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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床榻上。
如此颠来往复,直直到第三次换被单,才算完了事。
白柏鲜少要得样狠——往常都两次,偶尔三次小家伙就已经受了了,何况像夜样纵欲,他自己也吃消。
可遇上白榆主动要做件事,乎没有的。也便得他失了控。
白榆被做得晕了过去,他自己也沾榻就着了。两人俱夜酣睡。
待到第日,恰又要早朝。
冯宁急得行,毕竟陛自登基以来,还从未罢过朝。
他走至床榻边,两人上随意盖了条被,缠在块儿睡了,他试着惊动小贵人摇醒陛。
谁料陛皱着眉,抬起手来自己的额头,带着纵欲后疲惫的嗓音:“……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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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拿你当小朋友(?像也并没有),你拿人家当睡觉工具人?
小榆:没有,才没有
第20章
白柏还困得紧,头也疼。
怀仍在甜睡的白榆似听见动静,耐烦蹭了蹭,又卷着被褥的角到另侧去了。
“午膳后……”他替白榆拉上被褥盖,自己也有些昏沉,“再宣岑元辅述事。退吧。”
他便又侧将白榆虚抱在怀,枕着同个玉枕又睡着了。
冯宁想起群候在金銮殿等着上朝的大臣,也很头疼退了。
直至日已三竿,白柏才清醒了。他着额起更衣,俯看了会儿白榆,见他恬睡,免心动,在他额上轻烙吻。
春宵苦短日起,他算明白为何了。
他正欲离开,忽又被白榆拉住。他的手劲并大,稍挣便能挣开,白柏没有。
白榆似有所知,喃喃:“……父王。”
他许久都未曾听到个称呼,由得愣。
未至午时,日光慵懒透过窗纸,洒在殿内株观赏的小榆树上。
也有缕碎光析过芙蓉帐散在白榆的睡颜上。
白柏叹了气。
场秋雨后,天气转凉,白榆待在干安殿里的时间便越来越,像全的骨头都懒了。他原先想着去,富丽堂皇的殿仿若他经久解的噩梦,可近来梦醒,却只想赖在白柏上,连天迥的愿望都淡了。
白榆解自己的心绪为何会有变化。
他常常对着月光摸颈间挂着的小玉扣,摸着染上体温的玉,又对着月发呆。
没什么缘由,只他像经常做件事。
白柏经常瞧见他望着月发呆,便从后拥住他,耳鬓厮磨着问:“在想什么呢?”
白榆放回了小玉扣,呆呆思索了片刻自己在想什么,然后:“……知。”
燕神医虽已再来施针,先前留着调养子的药还要接着喝。他近来似连逃避喝药的心思都淡了,喂什么便吃什么,也再吐了,只还得白柏亲手喂。
秋猎后,白柏果如阿芸所说,给他制了件上的狐裘披风,披着又又绒。
白榆缄默,他仍觉得先前件旧披风看,他打心眼里觉得亲切又喜欢。
过他没说来,说来白柏肯定兴。
他样想着。
干安殿先前只住着白柏,自没有多少白榆的衣物。件旧披风,还阿芸整理时发现的,许白柏还王爷时穿的旧衣,人扔时遗漏了。
待他日再嫌殿内炉火烧得太热,推开轩窗时,窗沿竟已积着薄薄层雪白,他伸手去接落的轻柔,入手便已化作盈盈水光。
“……呀,”白榆抬着头,才发觉远的其他殿已覆上皑皑层,连先前被秋雨打落了满枝叶的树似开满琼花,玉树琼枝,掩映如画,“雪了。”
他瞧着批着奏折的白柏,撇撇嘴,放大了声:“雪了!”
白柏话他:“前日刚过,你又没见到,还般新奇?”
白榆偷偷了两声,像藏着什么坏心思,还待阿芸再为他穿上件厚的衣服,便已欢天喜跑了去。阿芸忙提着披风手套追了去。
白柏当他小孩子心,见了雪想去通,嘱托了个人注意着别让他受寒了。
白榆在殿外耍了半晌,才又回来,仰着脸,噔噔噔又跑回了白柏跟前。
他甜甜叫:“白白。”
白柏抬头看他,放了笔,见他双手背在后,发间还沾着晶莹未化的雪。
白榆扑过来抱他,他倒有些意料之外……“嘶——”他禁倒了凉气,登时想把白榆抱起来打通屁股。
小家伙简直仗着无法无天了!
自然因着白榆搓了个雪球,着急忙慌来,殿内热,定然化得快,他忙扑白柏怀里,顺手将雪球推他的领。
白榆成功报了他欺负