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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好几个生意上的伙伴都喝到医院去了,也是胃血,没过几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霍琛咬牙,“最好是这样。”
万楠心虚得不得了,“要不我还是先扶你坐吧,你挺着个大肚子,还是要多注意休息。”
霍琛实在是难受,也不再
逞强,缓缓坐到边上的椅子上,然后呆呆盯着手术室的灯。“这种事情死不了人的对不?”
万楠哪敢刺激他,只说:“你放心,没事,绝对没事。”
霍琛心里的底气足了些,喃喃道:“我就知道祸害遗千年,果然没错。”
看到这番沉痛的景象,万楠恨得想往己脸上扇耳光,这陈铭伟真要有啥事,该不会霍琛父子俩也一尸两命吧,那他这罪过就大了啊。
煎熬,一分一秒地煎熬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有护士急匆匆地来,万楠赶忙上前问道:“怎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啊?”
护士一闻他身上的酒味就来气,“有没有危险你酒的时候没数吗?血还没止住呢,要是引发血性休克,命都搭进去。”
万楠如遭雷劈,这如何是好啊。
霍琛显然也听到了护士的话,脑袋哄哄地响,直到把嘴唇咬血腥味来才算清醒了一些。陈铭伟,如果你死了正好,你要是活过来,老子非得弄死你。
又过了一个小时五十分钟,万楠盯着腕上的手表差点把己盯对眼的时候,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陈铭伟被人推了来,好在没有盖上白布。
医生取罩,干瘦的身躯晃了晃,然后疲惫地说:“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以后千万要注意,他胃那差,要是再现这种事情,以后神仙也救不了。”
霍琛松了一气,连声跟医生道了谢后跟着去了病房。万楠看那架势也不好打扰人家两子,在医院存足了钱后识相地回去了,临走前叮嘱霍琛有什需要都以找他。
担惊受怕了一晚上,总算是以消停点了,霍琛看陈铭伟躺在床上睡得跟猪一样,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对着他那张脸就是一顿搓,“装什装,我他妈还真以为你死了呢,差点就把丧葬一条龙给你安排上了。”
陈铭伟睁开眼,好像什都没听到,“刚从鬼门关回来,你就不温柔点吗?好歹我还是孩他爹呢。”
霍琛恨不得给他一耳光,“温柔?没弄死你算好的,大晚上发那大的疯不就是想死吗?”
“本来是想死的,结果临死前想到你又不甘心了。”陈铭伟身体还很弱,说话的声音很轻,“霍琛,你当年抛弃
我又拿全部身家来帮我,你到底想干什?”
霍琛冷着脸说:“拿钱砸你呢,没看来吗?”
“拿要命的钱砸我,真够看得起我的。看来我上辈子一定是结了死仇的,不死不休。”
霍琛嘲地笑了笑,“不是,不知道是你捅死了我还是我捅死了你。”
陈铭伟说:“琛琛,我以后好好在一起吧。”
霍琛惊疑地看着他,“把脑子喝坏了啊,不气我拿钱砸你了?”
“气啊,气有什用,只以后拿钱砸子了。琛琛,我结婚吧,明天就去领证好不好?”
他本来是怒极又恨极的,在鬼门关闯荡的那一刻突然什都想通了,也许这就是命吧,他欠霍琛的霍琛欠他的,他爱着霍琛愿意付己的一切,霍琛又何尝不是默默在付呢?他合该是一对的,吃了这多的苦受了这多的委屈,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在一起了。
然而脉脉情的眼神并没有打动铁石心肠的霍琛,“呵呵,好个屁,就你这熊样还结婚,我怕喜气还没过去呢就办上葬礼了。”
“琛琛,我就一时没想开,保证以后不会了,以后我要是再沾一滴酒,我就不是人。”
“一时没想开?给你钱你还想不开,老子是不是要气得直接找根绳子吊死啊。”
陈铭伟说什,只低着头一个劲地认怂。
……
五个月后,霍琛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玩游戏,正是兴起的时候,一阵哇哇大哭吓得他一愣,游戏里的小人随即倒地,死在登顶前的最后一刻,霍琛脸黑得跟锅底一样,扯着嗓子喊,“陈铭伟,管管你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杀猪呢。”
陈铭伟从厨房里探头来,“怎了,是不是尿了,你去看一。”
霍琛嘟囔着来了句:“我忙着呢,你去。”
陈铭伟无奈,洗洗手从房间里来,“你就懒吧。”
霍琛理直气壮地回道:“谁让你不请保姆的,不是己找罪受嘛。”
陈铭伟摸了摸子的□□,没湿,喂了点奶也不喝,便把人从婴床上抱了起来,“保姆带来的孩子和父母亲吗?你陪他玩会呗,估计就是一个人待在婴床上无聊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