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0章
时更是对她恨之入骨。
宁月岚身子直往温荣后面缩,就是不出去,弱弱的争辩,“她不睡觉,要去杀人,怎能怪我,又不是我让她去杀的,或许……她就是因为白天的事情,心生恨意,才想要报复的,你们都抓住她了,还来找我做什么!”
宁月岚被吴青眼中的杀意吓到,自然不肯走出来。
吴青怒声道:“此事由不得你!”
眼见两方人马就要刀剑相见,何安急匆匆的爬起来劝架,“有话好好说,别动刀子,大晚上的,要是伤了人命,怪吓人的,有啥话也等天亮再说,都消消火!”
“你闭嘴,她都受伤了,你觉得是小事吗?”吴青没有在外人面前,称呼宁九九为主子。还不到称呼的时候,这是宁九九昨儿特意交待的。
“啥,受伤了,哪受伤了,伤哪了,”何安吓坏了,也不劝架了,奔到宁九九跟前,把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瞧了一遍,当看见宁九九腹部有暗红的印记,他炸毛了。
“啊!”何安一声惊叫,把大飞那头死猪也惊醒了,“咋搞的,大晚上的不睡觉,吵吵架个啥!”
没人理他……
何安冲到宁月岚面前,指着她的鼻子就骂,“你这疯女人脑袋进水了吗?深更半夜的,叫人刺杀她,你知道她是谁吗?我告诉你,她要是伤了一根头发丝,你就算有一百条命,你也陪不起!”
何安吼的太用力,口水跟洒水枪似的,喷的到处都是。
温荣嘴角抽抽的用袖子抹了把脸,“这位小哥,我们家小姐都说了,是银杏那丫头鬼迷心窍,想去报复,不关我们家小姐的事。”
宁月岚自觉刚才的惧怕失态了,于是理了下头发,站了出来,底气十足的辩解道:“我一直在这儿睡着,她虽是我的婢女,可我也不能把她栓着看着,随时随地都看着吧,银杏,你自己说,是我叫你去的,还是你自己想报复。”
银杏看着宁月岚的眼睛,像看涂了剧毒的毒药似的,吓的她赶忙移开了眼,低下头,随后重重的点头,“是,是我想报复,跟我家小姐没关系!”
说完,她突然抓宁九九的手,握住那刀,深深的刺向了自己的心口。
宁九九没有拦着,也没有使力。
银杏这丫头,本性恶毒,连僵尸散这种东西都会制,留着她,只能是个隐患,还不如尽早除去。
银杏倒下的时候,只看了两个人,宁月岚跟温荣。
宁月岚见她自尽,吓的尖叫一声,便躲到了温荣身后,再不敢看她。
而温荣,在看着银杏濒临死亡时,眼神里有几分怜悯。对,就是怜悯,除此之外,再无一分,多余的情绪。
银杏嘴角挂上凄惨的笑,弥留之迹又看了温荣最后一眼,这一眼饱含的东西太多,宁月岚看懂了,因为银杏的事,她最清楚。
宁九九面无表情的看着某些人自导自演的一幕,不喜不怒,“宁月岚,我今天不动你,今儿你可以平平安安的从这里走出去,不是怕你,也不是怕你们宁家,而是因为……我还有很多好东西,等着给你看!”
死不是最残忍的结束方式,恰恰相反,对于有些人,死对他们来说太便宜了,生不如死的活着,才是最令他们惧怕的事。
宁月岚看清她眼里幽暗的光,清冷的夜光就在她身后,衬着那一地的白雪,这女子的气场比这冰天雪地还要冷,隐含的杀意,更是令人惊惧。
但是想到自己是宁家二小姐,宁月岚残存的一点理智还是又自己长腿跑回来了。
“你凭什么动我,就算你是赫连大哥的侍妾,那又如何,一个小小的侍妾,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做凤凰了吗?等皇上册封了襄王妃,你觉得你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说到册封,宁月岚信心蹭蹭的加满了,自信又高傲的立在那。
宁九九在听到侍妾一词时,强忍着没让自己笑出来。她很好奇,若是让东方楼蕴听到这话,不晓得他是怎样的反应。嗯,她很期待,东方楼蕴知道的的后果。
不过,那个老皇帝急诏东方楼蕴回去,就是为了给他相亲?不是吧!有必要搞的那么狗血吗?
宁月岚见宁九九皱着眉,还以为她是害怕了,“你现在知道怕,还不算晚,还有机会。”
“哦?是吗,有啥机会?”
严忠已经进来将银杏的尸体搬走了,也不知埋在那,至少不会让她暴尸荒野就是了。
大飞见没什么大事,又回去睡觉了。烨枫趴在被褥里,倒是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什么,可她知道外面发生了大事。
何安站在宁九九跟前,急的围着她转来转去,想给她包扎,可又无从下手。
一想到回京之后,主子发现宁九九受伤时的表情,他吓的腿肚子都在哆嗦。唉!要是有个神仙妙药就好了。
宁九九并不在意腹部的伤,即使此刻她感觉伤口还在流血,也毫不在意,又没戳到肠子,有什么可在意的。
她现在更关心的是,宁月岚话里话外的意思,难道东方楼蕴选妃,还有别的内幕不成?
宁月岚自信一笑,“告诉你也无防,皇上有意把九公主,赐婚给襄王,想不到吧,连公主都非他不嫁,又有皇上做媒,你觉着此时还有回旋的余地吗?”
宁九九才没傻到顺着她的话,往下捋,“那你呢,还是说,你放弃了?”
她可没忘,银杏活着的时候,曾嚣张的说过,宁月岚便是将来的襄王妃。现在她又说皇上要把九公主嫁给东方楼蕴,够乱的啊!
宁月岚面色有些不自然,“那是婢女胡说的,我可没说过,即便是我说了,侧妃也是王府里的人,也没错,谁能跟公主争呢,我是没有资格,你也没有,你连边都够不着!”
“呵呵,是呢,我连边都够不着,回头等我到了京,一定跟襄王殿下说清楚,既然他有公主做正妃,又有你做侧妃,那我这个乡下来的野丫头,看来只有回家种田的份了,”宁九九说的很有哀怨的味道。说完,还对着天望了望,努力营造出一份怨妇的情境来。
“你是种田的?”宁月岚惊愕的嘴巴都闭不上。本以为这丫头出身寒微,撑死了不过是个小商人家的闺女。压根没有把她往庄稼人上面想,种田的……那可是最下等的人哪!
何安还没想到给她治伤的办法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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