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下的羞辱
不能把我这样推向别人,这不但对我是种侮辱,对你也是种侮辱,懂吗?”晓雪哭着说。
“屁,脱,你不脱,我来为你脱,我和你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你什么时候脱个净光让我享受享受,你她妈的不知心里装的是谁,到你爹跟前就从没有情愿过。”小田说着脱的一丝不挂,上前撕晓雪的衣服,晓雪双手抱着胸前说:“小田,别这样好不好,大门没有关,小心来人了,再小心爹妈和山杏回来了。”
“爹妈算个求,爹妈不闹这个事,那来我们兄妹六七个。”小田说着已撕开了晓雪的上身,胸罩带子已被小田撕断了,从衣服里拉出来,扔到地上,晓雪的后背大概是被胸罩带子勒烂了,一阵钻心的痛。
晓雪哭喊着,双手拉着衣襟,死活都不松手,小田撕扯了一会儿,光着身子跳下炕,跑到院子,拿回一瓶农药,哭着打开说:“你这样对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你心里就根本没有我,不知你心理装的是谁,谁知道这孩子是谁的。我就没有痛痛快快和你闹过。我明缩头乌龟做不成,我在做暗的缩头乌龟,从结婚到现在,你一直在给戴绿帽子,你还假装正经。”说着把一大瓶农药含在嘴里。
晓雪吓地跪在炕上说:“小田,别这样,我真的没有别人,也从没来有人碰过,我的身子是干净的,只有你一个人碰过我,我向天发誓,小田,别闹了好不好。我什么都依你,你把药放下好不好,我求你了。”晓雪说着,一件一件脱光了衣服。拉开被子,躺下去,身子伸的直直地,等着小田,后背一阵钻心的痛,晓雪含泪强忍住。
小田看晓雪为自己真的脱光了,把农药瓶顺手放在桌子上,爬上炕,掀开被子,晓雪的身体全露在外面。晓雪心里一阵颤抖,轻轻的搂住小田的脖子说:“小田,你下去,把门关上好吗?我真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没有别的,孩子绝对是你的,你还记得结婚那天晚上,那个白床单吗?”晓雪说出这话后,又有点后悔莫及,觉得自己不应该给这种人说这些,虽说自己说这些是为了洗清自己的清白,可是他这种人,脾气来了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我知道,那是我一时的气话,我知道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不要,刘哥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刘哥想要玩女人,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小田说着已爬在晓雪的身上吭哧了起来。
晓雪难过的闭上眼睛,觉得小田还不如一头野兽,泪水悄悄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体里一阵撕心裂肺地痛,感觉自己已经血肉模糊,血淋淋地躺在一个山谷里,让好多鸟啄食着自己的躯体。
山谷中一阵老鹰与乌鸦的嚎叫,晓雪的皮肉已分食光了,只剩下一具血淋淋的躯壳,老虎来了,狮子也怒吼叫着来了,来分食那一具躯壳。
“舒服吗?”小田喘息着躺下来说。
晓雪木木地摸着小田的胸部,点了点头。闭上眼,觉得自己头一阵昏眩,隐约听到狮子与老虎打架的怒吼声。
“你吃杏子不,我再上树给你摘几个去。”小田起来边穿衣服边说。
晓雪依然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那你睡着,我去给你摘两个,吃了,你再陪我亲热一会好不好,这几天你不给我,把我憋疯了。”说着在晓雪脸上亲了两口,哼着歌曲了。
晓雪皱着眉想:这简直就是个神经病,反复无常。
晓雪睁大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看到反射在镜子里的那瓶药,晓雪强打精神爬起来,打开柜子里找了一身新衣服,快速穿了,打开那瓶药,看了看上面那“乐果”两个字,一饮而尽,放好瓶子,又急忙爬上炕,眼前一黑,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