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的刘哥
起窗帘子,让屋子的臭气跑跑。
晓皱着眉,往盘子里收拾着酒杯与筷子。山桃笑着进来说:“终于走了,这个刘哥,只要是喝起酒来,可烦人了,我们也不敢说。”
“为什么呀?”晓雪抬头问。
“哎,说起来话也长,一开头是爹帮他,后来,爹在大队当支书,让人诬告了,把咱们的家抄了,那阵子,咱们家连个吃盐的钱都没有,妈又突然被气病了,脑溢血,送到医院里,抢救时,又发现妈脑子里还长了像碗口大的瘤子,需要手术,咱们家一分钱都没有,后来刘哥知道了,送来五千元钱,才把妈的命求回来。要不然,妈现在都不知在哪里了?”山桃说着泪流了出来。
晓雪与山桃一起收拾好盘子,山桃端起盘子走出屋子,晓雪也跟着进了厨房,本想挽袖子洗筷子与碟子,山桃说:“不用洗,明天早上起烧上热水洗吧,这死天,都二月了,还这么冷。你快去把你门上一门帘放下来吧,小心屋子的热气跑完了。”晓雪搓了搓手,笑了笑。
晓雪刚一走出屋子,小田与老四已推着车子回来。小田放下车子,看门帘挂起,边放下门帘边说:“这么冷,把门帘挂来起来干什么?”
“我让屋子跑跑烟味,你们送到家了?”
“送到了,两步路,离咱们家很近。”小田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