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滴酒精滑下喉咙,温热似乎点燃了一团小小火焰,自内燃至我的头顶,又从头顶漫出来;这火焰带着滚烫而又奇特的镇定作用,一刹那间,身l仿佛陡然松绑。神经如弦紧绷已久的琴忽被松开,那看不见的绳索正一寸寸,无声断裂,散作无形的烟尘。 液l滑过之处,留下了清晰的踪迹:舌尖残留的是那琥珀色的苦涩味道,喉头则氤氲着辣与醇,混着一种说不出的酸涩回味——它们悄然渗透血液,又随之弥漫于血肉深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