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两场比试 (二)



虞茴和夏嬋跟着徐先生登上山路,来到了一所位于穷奇山腰的屋子,四周渺无人烟且满是雀鸟的啼鸣,或是淙淙的流水,均让人心旷神怡。

推开木门,只见里面没有任何桌子,地面亦铺上了竹蓆,让两人看得出奇,只想为何这个老头无论衣着打扮还是练功房的设计都如此特别。

这时徐先生径自走了进去,在一根柱子的旁边捡起了一把桃木剑,走近虞茴道:听说你之前丢了武器,这,就算是见面礼吧!希望你用得着。

她捧着桃木剑,连忙向徐先生道谢,心里一喜的只想自己这次失而復得,实在福缘不浅。

那好了,既然这武器都是你惯用的,那我不用再作无谓的说明和介绍吧?

当然不需要,您儘管出招便行,嫑留情哦。虞茴兴奋的笑道。

好!那么有请夏嬋姑娘先到门外回避一下,免得我们比剑时会伤及你。他有礼的比一比木门的方向。

夏嬋只好点点头,又拉拉虞茴的衣袖,劝她小心,就静静的坐在门扉之间,观看二人的比试。

虞茴握紧桃木剑,扎起马步,摆出架势迎战,却见徐先生走到距离自己约十尺远,刀刃一直套在腰间的鞘内而未有拔出。

她忽然一怔,只想起项籍对自己提及过四爷姚元和的快剑架式,与徐先生的似乎极为相似。她的手微微发抖,只想着自己要面对一个如此可怕的对手,会否输得一败涂地,却没发现徐先生已经极速奔至自己跟前,行云流水的拔出利刃。从下而上的砍过去。

糟了!她马上以桃木剑防御,却只听剑身不住发出喀喇喀喇的声音。难道血煞咒失效了?她不知道,只觉他这样忽然拔刀使得威力大增。

可恶,撑不住了!虞茴深知不妙,只好展开八卦步法,不住地往后退。但徐先生却是使着快刀杀至,两把兵刃交缠一起,又瞬间分离。离合之间,火星四溅,照亮虞茴乌溜溜的眸子。

退了十馀步,虞茴又即刻闪至徐先生的右侧,见他挥刀而至又退了数步,随即扭至左方,彷彿一道惑人心智的魅影,使得徐先生一时间也不敢乱攻。

哼哼!是机会了!虞茴就知道现在是出掌的好时机,就运起太素五神掌的功力。

徐先生甫感觉到对方内力的变化,不作多想,知道只能攻击,挥刀砍往后方。

刀锋与掌风相碰撞,使得二人各自后退数步。但徐先生率先出击,又是把刀纳进鞘内,狂奔而至。

虞茴立即往前推掌,却见徐先生轻轻的一拔刀,拼出的内气就瞬间被粉碎,刀刃又再次临到自己的跟前。

切!还是不够快!虞茴别无他法,只能再次使出八卦步法配合太素五神掌的攻势。可是徐先生的反应实在快得离谱,无论她从何方位进攻也是被其封杀,后来到他反攻了,她就双掌往下一推,引起爆风的只想把他摔个重伤。

可他只需轻轻的翻个筋斗,就已完美的躲开,继续使出那奇特的拔刀攻势,左肩、右耳、鼻樑、小腹,甚至喉咙,统统砍过去。

虞茴只见桃木剑上充满花纹,明显快要撑不住对方的攻击,有折断的危险,心急如焚。

五神掌速度及不上他的拔刀术,而且他是人,符咒和暖玉笛对他没用。到底有啥子办法?她苦恼的不住抓头。

虞姑娘!换我们来!

咦?虞茴忽听一把老人的声音传至耳边。

把我们依附在剑身!数十把声音同时传至。她就想起,是那群孤魂野鬼正在提点她。她嘴角一扬,双手握住剑柄,默默念了句咒语。

徐先生并未察觉,只是继续把收进鞘的宝刀拔出,直刺往虞茴的胸口,突见...

怦怦的数声,青光闪耀,剑身凝结起层层玄冰,映照出虞茴一张雪白无暇的俏脸。

透过把鬼魂的阴气灌注到剑身,使得每一击都带有寒冰的威力,与暖玉笛的效果刚刚相反,虞茴取名曰寒玉剑。

徐先生的宝刀与之相碰,鏗的清脆作响,同时惊见自己的刀身逐渐被冰雪所覆盖、蚕食。

呵呵!不敢再放肆了吧?她心里暗喜,同时乘胜追击,不给予徐先生有闪避的机会,一下就拿向他持刀的右臂。

呃!他闷哼一声,只觉右臂被刺中后突然麻痺,连丝毫的痛楚也感受不到,但鲜血却是不住流出。

他退至墙角,正想纳刀还击,但那如行云流水的动作已全然被寒气所抹杀,而且他每动一下,体内刺骨的寒气就窜得快一点,让他浑身疼痛无比,受尽折磨。

好!再来!虞茴只想原来他只会一招,但自己却起码有五招掌法和三招轻功傍身,要打赢他简直绰绰有馀,一下使出八卦怪步闪至徐先生的身后,手腕一翻,运气推掌。

徐先生只觉自己彷彿命悬一线,情急之下竟然把刀交往左手,反手往后一刺。只听崇的一声,两人又再次打成平手,后退而拉开距离。

哦!反应不错!虞茴心里暗自讚赏,连夏嬋也禁不住连连鼓掌,却见虞茴打了个眼色,示意自己马上再退后多些,使得徐先生诧异,只想难道她还有威力更大的招式未出。

只见她一下跃至半空,把剑尖指往地面。徐先生感到不妥,正想要回避,却因身中寒气而不利于行,眼睁睁的看着寒玉剑狠狠插在地上,爆发出带着霹靂与骤雪的龙捲,一下子把屋顶轰破,同时把徐先生整个人捲起,暴雪黏满他的全身。

至于夏嬋,幸得虞茴提示其早作回避,逃到屋外的一棵大树后,否则也可能被殃及。但见她浑身发冷的瑟缩于树底,就足见虞茴这招的破坏力与波及范围。

这时虞茴到处张望,想要在逐步蔓延的冻土里找出徐先生的身影,却是丝毫不见。

她四周漫步,经过万重堆雪,还差点滑倒在地,但仍不见他的影踪,只想:难道他整个人都被冻成冰条?但她想都没想完,就觉背脊一寒,却不是冰雪的寒冷,而是人在生命受威胁时所產生的自然反应。

回首一看,惊见一张利刃从雪堆里爆飞出来,险些割在虞茴的肩膀上。她施展步法后退十馀步,稳下阵脚来,只见徐先生不住的扭动手腕,刀刃就随着他的动作而从左下至右上、右下至左上的叉字形挥舞,但整条被冻僵的手臂却是丝毫不作动弹。

这狗娘养的臭老头又想搞啥子花样?虞茴不解道,同时伸出寒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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