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亡日记(上)

还好你们来吃不然这饭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晚上弄炒饭呗。”乐安然进厨房拿碗,随口提了个办法。

阿姨把切好的黄瓜倒进锅里,用方言跟乐安然说:“城里来的少爷,哪里能弄炒饭糊弄咯。”

乐安然朝外面看了眼,什么都没说。

吃完饭后,乐安然帮他把碗筷收拾好。

她不了解谢睢家里的条件,但这人怎么看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孩,洗碗是肯定没做过的。他也没说让乐安然洗,没有客人来家里吃饭还要洗碗的道理。

乐安然带着人走后,房子里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谢睢白天起得晚,吃过饭后躺在床上盯着白纱蚊帐看了又看。

他在想乐安然是在躲谁。

对于乐安然,谢睢其实并不了解。

他之前从未关注过乐安然,和她也没有任何交集。甚至最开始连人家名字都叫不出,只记得大概相貌。

二十出头的乐安然比她十七八岁的时候要漂亮很多。

皮肤依旧很白,谢睢记得高中时他的下铺暗恋乐安然的其中一个理由就是皮肤白。

是真的很白,坐在红木沙发上盘起的腿,还有昨晚星空下露出的那截手臂。

操。

谢睢把手伸进裤子里一摸,光是想一下就已经硬得不行。

他不是会压抑­性­­欲‌‍的人,坐起身开始自己动手解决。

边冲边想着要怎样把乐安然弄上床,门关没关窗帘拉没拉也没注意,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撸。

乐安然走到家发现钥匙不在身上,让表弟们在门口等着,她自个儿回来找钥匙。敲门没人理,想了想跑到侧边的窗前。

过去一看,发现谢睢坐在床上手冲。

粗大深红的性器卡在球裤边缘,气势汹汹地挺立着。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鸡‍​‍巴‎‍­上下撸动,手的主人还不时发出低沉的喘息。

乐安然从小循规蹈矩当好学生当惯了,哪里见过这场面。

她连片都没看过几部,骤然在现实生活里看见熟人的性器,吓得不轻,躲在窗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老房子隔音很差,乐安然在窗外听里头的动静听得面红耳赤。

体内的热流汇到小腹,她下意识紧了紧下身,呼吸也变得急促。

乐安然是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她知道自己此刻小腹发热动了情,也清楚自己不应该站在窗后听谢睢​自‌‌慰‌。

可谢睢喘起来太好听了。

低沉暗哑的喘息被送入她耳内,眼前浮现的是之前匆匆瞥到的场景。

谢睢在想着什么​自‌‌慰‌呢?

乐安然不知道。

太阳晒得她难受,沉默着听了会后才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她没把钥匙带回来,三个人在门口蹲了会,等出去串门的外婆回家后才能进屋。

下午,那两个死小孩又说要去谢睢家玩。

乐安然让他们自己去,怕他们缠自己还特意把手机和电脑都打开,对着桌面装出很忙碌的样子。

谢睢听到门铃声去开门,看见乐安然那两个表弟站在门口,靠在墙上问了句:“她呢?”

小孩蹲在门口换鞋,“姐姐有事要忙。”

谢睢没说什么,侧身让他们进屋,“换个别的玩吧,打牌打腻了。”

整个下午,谢睢都在套话。

小孩子讲话没什么逻辑,想到什么说什么。谢睢很有耐心,从两个人叽叽喳喳的声音中大概知道了点乐安然的情况。

今年是她第一次来过暑假,往常乐安然都只有过年才会跟着妈妈来这边。

邻居过来串门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她一律都说没有,可他们却听到过乐安然跟男人打电话。

“跟男的打电话就算有男朋友了啊?”谢睢撑着下巴,觉得好笑。

年纪稍大点的那个不满地反驳:“那个男的喊姐姐小名,都这样了肯定是男朋友啊。”

“你姐小名叫什么?”

“不告诉你。”

谢睢给他扔了根棒棒糖。

“然然,姐姐小名叫然然。”

谢睢换了只手撑下巴,“好没意思的小名。”

“哥哥你小名叫什么?”

谢睢学着他的语气,“不告诉你。”

小孩儿想拿什么去贿赂他,但摸遍全身都找不到有可以拿来贿赂的东西。想到中午乐安然说回来找钥匙但空手而归,以为是谢睢藏起来了,便理直气壮朝他伸出手,“那你把我家钥匙还给我。”

“什么钥匙?”

“家门钥匙啊,姐姐今天中午过来找你拿没拿到,肯定是你藏起来了。”

谢睢坐直身子,“她中午来过?”

得到肯定回答后,谢睢脸色有点不太对劲。

“她在忙什么?”

“不知道,姐姐一直在敲电脑。”

谢睢盘腿坐在地上,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天。

搭在膝盖上的手敲了敲,他状似无意问:“你俩今晚要留下吃饭吗?”

“吃!”两个人异口同声。

*

乐安然撑着伞走到谢睢家的时候,小腿上已经沾了许多泥点。

暴雨突至,那两个小鬼在谢睢家待着还没回来,乐安然只能过去接人。

家里手电筒坏了一直没换新的,乐安然把手机开机打开手电筒照路。好在风不大,她身上没淋到雨,小腿上的泥点回家冲一冲也就好了。

乐安然敲了门,过了会才有人来开。

谢睢开门后站着没动,屋子里也没开灯,只有宅子门口的灯照着。

他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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