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呢?快来看戏啊!】
我的房间门被敲响。
开门,是林晚站在外面。
脸色依旧有点白,但眼神不一样了。
不再是空洞或茫然,多了点东西。
疲惫,冷静,还有一丝说不清的东西。
她没化妆,穿着简单。
“能谈谈吗?”
她问:“不谈复合。”
我侧身让她进来。
弹幕走起:
【晚晚来了!】
【不谈复合谈什么?】
【顾总居然让进门了?有戏?】
【气氛不对啊…】
她没坐,就站在客厅中央看着我。
“裴子安完了。”
“苏薇薇也完了,爸···顾董动的手,我递的刀。”
“看到了。”
我倒了杯水,自己喝。
“所有证据,都查清了。”
她继续说:
“当年流产,是苏薇薇买通了医生和佣人,伪造了孕检报告和通话记录,裴子安提供了资金和渠道,还故意在你出差时制造我和他的‘暧昧’。”
“嗯。”
我放下水杯。
“我们···”
她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我们两个,都是傻子。”
我挑眉。
“被蒙在鼓里,互相折磨了三年。”
她扯了下嘴角,很苦涩:
“像两个提线木偶,被他们耍得团团转。恨错了人,爱,也用错了方式。”
弹幕:
【晚晚清醒了!】
【呜呜呜心疼两个傻子!】
【快抱抱她啊顾衍!】
【现在真相大白!该和解了!】
我看着她。
“所以呢?”
我问。
“所以?”
她似乎没料到我这反应:“所以···我们···”
“林晚。”
我打断她:
“‘傻子’是你说的,不是我。”
她愣住。
“你觉得我们是‘傻子’,被欺骗,很可怜,很委屈,现在沉冤得雪,应该抱头痛哭,或者至少冰释前嫌?”
我走近一步,她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别矫情了。”
我说,语气没什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