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过去,乔装后的三人抵达城门,谢袂又换回素日的月白色银丝暗纹长袍,衣襟上还沾染着浓郁的酒香。 孟阮听的扮装,则是可怜落魄,发丝凌乱的少妇。粗布麻裙,一条粗布长带将孟阮听的青丝尽数拢起,右颊那道长疤画的尤为逼真。 谢袂地痞似的叼着根谷莠子,周正硬朗的五官硬是把这股风流劲拽了回来。 他在前面开路,孟阮听抱着孟北涣跟在通他相距六尺远处。 到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