤单,而此时她躺在福王温暖的怀中觉得踏实安逸,听着凛冽的风声此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幸福,就在她欲睡去时男人梦中之言让她燃起的睡意刹那之间荡然无存。

“你有什么资格不顺从本王,有什么资格自命清高,你早就不是当初那个高洁的女子了,本王能要你就是你的造化,你的造化。”福王在梦里的话语虽很是低柔,而且说的不是那么清晰,然而宛若却听的很是清楚,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如他一把匕首缓缓的插入了心口,眼泪瞬间无声滑落。

宛若知道福王心中还是很是在意自己失身之事,甚至他也许怀疑自己之前与钟离文俊也有肌肤之亲,而这次自己与皇帝在天香茶楼更使其耿耿于怀,虽然表面上不在提起了,可是宛若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愤恨,自打知晓了那事之后近来数个夜晚他都对自己拼命的索取,没有了曾经的温柔,仿若无情,仿若自己就是他发泄心中愤懑及身体欲望的一个工具而已,然这一切宛若都忍了,谁让自己已经不洁,一个失节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要求夫君对自己情深如酒,他还能为自己倾尽天下,不染她人自己还有什么不满?宛若努力的把那种屈辱感,愤然埋藏在心底里,在他面前依然欢笑展颜,拼命的去迎合他,温暖他,这一切只能够靠着她那一颗坚强的内心做支撑,然而她终究是一女子,有着难以启齿的柔弱,一一切的伤与痛只能够在无人时彻底的释放,每每午夜梦回时那些疼痛与忧伤就如丢了盔甲的士兵一般四散奔逃,自己无能为力掌控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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