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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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国安顿下来。
许妍看了直播回放，拍桌狂笑：他们演戏骗你，哪知道你也在演戏！智商碾压啊！
听说你走后，林家姐妹跟疯了一样满世界找你
我啃着苹果：正常，被我摆了一道嘛。
许妍：你的身体......已经和史密斯博士那边约好了吗
嗯，约好了。
到时候我陪着你去！
许妍陪我去见医生，做全面检查。
诊断是长期摄入不明药物导致的慢性男科疾病，需长期治疗控制，但通过规范治疗和精心调养，可以维持较好状态。
治疗期间，许妍变着法子给我做好吃的补身体。
治疗日，我按要求禁食禁水，躺在治疗室床上，静脉注射着药物，意识有些昏沉。
脚步声靠近。
不是护士。
寒意爬上脊背。
我费力睁眼。
林梦蕊和林梦雪站在床边，身后是黑衣保镖。
完了。
药物作用让我浑身无力。
最后清醒的意识，是林梦蕊俯身抱起我。
林梦雪脸色惨白地跟在后面。
......
陌生的奢华卧室。
林梦蕊坐在床边，手边把玩的正是我大学时候给她写的上林赋。
见我醒来，她声音微哑：醒了饿吗
我：你怎么找到我的
她轻抚我手腕留置针的胶布：想找你，总有办法。语气带着掌控一切的疲惫。
我向后缩：找我做什么继续让我当你们的药罐子吗
她一怔，蹙眉：为什么这样想我从未想伤害你。
那就放我走。
休想。她靠近，你以后，只能待在我身边。
......
我被软禁了。
我拒绝治疗，拒绝吃药。
林梦蕊端着药碗坐到我面前：我知道错了，但你不能糟蹋自己。
我只有一句：我要离开。
离开后去哪
只要是没有你们的地方，我都愿意。
为什么她盯着我，我能给你最好的一切，最好的医疗，让你余生无忧。
还是说，你爱上梦雪了
我冷笑：有区别吗你们都是刽子手。
别逼我在两个投毒的凶手之间选谁更不毒。
她像被刺伤，沉默良久，声音沙哑：
霍宇宁，那晚......我是真的想和你订婚的。
我已经警告过梦雪，别听乔星宇的，什么都别告诉你，让你安心订婚......以后，我也绝不会让她再靠近你。
我嗤笑：你默许她给我下药的时候，倒挺大度。
她脸色煞白：我没有！我不知道她会那么做！那是我们早就定下的规矩…
我知道你恨，你痛。
我已经联系了全球最好的医疗团队，史密斯博士也会加入，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控制住你的病情。
乔星宇…他家里已经破产了。
留在我身边，让我补偿你，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给。
我猛地抬手，用尽力气甩了她一耳光！
做梦！
你一句忘了，就能抹掉我遭的罪！
林梦蕊被我打得偏过头。
她擦了擦嘴角，眼神晦暗：解气了吗没解够，继续。
我闭上眼：滚。
她沉默许久，起身：那我明天再来。
那晚，我蜷缩着，梦见大学分手后，自己躲在宿舍浴室无声流泪。
水声掩盖了哽咽。
我喜欢过林梦蕊吗
也许有过。
否则分手那晚，心不会像被挖走一块。
梦里，感觉有人用微凉的手轻轻覆上我的眼睛。
低语：乖宝…别哭…
次日睁眼。
床边站着林梦雪。
她把我偷带了出来。
她颈侧有骇人的青紫掐痕，眼里布满血丝。
对不起…她声音干涩，她…没对你怎样吧
我麻木：问这个，不讽刺吗
她抿紧唇。
她想问为什么不告诉她身体坏了。
可开不了口。
是啊，她们说过。
玩坏了，就让他消失。
她没资格问。
她攥紧拳头：霍宇宁…你早就知道这是个局。
所以这一年…每一次靠近，每一次情动，你说喜欢我…是不是都是装的
我想说是。
最终，只是疲惫地叹了口气：林梦雪，喜欢装不出来。
你第一次主动吻我，我心跳快得一夜没睡。
我对自己说，也要加倍对你好。
我是真的…想过跟你过一辈子。
她瞳孔剧震，血色尽褪。
我看着她，声音平静无波：
你放的烟花很漂亮。噩梦醒来被你抱着哄的感觉…像抓住了浮木。
你说要给我一个家的时候…我甚至偷偷翻过字典，想着以后我们的家要装修成什么风格。
那天我冒雨跑去会所…就是想问问你，那些‘补药’到底是什么。
但我不贱。没人能在知道自己被当药人、被换着花样玩弄后，还能若无其事。
我恨你们。
她眼眶瞬间红了，手抬起又猛地收回，下唇咬出血：求你…别判我死刑…告诉我…怎么才能…让你好受一点…哪怕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