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迷恋哥
,只是没想到自己这舞还没跳,便被人拒绝了,她就说笤帚如何能当乐器,如何能用之舞蹈。
现在看来不过是人家婉转拒绝自己的工具而已,这样让自己不至于丢丑,大家都被他的笤帚,他的耍宝吸引了,忽略了他的歌词,可是她听到了,也看出了他拒绝的坚决。
当即辛酸的闭上眼睛,毕竟是一国公主,片刻后已经镇定下来,罗籽言一曲唱完,她第一个带头鼓掌,眼睛一扫,宫女上去扶住大有就此躺在大殿中央休息的小王爷走回来,安西柔让开位置,回到自己位置上坐好。
大殿里继刚刚的骚乱后,一片掌声如雷鸣一般,大家仿佛要借着鼓掌来掩盖刚刚的丑态一般,使出浑身的力量使劲拍着巴掌。
这惊雷一般的掌声倒是把险些酣睡的人惊醒了,睁开迷蒙的眼看看周围
“怎,怎么回事啊?”
一眼扫到座位上的安西柔,
“哦,是公主跳完舞蹈了吧?好,好,太好了。”
啪啪的她也使劲鼓起掌来,一边鼓掌一边叫好,顿时大殿里又鸦雀无声了,只罗籽言叫好的声音突兀的响彻大殿上下,大家又一次面面相觑,罗籽言醉酒后,声音没有在故意的遮掩,这一叫好,华明灭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紧紧盯住罗籽言露在面具外的眼睛,心里翻滚着滔天的海浪。
安西柔忍下心底的酸楚,笑着看向三皇兄
“三皇兄,您就为小妹伴奏一曲,可好?”
安沐清轻轻的点头,如何不知小妹的心思,命人取来一把古琴,平置在桌面,兄妹二人配合,一个弹奏,一个舞蹈,一个琴袅,一个舞美,一个飘逸,一个美丽,画面美轮美奂,引的众人看的痴了,听的痴了,一扫刚刚罗籽言闹的乌烟瘴气的混乱气氛。
只是这琴声却入不了华明灭的耳,舞也入不了他的眼,他的一双眼一直盯着那个此时已经斜倚在椅子背上酣睡的人脸上,那蝴蝶面具后曾经灵动娇美的双眼此时已经闭上,可是他就是能看到那里面曾经隐含的所有情绪。
上次她是故意激走自己的吧?这是他回去后反复思索的答案,他用尽所有领兵打仗用的战略战术去研究她的想法,得出了这样一个让他心痛的答案,小言为了自己,才故意那么说的,他怎么就那么傻的被气走,就那么扔下她在荒山野岭,万一那些黑衣人在杀回去怎么办?
心急如焚的派人四下打探她的消息,可是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音信杳无。
联想到月黎风的娶妃,联想到她和他一起来的,华明灭的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她是他的妻啊,她叫自己夫君的,可是如今,好像一切都变了样了。
双手成拳,死死的缩在袖子里,不然他怕一个忍不住,会想毁灭眼前的一切,额头的青筋蹦了出来,小言,小言,你醒醒啊,睁开眼看看我啊,我是明灭啊,小言,从此后你的眼里都不会有我了,是吗?
为什么?为什么她是那个凤鸾星?华明灭感觉胸口像堵了一团棉花,窒的他喘不上来气,当初是他亲手推出她去的,是他让她去月黎的,是他让她远离自己的,颓然的坐到椅子上,脸色苍白的无一丝血色,小言,真的不属于自己了。
风残月的眸子一直扫视着大殿上各个人的表现,酣睡的罗籽言,面上冷冷的燕无计,一脸痛苦忏悔的华明灭,一脸陶醉享受的安沐念,温柔和煦的安沐清,大殿中央飘然起舞的安西柔,最后目光又落回对面,思绪翻转,那时候她就是这样酣睡,自己拎着她从青楼回去,那时候自己的心便有软化的迹象,时至今日,他还能在逃避吗?
明明是自己推出她去,可为何她受伤他会那么恐惧,害怕?明明知道月殇保护,她必是无事,可是在得到回报的那一刻,那种撕心裂肺一般的痛楚太过明显,明显的他现在无法在忽略,她以前也常说要改嫁的话,可昨晚听来却是那样的刺耳、刺心,看到她被安沐清抱在怀中,他恨不得冲过去劈了他,自己怎么会这样?
不但暗中帮助安沐清收集安沐星的罪证,还命月殇扫平了安沐星秘密派去刺杀安沐清的杀手,怕的是她被连累,一切都是为了她,自己的心早就已经出卖了自己,还在坚持什么?还要把她推出去吗?
不,微微阖上双眸,他不会在推出她去,不要像安沐清,像华明灭一样露出那样伤痛,追悔莫及的表情,她现在属于他,不管她是什么狗屁星了,他只知道他要她,只要她。
这一刻心坚定了下来,不在摇摆,不在动摇,竟一刻也坐不住了,好想站起身像从前那样,走到她身边,拎起她的腰带,然后骂一句
“猪一样。”
然后把她拎回他的地盘,再不会让别人觊觎的目光落到她身上,因为她是他风残月的女人。她是月黎风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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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歌词引自《哥只是传说》,亲们放心看,那字数已经被我刨除在外,是千字外免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