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揪起哆哆的头发大骂，“跟你那个死人妈一样下贱”。</p>

    “今晚就滚去杂物间，跟那些老鼠蟑螂一起睡。”</p>

    哆哆被她一路拖行，她挣扎的动作在闻到乔霁禾衣服上的气味时顿了下来。</p>

    乔霁禾不知是何心理，她身上竟穿着我的睡衣。</p>

    哆哆张嘴死死咬在了乔霁禾手上，乔霁禾吃痛将哆哆甩开。</p>

    哆哆如同一道抛物线，径直滚落下了楼梯，鲜血从她的身下开出一朵朵骇人的花。</p>

    “哆哆！”</p>

    我伸手擦拭她嘴角溢出的鲜血，却怎么也擦不干净。</p>

    许久，李洛才惊醒过来，喊来救护车。</p>

    哆哆的伤势太重，昏迷几月，才恢复生命体征。</p>

    她睁开眼的第一秒，我感受到她同之前已经截然不同。</p>

    在李渊面前，乔霁禾装出那副贤妻良母的模样，挤出几滴泪珠，抱住哆哆，哭丧着，“我可怜的哆哆啊”。</p>

    哆哆却朝我的方向伸出手，同我的视线交错，张口呼喊。</p>

    “妈妈”</p>

    在场的人一愣，纷纷跟着哆哆的方向投来视线。</p>

    “哆哆你说什么呢”</p>

    乔霁禾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不可置信的盯住我的位置。</p>

    下一秒，哆哆将她推开。</p>

    “妈妈，妈妈在那。”</p>

    “你杀了妈妈，把她藏在冰雕里，她死不瞑目，就在那里看着你啊。”</p>

    被戳中心事的乔霁禾猛然站起，面露惊恐。</p>

    李渊眉头紧皱，掐住哆哆的双肩，“谁教你说的这些，是不是虞淼又开始作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