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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全无,窗外阴云密布,只听得清雨声,看不清天几时。
他半坐起身,牵着身上盖着被褥,只觉得殿内格外燥热,敛眸片刻,又盯着身侧熟睡之人看了半晌,俯身用手指戳着他脸。
……没戳醒。
白榆有些闷,分明平时他睡得比自己还浅,这会儿反倒戳不醒了。
不过他并不气馁,当即换了个法子。他伸着脚,隔着两层薄薄衣衫,轻轻蹭着白柏,见他眉头跳了跳,便蹭着缓缓上抬,有意无意拨着他身。
像搔般,他好似水吐着泡泡游鱼,暂落歇息飞鸟,松了脚上力,闷闷不乐道:“你装睡。”
白柏当然醒了,自他戳自己脸时便已经醒了,难得能享受到白榆刻意撩拨——自然要装睡。
但他不会承认,装作才醒模样,睁着惺忪睡眼,便看见眼前放大清隽面容,哑着嗓子问:“……怎么了?这么晚了还不睡?”
只小家伙听了,反倒眨眨眼,翻身坐在了白柏身上,双跪坐两侧,挺翘压在他腹上,闷声解着白柏衣带。
他努力压着如愿以偿笑,抓住作乱挑火手,嗓音不知刚睡醒沙哑还欲涌起沙哑,故意问道:“做什么呢?”
白榆依然不吭声,眼睫投帘狭窄阴影,如小扇子,扇动几后,抿着唇抽回了手,又磨磨蹭蹭往后移着。
“白白,”他声音像挑逗,偏又用最纯真语气,“你顶到我了。”
雨更狠了,雨声不绝于耳,如同奏乐,似柔和似铿锵,似悠远似临近。
“这里呢?”白榆又被他压在了身,解干净了里衣,他刻意挑了薄茧手指,在小家伙身上摸索着,不时挑挑捻,找着他格外敏方。
小儿子原先浑身绷着劲,全了,被撩得瘫软在榻上,碰就发抖,连小白榆都翘起来,被他蹭着又开始淌水。
白榆难耐扭着身子,他甚至已经习惯白柏算不上温柔性事——可他这光撩不上实枪,他又不好意思开,只能蜷着脚发抖。
两个人性器相碰,互相抵着蹭着,只有白榆连前端都淌着,他瞪着白柏,似催促他快些。
白柏笑了笑,掰开他,分成了个可耻姿势。白榆说不上什么,但觉得有些羞耻,他嘀咕着,却还乖乖任白柏摆。
指腹从脚腕推到,捻过方道浅浅红痕,他把玩似得原本光洁白腻上遍布红痕,才移动了位置。
“小榆,”手指捣进他已经湿漉漉小穴,熟络捻着,灯隔着帐,借着昏暗光,依稀能看到他绯红脸颊,汗湿濡乌发贴着光裸身子,看得他身硬挺更火热,“我都没进去,你这就湿透了。”
……才没有。
白榆闷闷想。
而陛又俯身,扳过他脸,拇指摸索着殷红唇,着了迷般不停吻着。
……好啊。
白榆甚至配合抬蹭着他龙,他在接吻间隙里喘着气,糊不清道:“……快。”
盯着身浑身被摸得粉红人,又听他如小兽叫般催着自己,白柏这才抽了手,扶着肉刃,探进肉。
小穴湿热紧窄,狠狠缠住了他,他顶了两,每顶就裹缠得愈紧,双臂架起细白,俯身边亲边顶。
亲,便顶。
白榆被得气喘连连,叫声都染上了哭腔,吟声又被吞他个吻。
他格外迟钝想:他好喜欢,亲自己。
他搅着他,他便又绞着他。
吻得嘴唇都浮肿了,便又换了个方,从脖颈到小腹,从侧腰倒脚踝,白榆浑身像打满了烙印样,遍布着深浅不吻痕。
他过几次了,早就困了,事目也到了——白榆不得不承认,每次陪白柏玩完后,他都能酣然睡。
白榆没力气了,推拒着他,结果又被他捞起来抱在怀里,慢慢颠着。
白榆受不了,扭着腰催他快些。他趴在白柏身上,双臂环着他颈,双缠着他腰。
小家伙催他快些,他岂敢不为,当即又快又急颠起来,反倒颠得白榆浑身都在发抖,颤着声叫着。
也不像养在笼里金丝雀,反倒像爬上主人家床榻懒猫。
小穴紧致又湿热,好像怎么抽都能令人得头发麻。
他这才缴械了第次。
白浊混着透明,湿滑极了,他龙滑了来。白榆还以为终于结束了,打了个悠哈切,黏糊糊在他身上蹭着。
当然没结束。
各体把床榻都搞得湿透了,甚至连罗帐都有溅滴。
他捋开贴着白榆脸上、被汗濡湿发,再次顶了进去,捞着脸意料之外瞪着眼睛白榆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